若是以前,冷君柔必是立即转脸,躲开他的注视,可今天,她没有,而是勇敢迎视他,同时,眸光清冷,带着怒气。
这人真是莫名其妙,三番五次不经允许便闯进自己的闺房,是谁曾经说过只要自己肯搬来和他住,他绝不会侵犯自己的*的?亏自己还慢慢对他改观,慢慢不仇视他呢,看来,卑鄙小人终究是卑鄙小人,不管他对自己说过多少甜言蜜语,不管他对自己做出多少关爱,都无法抹掉他是qín_shòu的本性。
哼,若不是接下来需要他的配合,她真恨不得立刻就要了他的性命!
所以,她忍住满腔怒火,淡淡地问,“有事?”
他不语,阴鸷的眼眸,仍牢牢盯着她。
“没事的话请出去,我很困,要睡了。”冷君柔轻淡的嗓音,压制着愠怒。
“困?你也知道困?既然困了还三更半夜跑出去?”古煊终于开口,怒气一展无遗。
冷君柔微微一怔,随即冷哼,“不关你的事!”
“不关我的事?难道你忘了上次你是如何陷入危险的?忘了你差点被人玷污?你三更半夜去找银面,难道就没半点顾虑?别忘了,你是个女人,是个极易引起男人*的女人!”古煊转为低吼,火气节节高升。
由于身体有点疲惫,他今晚很早就入睡,半夜忽然醒来,不由自主忆起她白天那件事,便过来看看她是否又在自个忧愁伤悲甚至落泪,岂料正好碰上她一身外行服,从房内出来,偷偷溜出家门。
他满腹疑惑,本想喊住她,问她要去哪,不过转念一想,改为尾随,跟着跟着,见她前进的方向竟是皇宫,他更是顾不得那么多,继续追去。
还以为她去见夏宇杰,谁想到,她连夜进宫,竟是幽会那个银面!
是的,她根本就是和银面在幽会!两人并肩而坐,银面拥住她,她非但不拒绝,还顺势对银面偎得更近。
他当下盛怒,全身几乎被妒火给燃烧起来,思来想去,反复权衡之下,总算忍住没冲上去,隐匿在远处,用喷火的眸子盯着他们,直至他们分开,那也才发觉,衣服单薄的自己,已全身冰冷、冻僵。
古煊在回忆着方才的情形,冷君柔则也被挑起了怒火,这莫名其妙的男人,为何总喜欢提那段往事,还有,他竟然跟踪自己!那自己和银面相见的整个过程,岂不是都被他看到了?自己和银面的那些谈话呢?会不会也被偷听去?自己的真实身份,自己的计划,他都获悉了?
思及此,冷君柔更加愤慨,一时情急,痛骂出来,“关你什么事,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跟踪我?说,你有没有偷听到我们的对话,有没有!”
古煊先是对她的反应愣了愣,渐渐地,也怒气更甚,脑海再次涌上她和银面相依一起,爱意绵绵且依依惜别的画面,紧接着,是上次她和银面一起从宫外回来的情景。
那一个月圆之夜,他担心她情毒发作,半夜跑去行山,看到她好好的,他既纳闷,又欣慰,正好有任务在身,便也放心的先行回城,可万万想不到,翌日清晨会撞上她和银面一起,令他当场就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认为她情毒不发作,是因为与银面结合。
这个疙瘩,一直留在心中,今天见到她和银面的亲密,自然而然再次跃上脑海。
于是,他赌气地,反吼回去,“对,你们的对话我都听到了,全都听到了!还有,我是谁?你说呢?还用问吗?我是你的男人,当然有权管你,有权监视你,还有权……”
咆哮嘎然停止,他不由分说地抓住她,把她压在床上。此刻的他,被浓浓妒火所包围,抓狂崩溃,整个人简直要疯了。
出其不意的举动,将冷君柔震住,直到听见那一阵衣物撕裂声,她才回过神来,奋起反抗。可惜,她天生力气不如他,加上失去理智的人根本就是锐不可档,即便她再努力,结果还是被他脱个精光。
美丽诱人的胴一体,白如凝脂,丰润柔腻,玲珑浮凸,顿时把男人迷得全身僵硬,眼神却愈加狂野炽烈,野狼般地掠过那一寸寸令人血脉贲张、*膨胀的芳土。
冷君柔已经极度愤怒,不像以往那样先是下意识地找东西遮掩,而是趁着得到自由的空挡,迅速起身,对他做出袭击。失控如她,再也不顾接下来的计划得靠他配合,她只知道,她要结果了这个人面兽心的qín_shòu,不,他带着面具,根本就是个兽面兽心!
因而,她的动作也是令古煊猝不及防的,他硬生生地吃了她一招,由于她怒气攻心,掌风凌厉,让他不觉浑身震颤,再也不敢轻视,三下两三赶忙把她制服。
他怒气还是不减,加上她那妙曼迷人的娇躯吸引,于是乎,他点了她的穴,绑住她的手脚,然后狠狠地占有了她。
他无视她眼中的愤怒,无视她的泪水,无视她的痛苦,使劲在她身上冲刺,他发现,这样除了可以填满自己内心的空虚,还能消除心中的妒火。
一直以来,他都说服自己不要在意她的清白,可他终究无法做到,尽管自己的身体无法对她忠心,但他要是厚颜无耻地要求她只属于自己一人,包括她的身和心。
野兽般的蹂躏,不知持续了多久,他看着她悲愤的表情渐渐减弱,到最后眼神呆滞和绝望,于是,他解开她的穴道,如他所料,她不再挣扎,即便已经得到自由,她整个身体和刚才被点了穴一样,只是随着他的驰骋而动,毫无反抗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