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放下笔,寒笙看得出来这是一个外柔内刚的女子,寒笙下意识的觉得千万别惹着样的女人,不然惹急了,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p
徐姝娴抬头看向她,顿时一呆,又是眼前一亮,寒笙微微颔首,她有些诧异,良久她说:“看来是恢复了,可有想起什么事情。”/p
寒笙摇了摇头,徐姝娴点了点头:“有些事情还是忘了好。近来她们可有找你麻烦?”/p
又是摇了摇头:“这几天父亲在家,她们不敢拿我怎么样。”/p
徐姝娴的目光又转向了桌案上的那副画,她问道:“你觉得我这副画,画得怎么样?”/p
寒笙仔细看着这副画,点了点头:“夫人的画画的极好,只是还缺少些什么?”/p
寒笙拿起了笔,在荷花上方画了几只蜻蜓,显得画的本身有了一定的灵动力。/p
徐姝娴一看,又在次打量了一下她,两人进了屋,徐姝娴有问:“你想喝点什么?”/p
寒笙自然答道:“茶就好。”/p
两人落坐,寒笙接过侍女递过来的茶,微微颔首,她一用拇指和食指还有中指握着杯沿,另一只手托住杯杯底,光是这个小动作,徐姝娴就已经看出这是一个十分懂礼仪的人,而安奈薰,却是一个性子倔强而懦弱的姑娘,简单来说,那真的是一个不会动脑的人。/p
寒笙放下杯子“您有什么事,尽管开口。”/p
徐姝娴有种不是在和一个十四来岁的小姑娘说话,有种想同年龄层次,但也并非同龄。/p
徐姝娴也开门见山的说:“我希望你能帮我一个忙。”/p
“请说。”/p
“事情是这样的,薇儿她再过半个月就要进宫了,我希望你能好好保护她。”/p
“虽然她是我姐姐,但我还是想要个理由”寒笙突然想起那天看到的那一幕“难道…您是怕姐姐跟他人…”/p
徐姝娴又不太确定的看着她,很明确要让她帮忙,就要推心置腹。/p
她也只能说:“薇儿早在先王在世时,就下过御指,安氏嫡女必须是这代蜀国王的王后,这道御指是一年前下的,而先王也几个月前仙去的,随着新王登基,宫里教规矩的嬷嬷也来到府上,教受礼仪,可这薇儿的心里,一直有个牵挂,但这些都不是问题,最关键的问题是…”/p
寒笙看着自己的手,悠悠开口。:“您是怕安美玉吧!同为嫡女,为什么选的是安奈薇,而不是她,有时候女人间的嫉妒,比战场还要级为阴险/p
您是怕她会对几分姐姐做出什不利的事吧!”/p
寒笙喝了一口茶,疑惑不解的问:“可是…为什么是我?”/p
徐姝娴微微一笑:“如果你还是以前那个安奈薰,我还会找你吗。”/p
徐姝娴拿起茶杯,端详了一会儿杯中的淡绿色的茶水,缓缓开口:“美玉…并非我亲生。”/p
寒笙有些惊讶,她为什么会跟自己说这个?她继续说:“她是文山一个手下的女儿,那人死于战场,家中妻子已经生坏六甲,文山那年凯旋归来时,曾去过他家,只是听隔壁的阿婆说,那人的妻子已经死于难产,只留下一女,便是美玉。”/p
寒笙继续问:“那美玉知道吗?”/p
徐姝娴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寒笙见她不想说,也不好再问,徐姝娴不可能没有怀疑过,安美玉是是安文山和别的女人,所生的私生女。/p
那天晚上,寒笙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少女,跟她说了很多,那少女长得大大的眼睛,小小鼻子,多么的灵动可人,就和自己现在这张脸,长得一模一样。/p
枝叶蓁蓁,庭院深深,寒笙看着此时学着礼仪的安奈薇,这些礼仪看着的确不太难,需要学很久吗?/p
练习完了走路,安奈薇走了过来,坐到了寒笙的旁边,她今天穿了一件广袖长袍,头发梳了个十字髻,两侧是银簪步摇,中间是一只百鸟之王的凤凰,寒笙看着都觉得头重,奈薇用手捶捶腿,寒笙帮她捏着肩,奈薇突然说:“到我这儿,阿薰肯定觉得很无聊吧!”/p
寒笙看着她头上大大小小的发饰,觉得有些数不过来,便笑道:“说不无聊是假的,已经半月都没出去了,不过…我不想让姐姐无聊。”检查了一下香是否有烧完,顺道又加了些。/p
奈薇觉得有些困了,便将当在案上,撑着头小睡一会儿,恍惚间感觉有人进来,便睁开了一眼睛,那张脸再收悉不过:“秦远,你怎么在这?”/p
秦远一身小斯的服饰,看起来依旧那么好看,他走了过来,摸了摸她的脸:“你瘦了。”/p
另一边,寒笙绕了一大半个院子,才走到厅堂,她始终搞不懂,为什么安奈薇的房间比她之前住的地方还远,难道是怕她跑了不成。/p
到了厅堂,就看到安文山拿着一把宝剑,在哪仔细看着,安美玉在一旁煞有介事的说着:“这剑和父亲真是绝配,若能拿它上阵杀敌,那可真是越发威风凛凛。”/p
寒笙才刚走到距离三步之外时,安美玉一把抱住她的胳膊:“八妹来的正好,爹爹今天刚得到一把上好的剑,正好想叫你一起来看看。”/p
寒笙有些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