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笙走到琴前,盘膝而坐,琴师开始抚琴,等到旋律出来后,寒笙也跟上,她的指法利落快捷,一首曲子,感觉寒笙的琴音才是主曲,琴师反而变成伴奏,一首曲子下来,大家都在议论着,到底是那哪家的姑娘,为她赶到幸运觉得不幸,幸运的是这丫头可以当王妃,不幸的是要嫁给那么老的王爷。/p
寒笙没等琴师开口,就先说:“弹也弹完了,钱。”/p
琴师依旧带着笑,干净的眼眸中,那笑的有些坏,他抬了抬手,一位侍女拿了一张银票给了寒笙,她接过银票说:“一首曲子换一千两,你也有些亏。”说着将一根金簪递给了他“算是我卖给你的。”/p
琴师看着她手里的簪子,嘴角有些抽搐,寒笙道了声谢,就走了。/p
寒笙回到那家客栈门口,碧儿已经在那东张西望的找着自家小姐,寒笙拍了一下她的肩,碧儿回头看到她:“我的小姐你去哪了?”/p
“四处走走啊!”/p
碧儿看了看天:“我们出来的时间也不早了,回去吧!”寒笙点了点。/p
走到将军府门口时,寒笙用很轻佻的语气说:“碧儿,等会你别冲上来。”/p
军爹,因该是那种留着络腮胡子,高大威猛,可是现在看着有些惊讶,他的五官不似想象中那么的发福,安文山五官很是棱角分明,除了两撇胡子和几条皱纹以外,几乎看不出像似有八个女儿的人,他的身边站着的几个身上满是淤泥的女孩,不用说,那是她的六个姐姐,寒笙看着她们几个的样子,嗯,很好,没换衣服装可怜,特别是安美玉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看见寒笙一进来,就哭的更厉害了,安美玉抓着安文山的袖子说:“父亲,请你别责罚阿薰妹妹,她还小不懂事。”/p
.这可怜装的寒笙也是服了,明眼人都听的出来好不好,寒笙缓缓走来,步伐轻盈,安文山看到寒笙时,可见他是眼前一亮,可随后又暗了下来,寒笙懒洋洋的看着他,安文山威严的声音响起:“你为什么把你的几个姐姐推下水?”/p
寒笙耸了耸肩:“她们欺负我,所以就把她们推下水了,别告诉我是闹着玩,这样的理由听的太多,将军府里没有弱者,她们能被我轻易推进水里,那就证明她们只是娇弱的大小姐。”/p
安文山听到这话,又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从来没有关心过的小女儿,他接下来想做一个举动,他有些好奇,这个举动下来这个小女儿的反应会是什么,突然他拔出了剑,直直刺向寒笙,当拔出剑的同时所有人都吃了一惊,更有甚者在场的女眷惊叫出声,而寒笙却是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剑就悬在离她眉心处,两尺的距离。/p
寒笙抬起了手,接过他手里的剑,放回剑鞘中,轻声说道:“父亲出征归来,想必已经累了,先让姨娘侍奉您解甲,您还没吃饭吧!碧儿”/p
碧儿惊魂未定的上前一步“小姐…有何吩咐”可以听出声音有些微颤。/p
“去厨房里准备一下。”/p
“是!”/p
寒笙将剑双手奉上,安文山迟疑的接过剑,她又笑这说:“父亲,我这些天学了几道菜,一会做给您吃。”/p
安文山也笑着说:“那我可要好好尝尝,这可是我女儿头一次做饭给我吃。”/p
寒笙笑了,看着还有些不明所以的人们,脸上的笑有些嘲讽,因为刚才,她看穿了安文山的一切心里,他对女人间的明争暗斗都很是无言以对,对于刚才的事情,安文山是很无奈的,看的出来,他对女儿都很好,从他的言谈举止上来看,他曾经也是个读书人,因为可以看见他虽穿军装,但还是看的见,他骨子里还是透着一种读书人的儒雅,可能小时候怀揣着一个当大的梦,但是又不得不必须读书,所以这个人绝对是文武全才,而他却特别想要个儿子,起初他也很喜欢女儿,可是他发现女人都一个样,其实他的要求并不高,希望一回来女儿能和他聊聊天,老婆们能为他做顿饭。/p
从那天开始,寒笙从偏僻的院子里,般到了绣阁里与长姐安奈薇同住,这也是安奈薇自行提出的,她说整日在阁中跟嬷嬷学习规矩礼仪,难免会有些无聊,安文山仅也同意了。/p
那天,寒笙也被这个家里管事的大夫人徐氏叫去谈话。/p
据说这大夫人,是安文山的青梅竹马,自小便订了娃娃亲,虽然这家里的姨太多了点,太还是会对她百依百顺。/p
寒笙今天穿了白色织锦罗裙,外边穿了件淡绿色织绣长袍,头发梳成一个坠马髻,没有任何好看的簪子作为装饰,只是拿了根薄带松松挽在髻上,碧儿说这也太单调了,而她不知道的是,寒笙喜欢一切从简,不止如此,寒笙现在身为一个庶女,不因该在人前普涨,特别是在这家管事的女主人面前,至于那些贵妇人和千金小姐面前,寒笙觉得这位夫人的修养还是极好的。/p
寒笙来到将军夫人所住的地方,果然清雅别致,一进院子看到的是一副小桥流水的景致,院子的中间是一个很大的池子,里面的朵朵荷花,有的开的甚是娇美动人,有的含苞待放。不过这里没有过分鲜艳的颜色,这里种着许多的兰花,各种各样的都有。/p
此时一位身身着素衣,头发挽成一个朝云髻,发髻中一支白玉兰簪,着实吸引寒笙的眼球,她的眉眼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