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菱蒙住脸:“欺负我,盛启是大坏蛋!欺负人!”
“那让本王宠你。”盛启的手指挑开云菱的一根衣带,手指已触碰到她衣下的肌肤。
云菱一看这阵仗大有不对,连忙抱起身来道:“好嘛好嘛,我说嘛。”
盛启这才松了手,黑眸笼着她浅笑道:“乖。”
“我的唇,我的脸——”云菱揉了揉眉心,这些话可真够丢人的。
可在云菱迟疑瞬间,盛启又有动作了,手掌是直接滑入,惊得她大叫:“我的……都是盛启的,都是你的——别来——”
那声音可真不低,连着门外远远守着的长风和墨夜,都真的是不小心听到了!他们真的不是故意,天地作证!
“乖!”盛启拥住云菱,笑得如奸诈的狐。那手更是没缩回去,结果自然就是云菱被逼着说了没节操的话不说,还被吃了豆腐!
没天理!
“讨厌死了。”云菱捂着凌乱不堪的衣物,怒瞪着一旁其实情况也不太好的盛启。
“菱儿,本王忍不住了。”盛启黑眸幽亮,那模样可真跟丛林的狼相近,吓得云菱要爬起身跑路,可惜的是她的身手不如他,立马就被拉到在床。
“让你不要折腾不信!”云菱控诉道。
盛启低头攫住云菱要开始叽叽喳喳的唇,而后……而后……春色满园关不住,这一闹直接闹到了午膳时分。
总之据传当日午膳,厉王妃自己吃不了,是厉王给喂的。
总之据传当日的厉王,是一面的春风得意,那绝对是洞房给洞出来的。
总之据传……
种种的传言,传到那已在路上的赫连繁烬,以及秋清风的耳中,就只有让他们吐血的冲动!
“该死!”赫连繁烬收到来信,一股内力涌上指尖瞬将纸条粉碎。虽然知道这一切是避免不了的,但是他偏偏就是要去知道,要去打探这一切。结果无非让自己本就痛着的心,越发的怒无可泄!
“小王爷,属下有主意斗胆一提。”赫连繁烬身边的青衣女子如是言道。
赫连繁烬面色青黑,冷漠道:“说。”
“您这心里不舒畅,自可发泄在属下身上。属下等人,从来都是太后娘娘默许给您的侍婢。”青衣女子跪地道。
赫连繁烬听言面色沉静下来,但一身的气息却冷得惊人。简直可以跟盛启的温度睥睨,青衣女子因此知道他怒了!
“属下该死,属下僭越,求小王爷恕罪!”青衣女子磕头间有些换乱道。
“滚!”赫连繁烬呵斥一声,声音夹有极大的怒意。
青衣女子哪里还敢说话,当然速速退下。只觉得走慢一步,可能就会身首异处!
赫连繁烬一手劈在歇息处的树上,那树干吱了一声。随后四分五裂的散开,木屑成堆的落下,宛如自然腐朽后堆积而成。
“云菱!”赫连繁烬捏紧拳头,最终痛苦道:“我嫉妒了,该死的非常嫉妒!其实应该将你虏出来的,就算让你恨着又如何?云菱——”
赫连繁烬发泄这一茬,却跃身上马冷令道:“走,回洛州!”
可就在他上马的刹那,一支冷箭破空袭来,那凌厉的气势震骇人心!
“小王爷!”那时赫连繁烬要躲已经来不及,只见方才被他喝退的青衣女子如青藤弹出,赫然挡在了他的跟前。
“保护小王爷!”护卫们集中而起,但这位伏击精准的箭手,却在一击不中后消失无踪!
赫连繁烬面色黑沉:“加快回洛州。”
很显然,这丰元帝亦不简单。而赫连繁烬很清楚,他的行踪既然被察觉,那么后面的路只怕会有危险!
……
皇宫乾坤殿内,丰元帝收到了来报。
“一箭不能毙命,赫连繁烬必然起了警惕,去令不必再追了。”丰元帝虽觉可惜,但他的人力追袭出去用处已不大。
“是,圣上。”负责赫连繁烬这一线的来报者得令而去。
“顺帝的行踪依然没有蛛丝马迹。”丰元帝本以为赫连繁烬的行踪会更难侦查,所以主要的人力都放在对付齐人的身上。
不想秋清风却比想象中更难对付,散出去的人完全没有查到他的行踪!丰元帝沉吟着,知道自己犯了一次错了。在主观上,因为大齐的国力更强,所以他更注重对赫连繁烬的侦查和追杀。可结果是,顺帝此人的能耐,并不弱于拥有大齐背景的赫连繁烬。
“接着查。”丰元帝不安心,因为不知道秋清风是否离开京都城了。这对于他来说,简直如鲠在喉。
回报者亦得令而去,殿内唯余丰元帝一人。宽大敞亮的宫殿,两旁摆放着重重格架,其上是一本本奏折。有不久前的,有前一位帝皇的,甚至更早之前的。
而在丰元帝的龙案前,尚且有今日叠高的奏折未批阅。看得他一阵烦闷,而昨夜他彻夜未眠。
“陛下,臣妾可否进来。”程皇后的声音随此而入,丰元帝微挑了眉道:“进来。”
程皇后得言这才举步进殿,身后的婢女素青,则挎着食盒随入。可见程皇后是来劝食的,这估摸着是全德传给她的话。
素青进了殿将食盒放定,便识趣的躬身退下。程皇后踱步走近龙案,款身行礼:“臣妾见过陛下。”
丰元帝眉头微拧:“以后只在朕面前,不必如此多礼。”他看着只觉得生分疏远,加上本就有些烦躁,不由说道:“吃的放着,朕忙完自会用膳。无事你便退吧,朕忙着。”
程皇后起初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