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淡淡地说道,“不过擦破点皮,弄得这么大阵仗,陈氏你还是太小家子气了些。”
陈氏委屈得眼圈都红了,“二弟也太过分了……我是你大嫂,好歹也……”话还没说完,便被姬澈打断,“辱我名声,我不能忍受!做过的我自然会承认,但我没做过的,谁也别想往我和茵娘的身上泼污水!”
陈氏还想反驳呢,被姬涟吼住,“还不闭嘴!”陈氏被姬涟吼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最后到底还是慢慢滴在了衣裳上。
老祖宗赞许地看了姬涟一眼,这才又问寅黄道,“寅黄,你老实说,你有身子了,是谁的?”
寅黄抬起头,无助地看着老祖宗,然后膝行了几步,爬到老祖宗的腿前,“老祖宗,寅黄没脸见您老人家,寅黄有负您的教导,寅黄的孩子……”寅黄摸着自己还平坦的小腹,流下泪来。
陈氏虽然被砸了头,又被姬涟吼了,但这会儿听见寅黄的话,还是嘴角闪过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笑容,看着神色平静的九娘子。
老祖宗劝道,“不怕,你告诉我,我自会替你做主的!无论孩子是谁的,我一定让他抬了你做姨娘!”
寅黄这才止了泪,哽咽地说道,“寅黄的孩子是……是大爷的……是大爷他强了奴婢的……奴婢不愿意的……”
寅黄的话再次让众人愣怔了,老祖宗也愣了一下,“涟哥儿的?”
姬涟的脸色难看至极,“胡说八道!”
寅黄低着头,“老祖宗,您可得替奴婢做主,奴婢本来不从的,可是大爷……大爷他威胁奴婢,奴婢……死的心都有了……”
陈氏也忍不住地说道,“寅黄姑娘,你这话可不能乱说,这会儿你的身子掉了,你倒是随口乱咬,咬到我们爷身上,谁能给你作证是我们爷的?您就算是为了帮二弟,也不能这样冤枉好人吧?”
寅黄也不理睬陈氏,只对老祖宗说道,“老祖宗,当日二奶奶还不知道奴婢有了身子,后来是大奶奶来了,将奴婢带出了澈院,到了园子里,大奶奶就逼着奴婢,要奴婢喝了打胎药,奴婢若是不从,就要把奴婢赶出去,再也不让奴婢见世子爷和老祖宗了,奴婢舍不得,奴婢一心服侍世子爷,从来没想过要离开世子爷的身边,奴婢……奴婢没办法,只能应了……”寅黄说到这里,又忍不住难过地哭了起来。
陈氏气得直发抖,“你这个贱人!胡说,都是胡说!我什么时候给你打胎药了?我哪里知道你有身子的?我又不是大夫,难不成还有了神眼?”
九娘子抓到陈氏话里的漏洞,悠悠地问道,“唉,刚才我还问大嫂来着,您也没有怀过孩子,也没有见过怀孩子的姨娘,是怎么知道寅黄有身子的,您不是还说您一眼就能瞧出来吗?怎么这会儿又瞧不出来了?”
九娘子的话直接戳中了陈氏的前后矛盾,让陈氏顿时说不出话来了。姬涟回头狠厉地瞪了陈氏一眼,然后才用他那一惯温和而又平静的声音说道,“寅黄姑娘,我能体谅你的难处,一个大姑娘怀了身子,就算攀扯主子,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你为何会推托到我身上呢?”
姬涟在府里的地位虽然不如姬澈,也不如姬洵,但是胜在他为人低调,谦和,倒是让许多人对他深信不疑,姬涟似乎难为情地又说道,“说句难听的话,寅黄姑娘你纵然是天香国色,也是二弟身边的人,也算是房里人了吧,我就是再有色心,应该也不会去撬二弟的墙角吧?”然后又对平国公说道,“父亲,顺贞身边的丫头,姿色上乘的,我也不曾收过,更别说二弟的房里人了,我实在是没这个必要去沾惹麻烦,您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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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一米见识到了上海本地中年妇女的功力,真是个泼妇啊,明明自己家水管坏了,愣是敢骂到别人家去,骂一米这个老师是臭老九,骂物业修水管的工作人员是乡下人,真是素质低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