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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夜归尘弑师,慕容羽的眼中已然带着显而易见的讥诮冷光,他神经质地摇头,大笑,“不,不,我们其实是无法比的,夜归尘,我只是离经叛道,而你呢?你分明就是……”
然而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胸口便中了一击凭空击来的白光,“噗通”一声,生生撞在后面的石台上,滚落下来。
看起来摔得很重。
果然,慕容羽承受一击之后 ,挣扎着捂住胸口,狠狠地吐出一大口鲜血,半天缓不过起来,苍白清瘦的脸颊也泛起病态的潮红。
原本探着耳朵欲听下文的杜茗裳一惊,赶紧转过头来,看到小狸猫抬起的法杖还来不及收回。
它就站在她的旁边,圆鼓鼓的眼睛里神色肃杀,她知道,从始至终,这只白猫都对夜归尘忠心耿耿,根本就不允许任何人污蔑一句。
不过相对于小狸猫的反应,杜茗裳更感兴趣的是夜归尘。
她还记得,夜归尘第一次提到自己师傅的时候,绽放在脸上的绝美笑意。
那个时候,她的心寒如冰,觉得夜归尘是血腥扭曲的魔鬼。
而这个时候,她再次看向他……
只见他单手负于身后,笔挺直立,黑袍如云烟漂浮,高贵而神秘,却也带着凌厉的冷意,森寒入骨。
分明就是一株带着毒液绽放的曼陀罗。
石室里,响起幽冷的声音,“本王杀她。那是因为她该死,不过,本王的事情,岂容一个只活了四十年的蝼蚁来评判?”
他自称本王,那股浑然天成的威严,可谓是睥睨天下。
实际上,看起来年轻绝美的夜王并没有怒气,他在笑,笑得动人心魄,让人移不开目光。
杜茗裳只觉得赏心悦目。
是的。赏心悦目,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于她而言已经不再是血腥嗜杀的魔鬼。
原来。对于相同的事物,人的态度,真的是会改变的。
说起来,她倒是觉得刚刚认识的慕容羽怪异得很。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精神失常的原因,被人打了之后。机关师苍白的脸上居然还带着兴奋愉悦的笑意。
或许是终于缓过气来,他低低地咳嗽几声,身上浮现出黑灰色的聚灵气疗伤,他似乎懒得再挪动一下,干脆背靠身后的石台坐着,道:“咳咳……呵呵……我不应该评判。确实不应该评判,你们的事情,又与我何干?我只是在这里等她的女儿过来。送传密信罢了。”
一边说着,一边从衣袖里拿出一片薄薄的粉色纸片。
那应该就是密信了。
杜茗裳将视线落在上面,心里好奇上面到底写了什么,是母亲给予女儿最后的叮嘱,还是关于信仰的托付?
“拿去吧。”慕容羽道。随手一挥,单薄的纸片化作翅膀扑闪的蝴蝶。飞了过来。
“这么神奇?”杜茗裳忍不住嘀咕一句。
旁边小狸猫用它稚嫩的声音,大人的语调解释,“这应该是楼宇靖的发明‘折灵’。”
杜茗裳问:“折灵?”
“嗯”小狸猫点了点头,催促道:“还不快接住?你母亲给你的信。”
“啊?喔!”杜茗裳愣了下,反应过来,刚刚伸出手,飞过来的粉色纸片蝴蝶便落在她的手中,不偏不倚,随后又变回了薄薄的纸片。
她将纸片握在手里,触感不错,像是小学时代写作文那种作文本的纸张。
只是,纸片倒是拿到了,要怎么打开?
上面布施着厚厚的聚灵气标识,如果开信之人聚灵气的属性气息与信纸上不符,便是拆不开的。
杜茗裳出生那天便被残忍地拔除了属性,而她母亲在写这封信的时候应该是在十多年前,所布施的属性必定不是她的,她打不开。
见她犹豫,小狸猫忍不住问她,“怎么还不打开?”
杜茗裳摇了摇头,道:“这个信应该是娘亲十多年前写的,那时候我根本就是个没有属性的废物,所以我想,上面的聚灵气标识应该不是我的,我打不开。”
“额,也是。”小狸猫愣了一下,觉得在理,只有将目光投向夜归尘。
夜归尘轻飘飘地瞄了两人一眼,道:“无妨,打开吧。”
“我可以?”杜茗裳有些怀疑。
“百玹应该是用我的聚灵气。”夜归尘点头,眸光中紫雾翻涌,遮住神色,却也透着意味深长的感觉,他道,“你传承了我的力量,所以,我们的属性气息一模一样,你可以打开。”
“喔。”杜茗裳恍然。
依原主母亲的意思,既然她有资格进入陨星楼,并遇到慕容羽,甚至拿到这封信,那么就说明她脱离了废物之名,也就是说已经不小心释放出了夜归尘,而她没有属性体质,夜归尘也正好可以替她赋予这样的体质,所以,在布施的时候,就干脆用了夜归尘的属性。
当然,如果她没有放出夜归尘,没有脱离废物之名,也不会来到陨星楼,不会遇到慕容羽,便就没有拿到信的必要,这封信能否被打开,可以说完全无所谓。
估计这封信多半都是对信仰的托付,要她如何如何效忠夜归尘,而非对她的关心和未来生活的嘱咐。
想到这里,杜茗裳的心里莫名其妙地有些失落,不过她还是输入了聚灵气。
单薄的粉色信纸一遇到浅灰色的聚灵气,便像是冰雪般融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