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的视线很自然地和冬琅对上,在读懂了他眼神传达的意思后又很快的转开-绝对要跟什么的,我想依照这段时间的相处结果看来,就算他没有任何表示却在最后关头依旧跟在旁边也不可能把人赶走吧?
默默将心底的吐槽藏起来,我无视了阿布那仿佛被戳穿了什么祕密般难看至极的脸色,泰然自若的将装着午餐的塑胶箱从空间里搬出来,然后迳自离开寻找暂时休憩用餐的地点。
至於阿布跟其他人会怎么想……除了希莉以外全都不在我的关注范围内。
在用餐的地点不远处晃了几圈,我才选择了一棵由于高度不足而没有良好视野,位置也因为地形的关系偏低的树,确认过四周没有即时性危险后就一屁股坐下来,从腰包中翻出一包只剩下一半的蔬菜干喀擦喀擦的咬了起来。
光明正大地拿其他人吃不下饭的模样配菜我想我绝对不是会第一个,但不得不承认当那吃不下饭且脸色堪比锅底的人若是阿布,那种用"好戏"配饭的感觉的确不赖。
这边我还没吃完手里的食物,那边冬琅从箱子里拿出属于他的那份午餐后,就在长山若有所思的注视中走到我身侧坐下,然后眼睛一瞬也不瞬的盯着站在箱子旁没有动手取餐的其他人,盘著腿安静的用优雅却迅速的动作将餐点一口口放进嘴里。
虽然这和平常没有什么不同,但或许因为今天我刚和其他人划清界线的关系,总觉得他每一个动作中似乎都隐约透著一股子杀气,搞得这顿饭就像是潜伏在敌营中的间谍般草木皆兵。
好吧,刚替自己找好了配菜的好戏,这会儿给旁边的冬琅一搅和,我突然觉得嘴里的食物没了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