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和沉默片刻,抬头疑虑不定的看着樾笙:“你是在生气吗,气我违背了约定。”

樾笙莞尔,“臣有什么资格生陛下的气,陛下想要一个继承人臣容得了。”语气柔和,并无生气的影子。

昭和一怔,皱着眉心想,定然是李福又多嘴同樾笙说了什么。

半晌轻轻吐了一口气,放下羹碗,站起身走到樾笙身旁,扶着他的肩膀,慢慢俯下身,半倚在他身上,然而樾笙头也不抬,平静开口,“陛下,这种时候,你这样的行为过于危险,臣......”

昭和却突然伸出指挑起了他的下巴,本就是借力才虚靠在他身上,一只手撤离,身子一下脱力向下歪去,樾笙心里一慌后半句话哽在了喉头,忙伸手揽住她,昭和顺势跨坐在他腿上,手指一点点挨近,无名指食指沿着手心打着旋,一圈圈,痒痒的直达心底,樾笙猛的抓住昭和的手指,紧紧握住四指,眸光流转,深沉的看着昭和。

昭和知道他已经有反应了,整个人贴的更近,睫毛一颤一颤,轻咬唇珠,娇憨可爱中透着媚色,“樾笙,朕是帝王,没有人可以威胁朕,你不许,朕偏要。”最后几个字缠缠绵绵的沁着糖丝,樾笙屏息凝神念着清心咒,可身体里的那股热流却骗不了人。

昭和见他闭着眼,双唇微启隔着潮气抚弄,片刻还滑下樾笙微微动了动的喉结,轻吟出声,软玉温香似水萦绕,心里的水草疯长,循着温暖的入口死死纠缠。

樾笙突然张开眼,双眸暗色幽深,“陛下,你是在逼朕欺君。”

“朕许你欺君。”

话音还没落,一只手猛然扯去昭和的外袍,扣着她的腰抵着她的额头,微微的笑意中透着沙哑,克制不住的喜爱猛烈的让昭和透不过气。

昭和死命咬着牙,睫毛上挂着泪珠,即便承受不住还是紧紧缠绕,热切回应,就像离不开水的鱼儿。

“梨儿,就这一次,我只能容忍这一次。”他抚摸着昭和的肚子,眼睛发红,几近绝望的颤抖道。

“好,我答应你,就这一次。”昭和安抚的抚着他的背,凭着本能回答。

意乱情迷,似真似假,又有谁向谁承诺了呢,又是谁守诺百年,而谁不过一句戏言。

层层纱帐摇摇晃晃的让人眼晕,樾笙汲取完最后一滴甘露,还是死死的依靠着,或许这样可以多一分心安。

“梨儿,你让我怎么办啊。”

昭和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换了一身舒适的袭衣,周身爽利,并无不适,心下便知是樾笙处理过了。

唤了宫人服侍洗漱,为了安抚樾笙现在已经近黄昏,还有一堆奏折等着批阅。

昭和抬着手臂等宫人为自己穿外衣,瞥见李福,随意道:“李福,你是不是嫌朕给你的俸禄少了,要你去给别人当差挣外快。”

“老奴这还不是为了陛下着想,”李福心里一惊,连忙跪下请罪道,“老奴怕陛下与圣女因此生了嫌隙,尤其是陛下现在更是闪失不得,药先生说了陛下的身体最是不能动怒。”

紧接着又道:“陛下若是心中不畅快,老奴这皮糙肉厚的随时准备着,只要陛下心情能舒畅,老奴马上给您递鞭子。”

昭和匪夷所思,“为什么是鞭子?”

李福忐忑的回道:“这是圣女嘱咐的,说是鞭子使起来最不费力。”

昭和皱眉,有些不确定问道:“他该不会给了你一根马鬃金丝长鞭吧。”

李福悻悻的点头。

昭和闭了闭眼,叹了口气,“你放心,朕没有那癖好。”说罢便挥挥手让宫人退下了。

李福有些摸不着头脑,回去后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踌躇了一番还是细心的将长鞭收好,等着寻个时机交给昭和,这东西留在这里始终忐忑不安。

昭和批奏折时一名宫人端着药汁走了进来,“陛下,该喝药了。”

“你先放那把。”昭和注意力全在奏折上,敷衍道。

“陛下,药先生特意嘱咐这药要按时喝。”

昭和手上的毛笔顿了顿,抬起头干脆道:“给朕吧。”

全程进展快速,顺利,结束后昭和继续投身到奏折里。

第二日是休沐,昭和一大早便出了宫。

此时昭河看着空空荡荡的房间和地上昨日的碎瓷片还有不停抗议的肚子,真的相信了袭娘那句:“公子想清楚前,这里的一切都只能靠公子自己了。”

昭河不得不将屋内收拾一番,又去厨房寻了些吃的,也许是袭娘嘱托的什么,店小二见到他并未有何惊奇,一路上的观察来看这里并无异常,就是一个普通的官道驿站酒馆。

昭河边喝酒边观察着周围,放眼望去这里的人大多是些江湖人士,偶有的也是一家四五口普通人,看来并未有人发现那几个官差出了事。

轻轻一笑,仰头喝下一碗酒,伸手抹去酒渍,却突然察觉到什么,猛然回头,一抹青色身影却飘然消散,昭河连忙起身追了出去,外面空荡荡的无一人影。

昭河摇摇头惊觉应是酒喝多了,出现了些幻觉。

“公子急匆匆地这是要去哪?”袭娘不知何时从一旁走了出来,手里提着一个笼子,里面是一只鸽子,不同的是,这鸽子是金足。

金足鸽是军鸽,训练有素的军鸽历来是用来送军报的。

“是宫里来了消息?”昭河面色不是很好,声音有些冷道。

袭娘一本正经道:“宫中机密,公子还是莫问的好。”

昭河哑然,半晌大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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