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那莫悦儿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袭娘平静的看着他,一会后昭河清咳几声,稍正色道:“那本王也不能问吗?”

袭娘像是早有预料,上前两步,淡然行礼:“莫大人亲笔,请殿下过目。”

昭河接过密函,却不急于打开,随意放入衣袖,颇疑惑的问道:“本王很好奇,若我真的不辞而别你当如何。”

“殿下一定觉得属下会因为职责,就算拼尽全力也要回皇城解救陛下,但悬司营不是,”袭娘面色肃然回道,“悬司营从不冒险,从不反抗民意,从不违抗将令,从不互相残杀。”

脑海里想到那一日昭和站在高台上,高声道:“朕特设立悬司营,受命于莫悦儿。朕要你们记住,悬司营不以皇权为尊,不逆天命,不反民意,不妄杀戮,不涉边关,不入皇城,最重要的,若我朝倾覆永远不要想着光复,你们要第一个入皇城称新君为‘陛下’。”

“还有,持有兵符者,你们一定要保他周全,即便舍弃朕。”

黔杀阁里周尔正满脸怒意的走来走去,显得极为焦急,不一会十七便带着一个血糊糊的不知是人是鬼的走了进来,随意往地上一丢,还未开口,周尔已经一阵风似的到了跟前,抬脚便踹在了那人身上,不解气的还要在踹两脚,十七及时拦了下来,“长史,您再踹下去这人就该救不活了,他是唯一的活口了。”

周尔想到什么,一把推开十七,拎起地上那人的头发,阴森森的问道:“说,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是谁闯进了寒潭,说,是谁,你说啊,到底是谁.....”

黔一赶到时就看到十七正死命拉着周尔,他连忙上前查看地上那人,然而已经没有呼吸了。

黔一抬起头来,轻轻摇摇头,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说道:“姑姑,派出去的人都已经回来了。”

周尔急促问道:“知道人在哪了对吗?”

“对不起姑姑。”黔一有些不忍的摇摇头。

“那知道是谁了吧。”

黔一还是摇头。

“那踪迹呢,总有踪迹不是吗,让魅香堂去查,不,让二十三堂全部去查,就算把整个昭樾国翻遍了也要给我找出来,黔一快,快......”

黔一忽然截口道,“姑姑你冷静点,那些人是有备而来,踪迹抹的很干净。”

“不会的,不会的......”周尔双手滑了下去,几近崩溃,有些痴傻的呐呐自语。

黔一见此,试探的开口:“姑姑,你先不要担心,那些人既然可以躲过黔杀阁层层守卫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寒潭,一定是极为了解这里的地形,而且还特地留下一个活口来报信,说明这些人的目的在黔杀阁,所以那些人不会对手里的筹码怎么样,暂时姑姑你也不用担心。”

黔一顿了下继续道:“姑姑那寒潭里的到底是什么,又有谁是了解并知道这件事的,姑姑你想想会是谁?”

周尔怔怔的抬头,“是她,一定是她。”紧紧的握了拳,转身匆匆离开。

“跟着她,一定要小心隐藏。”黔一敛了眸,沉声道。

“阁主放心。”十七转身也离开了黔杀阁。

周舒正在听新来的伶人唱曲,心情正好,刚牵起伶人的手准备入内室放松放松,刚揽着人宽衣解带便听到门外一阵哄闹。

刚准备开口呵斥,便见到周尔怒气冲冲的推门走了进来。

那伶人惊呼一声,赶忙扯着衣物哆哆嗦嗦的躲到了榻上,周舒当即恼怒道:“孽障,还不快滚出去。”

可周尔却充耳不闻,一步步逼近咬牙切齿道:“你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把樾萝再次从我身边带走。”

“樾萝不见了?”周舒顿了下,转头冷冷的扫了眼那伶人,那伶人心里“咯噔一下”,赶忙手忙脚乱的捡起地上的外纱,冒着冷汗跑了出去。

“樾萝不是好好的在寒潭吗,怎么突然不见了?”周舒整理了下身上的衣物,淡淡道,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你没必要装下去。”周尔冷冷道。

周舒不耐烦道:“你又发什么疯,人不是早让你带走了,你突然上这管我要什么人?”

周尔强力的压抑着怒意,手有些抖的握紧拳,“只有你知道樾萝的事,除了你不会有人知道哪里的秘密,也不会有人费尽周章的赌上得罪黔杀阁的风险去盗取一个死人,而你对于用死人威胁我一直等心应手,你说,你到底把人弄到哪里去了?”

“啪”周舒一巴掌扇了过去,力道极大,打的周尔嘴角渗血,“混账,你这是在跟谁说话。”

周尔擦了擦嘴角的血,冷睨的看着周舒,“你觉得我应该称您为什么,又该如何看待您,你亲手杀死了我的父亲,为了利益亲手把自己的儿子送上别人的床。”

“你,你......”周舒怒不可遏的随手拿起一旁的东西扔了过去,这次周尔没有向以往一样默默承受,而是闪身躲开了。

继而不管不顾的继续说道:“你就是没有人性的魔鬼,找人凌辱自己的女儿,杀死自己女儿的爱人,用她的尸体威胁自己的女儿替你谋逆,哪一件会是一个母亲做出的事。”

周舒狠狠的瞪着周尔,气的浑身发颤,“贱人,简直不知羞耻,和你爹一个样子,我当年就该掐死你。”

“想杀死我,你不会等到那天了,”周尔冷笑一声,双眼赤红,像地狱的魔鬼一样,“母亲,为了她我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即便大逆不道我也不会眨一下眼,母亲你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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