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m的在逗我?

这是眼下的我心中唯一的心念。

虽然我知道自己身上从来没有也永远不会有那些正义的伙伴才有资格拥有的光环,比如原地吟唱开大而敌人傻站着无动于衷等死之类什么的,但是现实与预期之间的落差如此之大实在是有点催人泪下了。

我都快哭了哦。

按照我自己的原计划是在一脚踹开门之后把前阵子装那个蓝色海藻头的名居家少爷的麻袋扔进去然后跟他老爹谈谈人生顺手把阴酒和人命取走什么的。

当然这种毫无可行性的打算我也是在一开始就做好了不依靠的心理准备的,但是眼下所发生的事情却又是极大地出乎我的意料。

首先让我们来看看扔出来的麻袋。

准确地说是一群麻袋......

我看到了什么?一只由头戴麻袋的筋肉兄贵组成的‘人体’蜈蚣?中间连接处居然是上次套进麻袋里扔进去的海藻头少爷!

“亚拉一卡!”注意到场景变化以及我的存在,众位筋肉罪袋男们整齐地向我行了一个标准的纳粹军礼同时用他们的奇怪语言向我致意着。

“......”最后再瞟了一眼被打开了“新世界大门”的海藻君之后我沉默着将麻袋众们扔回了隙间。

“......”另一边的润向我投来的冷淡视线如同在看垃圾。

“事先声明我可不知道会发生这回事。”

“低俗。”

“......”

看垃圾的视线变成看垃圾里面的阿米巴原虫的视线了。

“咳。”我清了清嗓子,意在打消这种由集体哲学而引起了的微妙气氛并同时转移话题。

至于转到哪么?

当然是转到眼前咯。

是的,对,没错。

我之所以能够在这个名居守休憩的别室里面优哉游哉地把他家的少爷放出来溜一圈都还没爆发冲突的原因即是:正主已然作古。

由此也就有了我如今这般的,你他m在逗我的心念。

这简直就像是玩pg游戏千辛万苦把等级练上来了一路过关斩将收集上乘装备就等着与最终boss决一死战结果等到了boss房才发现已经被人捷足先登给宰了一样。

一样的扫兴,一样的窝火。

“这可真是杰作啊。”

我走到内室的正中央,看那局仅仅有一面之缘的尸身横躺在地,散落的碎肢,飞溅的血迹,滚落到不远处的头颅,以及死不瞑目的双眼,浸透着惊惧。

完美的十七分割。

名居一族不是全都是死后鸡犬升天的魂天人么?这家伙身为当家居然有充斥着血肉的躯体。

啧啧,看看这从喷溅的血浆,尚未凝固说明它们离开身体的时日尚浅。

“这算什么?”

意料之中的没有得到回应,我不禁有些遗憾地耸了耸肩。随即蹲下身来近距离观察着现场的一切,以期望从中找出绝对存在却被暂时忽略的蛛丝马迹。

灵魂的物质化,亦或者称之为*的重塑。

这是眼下唯一可以解释现状的理由了。

但却非常的不和实际,既不科学,也不魔法。因为那是几乎无法实现的东西,要是它能随便达成的话,相信彼岸又会多很多跑路的亡魂吧。

想到这我不禁向身边的念体少女看了一眼,如果是她的话,通过这种方式也能够重新恢复肉身的吧。

只不过与其期待这种神迹一样的玩意儿降临还不如自己去摸索着找找其他的法子。

结束了,这无聊的旅途。

就在我这样想的时候,一双冰冷的手从身后悄无声息地捧住了我的脸颊,那突兀而又令人冷汗淋漓的触感在瞬息之间将我从失落的恍惚之后拉回了现实。

“你......”

当我转过艰难地回过头时,入目的是一双色彩暗淡且古井无波的眸子,温婉,却又冰冷。

我的视线几乎无法从它那荡漾的瞳孔中移开,它将我带入一种感觉,一种一度令我非常熟悉,令我心脏缢缩,陷入惶恐不安的感觉。它如此变化多端,神秘莫测,以至于令我集中了所有精神来捕捉。我害怕错过它,就像害怕我从无尽的梦中醒来。最后一件事情我所记得的,是视野中‘润’那张逐渐凑近的脸。

遵照某种超越言语的指示,或者说我大脑的语言理解系统被刻意屏蔽。她在我的视角中完全违背了透视原理,略显苍白的,如雪的肌肤,殷红的似薄樱一般的唇瓣,轮廓因距离的缩短而逐渐扩大,缓缓地填满整个视野,并最终亲密无间地传来接触的触感——当我意识到我仰面倒在了冰冷而舒适的木质地板上时,这脊背发凉的事实让我出现了奇异的幻觉:我的口鼻中呼吸的空气变成了略带甜腥味的‘黑夜’,而它们浮游挣扎向上,阻挡了我最后与外界进行信息交流的感官通道。

话语在我耳边以各种音调呼啸而过,黯淡的色彩,特定僵硬,具有暗示性的场所和姿势,暧昧晦涩,而且在我没有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前,便都匆匆在黑暗中出现又消失。这些碎片如果不是来自梦境或者大卫林奇的电影,就是某个精神错乱的人临死之时呼啸而过的幻象,又略带蒸汽朋克的性质,供儿童在节日取乐。

游离弯曲的公路,狂飙的河童造宾利,绝望的歌声,等等。这些镜头分散着,游离开来,画面都丧失了特定的边缘,模糊不清,甚至重叠在一起。此起彼伏,忽明忽暗,就像一张大脑的电信号传输检测图,四散着模糊微暗的光点,又沿着回路消失在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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