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鱼寿笑笑,“不冷么?”
听得这声调笑,众王伏地,“微臣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万岁?”修鱼寿一声笑,转而厉声道,“孤今儿个就让你们瞧瞧,万岁是什么样的!”
一声令,卸甲。二声令,宽衣。
连同尧王在内,所有天蟒卫裸了上身,赤条条的立在众王面前。
众王瞠目结舌,齐刷刷红了脸,直低了头。
“抬起头来!”修鱼寿一声喝令,走下石阶,蹲在归芗人面前,“你以前问过孤,这些伤是怎么来的。孤今天就告诉你,和天蟒卫的将士一样,战场上打来的b的徒弟,兄弟,部下全记在这儿了,懂么?”
她们知道,天蟒十二将多是几经生死的战将,定是伤痕累累。不想亲眼目睹,仍教人触目惊心,不忍直视。他们的身体,就如几块残缺不整的碎布,缝补在皮肉上。皮下干涸的血液似褶皱翻起,犹在诉说战场之凶险,惨烈而悲壮。
修鱼寿站起身来,命天蟒卫穿戴整齐,转而向诸王道,“对不起,孤不想再伤上加伤,已经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