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翻一桩陈年旧案没什么大不了,真正能让胡大人飞黄腾达的,可是那才色双全的林姑娘呐,嘿嘿。”
“是是是。说起来,胡大人你吹嘘了那林姑娘的美貌许久,不知何时让我等也见见呐。”
胡县令一直听着恭维,间或哈哈大笑。这时候说道:“今晚家宴,本官就让林姑娘作陪。只是皇上选秀之事,还请诸位同僚在知府那里多多美言。本官保证,林姑娘的美色,足以艳冠后宫。”
原来是想把她敬献给皇帝,难怪一个县令对她这个百姓互称朋友。
林默缓缓退后,回到茶室。
过不多久,胡县令过来,果然邀她参加晚上的家宴。
林默还有用得着他的地方,也不说破,只是道:“童千秋多年冤狱,着实可怜,不知道胡大人打算什么时候放她?”
“这个……童千秋早被定性为重犯,不是本官三言两语就能为她洗脱冤屈的。”胡县令想了想后,又说,“其实,只要林姑娘有心,这事倒不难办。”
“哦?说来听听。”林默侧过面颊,那天然外露的妩媚神情,瞧得胡县令腿也发软。
他整了整神后,才小意说道:“在下只是一个区区芝麻官,人微言轻。但林姑娘前程似锦,将来说不定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要放什么人,还不是开开口的事。”
“大人这话说得不尽不实,小女子只是一个寻常百姓而已。”林默嗤嗤的笑。
“欸~姑娘的机会来了,把握住,便能一步登天。”胡县令郑重其事地伸出一只手掌,握指成拳。
当晚,林默留在县令府里,与几个芝麻绿豆大的官员推杯换盏。
几位官员被迷得五迷三道,却也不敢放肆。
之后尽皆醉了,只有林默还面色如常,喝酒就像在喝水,又被几个醉醺醺的赞了句“好酒量”。
其实林默哪会喝啊,她只是悄悄变小酒水,每次只喝一滴罢了。
离府回客栈后,她倒头就睡下,什么事都不过问了。
第二天还是被阿喜摇醒的。
她起来见阿喜已经想通不少,心下松了松,“阿喜,昨晚我已与县令大人商讨妥善,他三天后就会安排官兵,护送我们上京城。”
“噗通!”
阿喜朝她跪下,神色忧愁悲戚。
“你这是怎么了?”
“小姐,请你救救无勋大哥……”
原来,昨日白天里,商无勋就抱着宝刀来到县上。他终于炼出神兵利器,高兴得马不停蹄要来献宝。
可是林默不在,他就自个背着宝刀,在街上逛了一圈。
这一逛就逛出事来,有个富少爷看中了他的宝刀,非要买。商无勋当然不愿意,说是千金不换。那少爷执拗任性,假意说也有一柄宝刀,要来比比,借此把他骗去了青楼。
到了青楼又设局迷晕商无勋,陷害他睡了自己“小妾”。
富少爷那“小妾”跪在地上哭诉,说是商无勋用强。花妈妈也出来作证,直推说自己拉不住。
商无勋百口莫辩,一气之下和富少爷的护院打手干上了。最后不敌,人被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