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季花谢,便埋葬一季心事吧?我想,这样那些恼人的心事就可以变成成长的养料,大概也许maybe……能长出个更好的我来?
嘛,就算是安慰自己,相信别人的善意,即使他只是无意,相信明天会更好,即使深夜下着雨,人生就要相信才会更美好呀~
所以把心事都埋藏掉吧?我每次都对自己这样说着……
只是我还是很难过……
有人曾偷偷告诉我,当鼹鼠问陈思奕更喜欢坐在哪个位置时,陈思奕点了点他原来的座位。我为此窃喜了许久,尽管他不可能是因为我。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如果无伤大雅的假象能让自己活得更快乐,我为什么要逼自己接受事实。
冰花讲到哈姆雷特的时候说起莎士比亚的十四行夜莺诗,我听见他在后面说——哎,不过就是夜莺喳喳喳叫了十四行嘛!我也写得出来!
我和楚哥都笑了,只是我笑着笑着嘴角却提不起来了……
说这样话的人并不少,但有些人说来就显得很无知,有些人就很可爱,决定这种感觉的是他们的人品还是我们的心情真的说不清。
那时候天气还冷,英语课上老师叫他回答问题,我在心里默数——起身——掳袖子——这个那个!
果不出其然,当我听到最后那句“这个嘛”的时候我笑得让楚哥都以为我抽风了。
回不去了,回不去了。就连现在格外想念英语老师的吐槽都没法听见了,改变了就是改变了,时光真的不能倒流。
移位只是陌生到陌生,陌生到连一句话都不会去说。
唯一一次“说话”似乎是我和一群人在周五的最后一节课玩着谁是卧底。大概因为王奕也在,他们又总爱“欺负”王奕,当班主任端端走进班级说着“一群人围着干嘛呢”,他在那边笑着大喊“端端他们在赌博!”我瞬时就顶了句——“老师你听他胡说!”
这只是潜意识反应,可我居然sb地回家后为这句话开心了好久……
一一曾经问过一个很值得深思的大问题——为什么明明曾经有喜欢的人却可以在上高中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喜欢上别人呢?
她说的不是我,却让我觉得自己很无情——我一向无情。
究竟是为什么呢?我对她说的好似头头是道,其实深思起来我也不知道答案。这大概就是知心姐姐却解决不了自己的心理问题的感觉吧。
帅哥老师和他女朋友带我去医院看完牙齿之后,我每两三个礼拜就要跑去换药,从冬天一直到夏天。而水鸟找我的时候我基本都会回句——我在医院。
他和总是会说“让你吃那么多糖”之类的话。其实偶尔我也会觉得好烦,人们总喜欢用下意识反应来决定真相,就比如听到牙疼就觉得是蛀牙了,然后就认为别人乱吃东西——而事实却是我的牙在小时候发育的时候出现了小畸形,牙根没有闭合所以才容易发炎是种很常见的牙病。但是和蛀牙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我真的觉得这样很烦,虽然都知道是在关心,但不能掩饰自己很烦很无奈的事实,就像担了莫须有的罪名,可是每个人都会或多或少地犯这样的错,而我也觉得有时候这样子说别人的自己也很烦。所以高二年我发病那段时间,我自己明白是因为我期末太努力看书忘了时间才导致肝脏出现衰竭也一遍遍解释给妈妈听,可妈妈就偏要一遍一遍地咬定是我乱吃东西不听话,我非常火大,哼哼了两句又要被骂态度问题,最后真的是火大到把电话挂断去午睡。我知道这样的做法非常任性而且伤人,但对于控制不住自己脾气的我来说,让我不挂电话,搞不好说出些更难以挽回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