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跑回厢房的夏侯丞一脸的担惊受怕,像贼一样的突突的关上了房门,背靠着暗红色的木门上,单手捂着自己受惊的小心脏生怕银月破门而入,为了以防万一某人还特地转身把门从里面销上。

银月跟夏侯清之交涉完之后,便追着夏侯丞的脚步往前赶,他当然不知道某人是多么的害怕他,所以本着好好**他的原则,直冲到了他的门前。

伸手推门的时候才发现房门从里面上了锁,银月那泛着平淡之光的面色,顿时犹如天空密布起的黑云覆盖了整张面孔,但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那双如嗜血利刃的寒眸,直瞪着紧闭的木门像是要把它看穿一样。

夏侯丞支耳倾听外面推门的动静,躲在床上盖上被子的身子猛颤着,豆大的冷汗在顺着肌肤滑落的同时更是代表了他此刻的心情。

夏侯丞知道自己这次死定了,就银月那点小肚鸡肠,那么不巧的让看到自己用手触碰夏侯清之的嘴唇……真是倒霉……

而这时矗立在外的银月的脸色,已经从乌云密布的脸下起了磅礴大雨,这也别怪他,因为他本来就没怎么生气,可是这人为什么好端端的要把他关在房外,这不还是证明他跟夏侯清之之间有什么吗?

做贼心虚吗?想着银月心中冒起的小伙苗骤然的变成的烈烈焰火,竟然他不愿个自己开门,那么也别怪不客气。

想完银月冷然的一掌灌上了五成的内力,把那张看似牢固可靠的房门打的粉碎,破碎的木屑随处的飘荡崩落,点染了所谓的气势。

夏侯丞是被那皱然一声响给吓得直接的蹦下床,就在可惜他的房门之际,身着珊色衣袍的银月毫不犹豫的跨进了房间,来到他的身边,目不转睛的冷盯着他,像是要把他看穿一样的凌厉。

夏侯丞哪里还顾得那被他连累的门,现在应该可怜的是他自己才对,每次银月眸色冷冷的直视着他不说话的时候,便证实了自己将要大难临头,他可怜的小屁屁本来就快开花,他可不想再被弄开花。

所以,在强者面前就要看清事实,软弱给他们看,不然吃亏的还是自己,正如此时,夏侯丞献媚的投进了银月的怀里,就像只乖巧可爱的猫咪一样用额头抵住他的肩,一只手拦着他的腰身,一只手在他胸前意味不明的摸索着。

激荡着水花的狭长双眼,在抬起的霎那间充斥着可怜:“银爷……小的知道错了……你就大人有大量的饶过小的一次吧……”

银月双臂背于身后,任由某人在自己身上耍贱,像个木头人一样不说话也不动,随他怎么着,反正今天这顿**是少不了的。

“六……小六子……你忍心让我小.穴开花吗?我可是你最亲最爱的那个人,为了将来为了……孩子……饶了我吧……”侧脸贴着硬度与柔软度适中的胸膛,夏侯丞不甘寂寞的手指已经转移到银月某处的雄伟地段,但在他说出孩子两个字的时候差点没把自己呛死,什么孩子?为什么会说到这个话题?他又不会生!

“孩子?!难道你跟哪个女人生了?”听到此银月清秀淡漠的面上掀起了一层如涛浪一样凶猛的厉色,不能再淡定那只紧攥着夏侯丞的手差点没把他的胳膊给捏断。

“额?什么我跟哪个女人生孩子?老子措施很到位的好不好……”话音落某人才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夏侯丞引以为傲的一句话顿时让银月半磕着眼睛微抿着嘴巴笑了,那种笑充填着属于修罗的毒劣气息,层层的在他身上开始扩散开来:“是吗?到底怎么个到位呢?”

“六……”夏侯丞泪奔的揽住了银月的脖子,身体有意无意的与他碰撞摩擦以示掩盖刚刚的事实。

只要生气了银月就是软硬皆不吃的那种人,除非你认错的态度诚恳,当然这个优势的条件如今只特例在夏侯丞的身上,谁让他浑身都是毛病。

“六……”夏侯丞坚持不懈,一双长而挂着媚.色的眼睛无不荡漾着春色,一缕浅粉色的唇朝银月展示着它美丽饥渴的所在,因为某人故意的撕咬变成了给予滴出鲜血的赤红状态,好吧……夏侯丞承认勾.引这个方法是百用不厌,反正又不是没惹过他,这家伙就是出了名的嘴硬心软,虽然有时候心也特别硬,不过还是有软的时候存在。

银月面无表情,敛下眼睑的眼珠跟着夏侯丞卖力的献媚姿态转动,像是在他审视合不合格,又像是在期待他之后的动作。

夏侯丞虽然强烈的感受着银月炙热的光线在他身上转动,但只要他没妥协自己再怎么主动也是徒劳,而且看看那扇被粉碎的房门,生怕自己也会变成那样,所以某人选择了终极绝招:“到你房间……”

银月耳听着深意明了的几个字,先是望了望地上那些可怜的木屑,后则收了视线点头:“好,不过如若本尊不满意你会跟这扇门一样的快乐。”

夏侯丞瞬间黑脸,为什么做错的都是他啊?只不过稍微的碰了一下下老四的嘴巴而已……果然爱上一个魔头真可怕,以后若真的想要沾花惹草那么要率先的把命交出来,心里这么想某人的嘴巴却不是这么说:“一切谨遵教主懿旨……”

这厮,二人来到了银月的房间,闭合的房门感觉不到一点风向,可屋子里的寒气却冰的夏侯丞身子直哆嗦着。

这也不能怪他娇弱,那个变态银月竟然让他脱了衣服举着佩剑站在床前受罚,而且还用束腰紧紧的绷住了他的双腕,这些还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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