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来找我什么事?”整理好情绪的夏侯木染终于把弹力胶一样的孔汝钦踢出了自己的身边,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等待着夏侯丞开口
坐在他的身边,夏侯丞非常认真的看着夏侯木染,然后又非常郑重的问了一句:“你们什么时候成婚?”
紧接着只听‘啪’的一声响,夏侯木染满脸挂怒的照着他的头送了一掌道:“什么成婚?根本没有的事,快说什么事?”
夏侯丞瘪嘴摸着被夏侯木染伺候过的后脑勺,转头对着站在不远处老老实实站立的孔汝钦就是一阵吼叫:“孔汝钦你到底能不能管住你家娘子!这么凶悍他到底还是不是男人!”
“夏-侯-丞-!”夏侯木染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吼出这三字。
夏侯丞闻音盯着夏侯木染快要气炸的脸,随即讪笑的摆手示意他消气:“好啦!开个玩笑而已干嘛这么认真?”哄完某人,夏侯丞再一次的转头朝不远处的孔汝钦招手道:“大哥过来!”
“大哥?老二你竟然叫他大哥?我们相处这么多年你可从没认真的叫我一声大哥,你现在竟……”
夏侯丞受不住某人的啰嗦,佯装委屈的打断他的话,叫道:“大哥。”
“……”无语的情绪源源不断的打击着夏侯木染,他算是知道了,自己就算再比他多长几年也一样的斗不过他痞里痞气的性子。
“好了,不开玩笑了,我来找你是有件重要的事情要说!”一瞬间的功夫,夏侯丞收起了脸上的玩意,眸色深沉认真了起来。
夏侯木染见此也跟着沉冷了起来,因为他很少看到夏侯丞这样样子,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他如此认真模样的时候,府内的后院就着火了。
“孔汝钦帮我把把脉吧。”夏侯丞朝围着桌子坐着的孔汝钦伸出来左手。
孔汝钦疑惑他的举动,但还是把住了夏侯丞的脉象,整个过程中他没有触动一下眉头反而双眉间的皱痕还松弛了下来:“你的身体没有什么异样?怎么了吗?”
“是吗?哈哈……骗你们玩的了,我走了!”声落,夏侯丞的话还回荡在房间里,而房间里端正坐着的二人却如期的黑了面。
走出夏侯木染的房间,夏侯丞挂笑的面顿时黑暗了,真的没有什么异样吗?可是他的身体不会欺骗他的?但是为什么就连孔汝钦都查看不出来呢?
他也不相信林织那种女人真的只是拿药吓唬他……
“二哥!”骤然的叫唤声响起,打断了夏侯丞的思绪。
“你是?”转身的瞬间,夏侯丞蹙紧了秀眉,眼前这个男人他完全不认识,而且这小模样长得的确是秀色可餐啊,先不说那可以跟银月媲美的修长身形,就是那张脸真可谓是貌美不凡,秀气慧中啊。
也许是跟银月有了特殊关系的问题,夏侯丞现在观察男人的想法有些小小的转变了。
“夏侯清之。”薄而适中的好看唇形,轻然开启,但是说出的四个字却让夏侯丞愣住了。
夏侯清之?夏侯清之?!老四……他记得老四叫夏侯清之,可是他不是已经死了吗?为什么现在在这里?
“二哥,我回来了。”温和的笑轻柔音,荡漾着无限的柔情。
夏侯清之是夏侯清明双生胎的哥哥,但是两个人相貌却完全的不一样,这个从小他们就知道。
“老三老八呢?他们有没有一起回来?”焦急的询问带出夏侯丞的心情,其实在这件事中他是愧疚的那一个,如果不是他的无能他也不会只救出老五一个人,让其他的三个兄弟统统的被水带走。
夏侯清之深深的望着他摇头,脸色跟着有点黯然:“二哥对不起……我……”
这件事一直都是宁王府的硬伤,多少年了都没有人敢提一句,如今重新的回忆起来心还是那么的痛,所以,夏侯丞直接把手覆在他的唇上,示意他停口:“好了别说了,我知道,怎可能在一起,当时的激流这么猛。”
“夏侯丞。”阴森森恐怖的声音,就这么的从夏侯丞的脊梁骨直击后脑勺,不用听他也知道那是谁的声音,可是他不是休息去了吗?为什么会在他的身后?
“哈哈……呵呵哈哈……”拿下放在夏侯清之的唇间的手,夏侯丞像个没有软肋的人一样,僵硬且颤抖的讪笑着转身,招呼着:“六……睡醒了吗精神不错啊…呵呵呵呵…”
银月迈着小步伐浑身散发出不可忽视的冷气,一点点毕进夏侯丞,用别有深意的语气,咬牙切齿道:“我看你精神也不错。”话虽这么说,银月此刻的眼神却集中在了一旁的夏侯清之身上。
“啊!老六这是老四你们没见过,。”好吧夏侯丞觉得自己这话说的其实太多余,他们敌对的眼神是那么的清晰可见,感觉像是有千年的仇恨一般。
“小二你回去,我跟他聊两句。”银月侧头语气中全是不容放抗的态度。
“额……”夏侯丞多么想问为什么,只可惜被银月的冰冷震慑的大气不敢出,接着便唯唯诺诺的转身离去,虽然他是一边走一边回头,是能看到他们张开的嘴巴,但完全听不到他们在说些什么。
夏侯丞之后,银月盯着夏侯清之没点疑惑的陈述着:“你跟林织什么关系。”
夏侯清之笑了,跟面对夏侯丞的那种笑不一样,此刻他的笑渗出的都是阴冷:“教主果然聪明过人。”
听他承认而且唤自己一声教主,银月便知道他就是当日易容成他模样的那个人,因为他记得当时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