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际划过鱼肚白,喜庆缭绕的新房中,只听‘啊’的一声刺耳尖叫,接着便是傲胜慌里慌张急急忙忙,提着外衣跑出来的焦急身形。
而夏侯丞与夏侯木染早早的便守在了新房的门外,对于洞房夜所发生的这件事,夏侯丞只能说他是一万个不淡定,虽然他不爱她昧然,但是个男人都有占有欲,那可是他新婚的妻子。
再不淡定又能怎么样事情已经发生了,他现在所要找的就是那个给他们俩个下了药的人,敢在宁王府耍卑鄙无耻的手段,简直罪该万死五马分尸。
“对……对不起……我……你杀了我吧!”傲胜现在已经魂魄都已经乱了,尤其是见到夏侯丞矗立在房外的时候,直接的双腿跪在了地上。
夏侯丞双臂交叉,两眼凝望傲胜的同时虽然带着怒,但他的脸色却比平时要淡定很多,而且脸上一点要发怒的意思都没有:“记不记得昨晚是谁给你喝的最后一杯酒。”
没错,他现在发火也没有用,最主要的还是抓出真凶,将之拆皮扒骨。
傲胜当然不明白夏侯丞想的什么,尤其是他现在越淡定的对待自己,他的心脏越受不了,如果自己的新婚妻子被人怎么了,他现在肯定怒的到处杀人了,哪里还能正常的站在这里。
不过说到昨晚最后一个跟他喝酒的,他真的不记得了,跟他对酒的有很多人,他也喝的一直晕晕乎乎的,哪里知道什么跟什么。
“不知道是谁……你可以教训我,可以杀了我,我自己做的事情我愿意负责!”
夏侯丞倪望着傲胜已经惆怅不堪的面,说实话,昧然跟了他是有点委屈了,不过也好,傲胜的为人一定会好生的照顾她的,比跟着自己要幸福的多:“负责你当然要负责,但是还没到时间。”
“二弟,你要不要进去看看她。”说实话,事情已经到底这种地步,夏侯木染真的不知道该唤房里的女子什么好,说是弟妹也不一定了,说不是弟妹吧,现在还是弟妹。
夏侯丞听言深望了新房一眼后,则悄悄的叹息一口后,淡然道:“不必了,傲胜你先回房整理一下,大厅里等我。”
“二弟你这是要?”夏侯木染不明所以的询问。
夏侯丞率先一步的朝前走,一边走一边说:“当然是要抓出凶手了,这事老子铁定跟他没完,我的地盘也敢放肆,看我不削死他!”
半个时辰后,微生羽、傲胜、孔汝钦、夏侯清明、夏侯木染包括宁王都被叫到大厅,就差银月一个。
厅门是紧闭上的,里面说黑不黑说亮不亮,可以看清人身但是细瞧不了人神。
“臭小子……大清早的造什么反,昨晚喝多了吗?”宁王坐在首位,一脸的不爽,平常不见夏侯丞早起,如今早起了一次还弄出这种幺蛾子事情。
“老头,你现在也是嫌疑犯,没有讲话的权利。”夏侯丞当然不是怀疑宁王,但是捎上他也是情有可源的。
宁王一听夏侯丞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这边一拍桌就吼:“什么嫌疑犯?老子怎么成了嫌疑犯了?”
夏侯丞没有搭理吼叫的宁王,直接转身对着下首的几个人询问:“昨晚的事情是谁干的,谁清楚,那么热情的把老子灌醉就是为了这么一事,是吧……微生羽……”说着说着夏侯丞的身形就靠近了微生羽,来到他身边的时候,还特别的躬下身子,倪望他的面。
微生羽面上是一概的疑惑,他真的不明白夏侯丞在说什么什么乱七八糟的:“昨晚发生什么了吗?”
在夏侯丞的心里这微生羽当然有最大的嫌疑,能让傲胜毫无防备靠近的只有他,其次就是他跟自己之间的情怨,当然也不能全然的肯定就是他:“是发生了那么一点点的事情,不知谁知道。”
“我知道!”大厅里骤然开口的是孔汝钦。
“你?!”夏侯丞眸中点着思虑的惊讶。
“嗯,听你大哥说的。”孔汝钦的这句话可以一棒子打死一堆的人,不过他确实知道,这件事情可是他跟银月合谋干的,没有人比他更知道,当然这件事要老死腹中。
“滚!”夏侯丞直接怒了,这根没说有区别吗?
“老六呢?我不是让你把他也叫过来吗?”夏侯丞最近忽视银月忽视的久了,真的一不注意就把他给忘了。
“他还在休息,昨晚是最后一次扎根,恢复的不是很乐观,而且关于他的记忆不知道何年才能恢复,说是话,我已经尽力了,就要看他的造化了。”孔汝钦面对夏侯丞说出这种话的时候,那就一个悲凉,一个哀怨,目的就是为了告诉他,银月昨晚一直在治疗没醒,排除他的嫌疑。
“算了,既然这样别叫他了。”夏侯丞也觉得把他叫过来是有点麻烦,如果在出个什么好歹他又要吃不了兜着走。
“臭小子你还是没说叫我们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宁王坐在上位听了一圈,迷迷糊糊的还是没听懂他们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别说夏侯丞了,夏侯木染当着众人的面也说不出这种事,于是乎,他从下首坐立的位置起身,来到宁王的面前,伏至他的耳边把事情的原委呢喃了一遍。
整个过程中就看宁王的脸色从正常变得发灰发黑甚至到发绿的颜色,最后直接拍着桌子大吼:“混账小子!昨晚谁让你喝这么多的!”
“你成婚喝的不多啊。”夏侯丞的火一直憋在心里没发,宁王这么一句他是很想发火,但是还是控制住了,这事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