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当天,虽没有举国同庆那般的热闹,但是有皇帝的圣驾也足够气派的。
说实话,昨晚夏侯丞原以为这一天会很难度过,毕竟老六跟他闹了那么多天乞求了他那么多回,而且他连预防老六闹事的准备都准备好了。
但是,事实跟预期所想的完全的不一样,老六那天如常一样,喝了药之后便安安生生的躺在自己的房间一直昏睡着。
微生羽呢,也只是微笑着旁观没有没说,这个夏侯丞到觉得他是因为对自己愧疚才这样的。
所有的一切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平静,但是,无端的还是隐约的给人一种暴风雨来临的预兆。
这种预兆虽然一直在夏侯丞的心里徘徊着,但黑夜很快的覆盖了蔚蓝的天空后,伴随着持续热闹一天的宁王府,夏侯丞放下了那种警戒的心,畅爽的大喝了起来。
宁王府内还在大摆酒宴,宾客围桌对酒干杯,个个脸上洋溢着喜悦,夏侯丞红衣着身脸蛋微带着懵懂的醉意,自如穿梭在各桌敬酒。
按照原计划,孔汝钦的目的就是把夏侯丞灌醉拿捏好时间送回新房,因为那里有场激情的好戏等着他去看。
这也别怪他们卑鄙,谁让夏侯丞擅自主张的成婚呢?谁让他擅自主张的走进了不该走的人的心里呢?
所以,这缘分不仅要看天命,那也要看看你身边到底有没有可以跟天命对横的煞星的存在,如果真的有的话,就劝他赶紧的臣服,别想着可以逃跑出魔掌,自由自在。
正如夏侯丞一样,他的煞星就是银月,只能说他遇到了银月这种人而且还被他看上,是注定了一辈子要跟他纠缠不清了,就算你不想那也逃看人家的意思。
酒宴上除了银月不在场之外,最出奇的就是,今日的微生羽也特别的热情,喜悦的面上随着他高举的手臂,一杯又一杯的给夏侯丞敬酒,正常来说以他对夏侯丞的做的事,不反对他娶亲也是情有可原的,但是依照对他的情来说,那也不会乐意的接受这场婚礼。
“弟弟啊……来再干一杯……”孔汝钦自从踏进宁王府之后,他可是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夜夜宿在夏侯木染的房间,把他的爹当成了自己的爹,把他的弟弟当成了自己的弟弟。
“什么弟弟!叫名字!”夏侯木染眼见夏侯丞喝了这么多酒,心里一直不放心,所以也就想着坐在他的身边帮忙挡酒,可惜有孔汝钦这个笑面虎在,一杯酒也没挡住,还是全数的进了夏侯丞肚子里。
“大哥……丞的大喜日子,你就别在这里坐在着干着急了…来来来喝一杯…”这次说话的是坐在夏侯丞对面的微生羽,比起昨晚那张犹豫不堪的脸,似乎今天的他有点不像他了,格外的高兴,喜笑颜开的给人一种很可怕的感觉。
“喂喂喂……你都说二弟是新人了,怎么敬染染呢?他身子弱不能喝酒,去去去敬二弟去!”正常看来,孔汝钦说这话像是心疼夏侯木染,在为他挡酒,但是,所谓的激情好戏是需要一个清醒的正常的见证人吧?没错,夏侯木染就是他看中的那个清醒的正常的见证人。
“好……姐夫说的是…小弟知错了…”微生羽一脸赔礼道歉的笑,站起身来对着夏侯丞伸出手臂,那模样着实一个大醉鬼。
“哈哈……好……叫的好……”已改从前儒雅之面的孔汝钦,听到姐夫这两个字夸张的大笑了起来。
夏侯木染只是看着面前的一唱一和的两个人,表示他不发言,因为跟他一点点关系都没有,正常来说是这种情况自从孔汝钦来了之后见多了,他也没那么多的心去计较了,因为计较了也没有。
接下来,一场喜宴闹闹腾腾的折腾到了深夜,尤其是孔汝钦带领的这一桌,简直跟疯的一样有种比他自己成婚还激动的感觉,一个劲的朝夏侯丞灌酒,到最后直接把他给灌到憨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连洞房的事情都忘记了。
一桌子都睡的东倒西歪的,清醒的只剩下了夏侯木染,作为长子的他真不是一般的累,平常要注意一些不说,现在自己弟弟的婚宴上自己还要做最后一个收场的人,只能说他就是个劳碌命。
“哎……”轻声叹息,夏侯木染望着一个个东倒西歪的人,简直让他浑身散发着无力感。
首先,他只能先扶起已经不省人事的夏侯丞,怎么说今晚也是洞房花烛,新娘子应该在洞房等的很着急吧,想着夏侯木染扶着醉醺醺的人,不由的加快了脚步,正所谓**一刻值千金之价,如果因为这几个混账把老二的洞房耽误了,不知道新娘子该如何伤心呢,所以啊,新婚就该留下个好映象。
这一路磕磕绊绊就不说了,夏侯木染拖着醉鬼,可是费劲费得快要虚脱了,气喘吁吁的好不容易来到新房,没想到房间内竟然灭了烛火。
难道弟妹生气了?这是夏侯木染的第一想法,可是细听在细听的时候,他的想法完全被打破了,因为似高似弱的粗喘与娇吟,声声的从新房内溢出。
让他的心颤,难以置信的心颤,毕竟今日可是大喜,如果出了那种幺蛾子就真的可笑了。
所以,夏侯木染一直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错觉一定是错觉,但是……当他一步步越接近房间的时候,心中所念的的错觉一点点铸成了现实,深深的打击着他的身心。
为了确定这不是真的,夏侯木染把酩酊大醉的夏侯丞放在了地上让之靠着石柱,而他则轻轻的推门进入了房间,快速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