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又煦的车牌号是多少?”萧优然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我们先报警。”
“来的路上我已经打给警局了。”夏初杨晃了晃脑袋,振作起来的她站直了身体,也加快了语速,“我们不能这样坐以待毙,太阳雨的几率很小,应该不难找,我们一起出发。”
话音落下,电话铃声响起。
夏初杨看了眼来电显示,明媚的双眸燃起希望,“是警局打开的。”
按下接通键,夏初杨开启了免提——
“夏女士,我们在垠南镇找到闵女士了。”
赶到垠南镇已是夕阳西下。
医院门口的救护车警报灯闪个不停,警报声更是持续不断。
“是驰远!”夏初杨从副驾驶上冲下车,直径跑到担架前。
“患者需要及时检查。”同行的医生绕过夏初杨,脚步匆匆。
“我是监护人。”焦急万分的夏初杨紧跟在担架旁,“其他人呢?女人在哪?”
“来了,后头那辆车。”
顺着医生指引的方向,夏初杨跑到闵又煦的担架旁,只见闵又煦如同桑驰远一样,也陷入了昏迷。
喊了几声“又煦”后,夏初杨紧蹙着眉头,抓上了同行医生的手臂,“她怎么了?有危险吗?”
“我们在国道找到他们的,目前呼吸稳定,还需要进一步检查。”
说明完情况后,闵又煦也被抬进了医院内。
悬着的心依旧没有落下,夏初杨极力保持着清晰的思路,第一时间给沈昱承语音留言——
“昱承哥,又煦出事了。紧急检查完,我会让又煦转到省立医院,你快回医院加班。”
停好车的萧优然跑到夏初杨面前,“怎么样了?”
“两人目前都没有意识,我已经联系好转院了。”夏初杨拉着萧优然走进镇医院,“先看看情况。”
确认桑驰远和闵又煦情况稳定后,昏迷的两人被转回了省立医院。
着急的夏初杨双手叉着腰,在医院大厅来回踱步。
办好手续的萧优然赶回夏初杨身边,“开始检查了吗?”
“嗯。”夏初杨轻轻地咬了咬下唇,语气担忧,“你觉得他们会再互换吗?”
“不知道。”萧优然不由地叹了口气,“现在也只能等他们恢复意识了。”
紧张地撇开目光,夏初杨的眉头更深了。
见沈昱承跑到了大厅,她连忙赶上前,“怎样了?他们醒了没?”
“没,还在检查。”沈昱承也紧锁着眉头,语气严肃,“到底怎么回事?又煦怎么会带着没意识的人外出?”
夏初杨抿了下双唇,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紧跟在后的萧优然及时转移了话题,“驰远呢?驰远有没有清醒的迹象?”
“两人都需要等检查报告出来才能......”
“什么时候出报告?”失去耐心的夏初杨打断了沈昱承,“快一点啊!你已经是主任了,走后门也好,怎样都好,能省略的通通省略,让报告快点出来!”
“我已经这样做了。”沈昱承的语气有些无奈,他拍了拍夏初杨的肩膀,“就是怕你们着急,我才来的。饿着肚子等在这也无济于事,先去吃饭吧。”
说完,沈昱承转身跑向检查室。
全项检查结束后,夜已至深。
安七东坐在桑驰远的病床前,为他擦拭着脸颊。
金川舟买来了宵夜,满脸惆怅地站在一旁。
没胃口的萧优然只喝了两口白粥,就放下了勺子。
她疲倦地靠向沙发椅背,编辑起简讯——
“你那边什么情况?我这还没反应。”
与此同时,收到消息的闵峥也赶到了医院。
他推开闵又煦的病房大门,直径走到病床前坐下。
握着闵又煦无力的手,闵峥第一次感到失去的危机。
就算这段时间与闵又煦发生不少矛盾,但他毕竟是身为人父,骨子里依旧是爱闵又煦的。
只是爱的方式与手段都太过激。
看着闵又煦苍白的脸色,心如刀绞的闵峥不禁老泪纵横,“又煦啊,你多么漂亮的人,怎么会昏迷呢?我的又煦,你快醒一醒吧......”
在闵峥的哭声中,夏初杨回复了萧优然的简讯——
“我这边也是没反应,还不能知道是驰远还是又煦。”
直到翌日太阳升起,闵又煦和桑驰远仍旧处于昏迷状态。
闵峥在医院大厅拦下了沈昱承,语气焦灼:“沈医生,拜托你救救又煦!她一直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请您镇定下来,报告结果马上就出来了。”熬了整夜的沈昱承顶着黑眼圈,干涸的嘴唇已经微微起皮。
“天都亮了!你们还要墨迹到什么时候?”闵峥不受控制地晃起脑袋高声斥责,“你不是我女儿的主治医生吗?别总是用这个理由搪塞我!”
说到这里,闵峥哽了下喉咙,布满血丝的眼底更加阴森恐怖,他也彻底失去了理智,“到底是谁?谁害我的又煦变成这样?!”
“这里的患者不止又煦一个人。”沈昱承忍着爆粗口的冲动,语气有些不耐烦,“请您保持安静。”
“你,你怎么能......”闵峥怒目瞪着沈昱承,浑身都在颤抖。
这时,值班护士跑到沈昱承身边,“沈主任,闵又煦患者她醒了,您快去看看吧。”
病房内,夏初杨见闵又煦睁开了眼睛,她立刻弯伏下身体,“又煦,又煦,听得到我说话吗?看得见我是谁吗?”
可清醒过来的闵又煦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