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李梅香把身子躺下来,就慢慢地进入深睡状况,她恍如来到一个陌生地方,见到一排高大的房子,既不像平房也不像楼房,但很牢靠,门窗都是铁的,在一个大铁门前,没有见到门卫铁门是半掩着的,她好奇地走进去,忽然看见一帮男人,正在围殴一个人,拳打脚踢的,煞是凶猛。到底是哪个可怜人遭罪?她想看个究竟。
当她走拢去时,惊呆了,那个被围殴的可怜人正是父亲,他已经趴在地上动弹不得了,虽然脸面朝下,只能看到被打得青紫的后脖颈和微微拱起的背部,但是她确信就是父亲。
她忽然叫起来,别打了,别打了,要出人命的。一个高个子转过身,朝她当胸一掌推来,李梅香骇然,站立不住,仰跌于地,这一下摔醒了,仰躺在铺上的她感觉有一个人压住了她的身子,尤其是下身。
她记得入睡时自己还穿着一条裤衩,已被tuō_guāng,露出了原身。她正要挣扎,已动弹不得的她倏地听到压住她的男人说,莫怕,莫怕,我就是李登,本来在屋后竹园里等你赴约的,可是你老是不来,我就从你家的大门潜进来了。梅香,我爱你。
说着他下身的那个“小弟”已锐不可挡地进入了李梅香的身子。李梅香开始说了几句你好大胆,慢慢地她从抗拒到接受,接受这生米煮成熟饭的事实。
李登行云布雨好大一阵子,才喘着粗气,从她身上下来,像死猪一样躺在旁边。李梅香欠起身子,从铺当头的木柜里取出布条擦拭完粘糊糊的下身后,便说,刚才做了一场噩梦,我父亲在监号里遭到牢头狱霸的欺负,你不是说有能耐吗?我的身子也交给你了,你明天就想办法,把我父亲从牢里赎回来。
行哦!李登说着,随即下铺向李梅香要了一块干净布擦了下身。李梅香叫他快些离开这里,以免被她母亲发现。
李登没有立即走,而是穿好衣服之后从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又走到铺前,塞进李梅香的手里说,送你一支玉簪,权当信物。并且伸手在她柔如凝脂的身上抚摸了几把,让那盖着的被褥随之颤动。这房子里没有亮灯,又哪里敢亮灯?李梅香只在黑暗中把那东西拿在手里摩挲着,感觉李登爱她是真。
第二天上午,李登走到李梅香家门口去会她,李梅香一副不高兴的样子。李登向她问好,她说好什么好?随即出了门,像是要避开母亲,李登随她走到屋边的那棵木梓树下,李梅香转过身,从身上摸出昨夜李登作为信物送给她的那支玉簪伸过来,要还给李登。李登不想接,她强行塞进他手里说,我把这东西给我妈看了,她说是一件再便宜不过的水货,虽是簪子,但不是玉制作的,却是用一种类似玉的石块雕琢成的。我不要,你忽悠人,你把我看下作了,你今后不要缠我了。说着,李梅香就要走。
李登涨红了脸,感觉对不起她,只花吊钱买的,能买什么好货呢?他不让李梅香离开,便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凑近她的耳朵说,梅香,礼轻人义重,对你我是尽心了的。
李登拿着这只簪子开始是握着的,这会儿展开掌心是托着的,他想再给她,李梅香看一眼,“哼”一声说,我不要,这不是玉簪,是石簪。李登见四下无人,便一把抱住她说,是石簪,你就更应该接受,这表明我对你实(十)心实(十)意。说着,他将这簪子放进李梅香紫红绒面料上衣怠
李梅香像是接受了,没有掏出来退给他。李登为取悦于她,还说,梅香,你爸出狱的事儿包在我身上。
这时,听到屋那边有人走动的脚步声,李登麻利放开搂住李梅香身子的双手,李梅香望着他说,你说话可要算数哦!随即就害羞地低着头往家门口走去。
李登抬头看,从屋那边走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父亲,便不好意思挽留李梅香多陪他一会儿。
父亲问他在这里干什么,李登一个激灵,转动着脑子讲,爸,我感觉我做的事对不起李梅香的父亲,所以找到李梅香安慰她。
父亲大睁着眼睛,愠怒地质问,你把坑害她父亲的事跟她讲了?李登说,没有哇!要是讲了,他们一家人不恨死我李登才怪呢?!
父亲担心儿子把做的那件见不得人的坏事吣出来,让他丢尽面子,人家会背后指着他的脊梁骨责骂,看他生一个这么缺德的崽。
现在父亲没有了这个担忧,荷锄的他正要干活去,李登又快步绕到父亲面前,吞吞吐吐地说,爸,我想请您给我帮个忙。
父亲瞪他一眼,没有讲话,李登继续说,我不是对不起李道德么?我现在想让庄园主李家富给他撤诉,也算我给自己赎罪,让李道德早点从牢里出来。
父亲认为儿子这个想法不错,可是他疑惑地问,我和李家富只面熟,没啥深交,他会买我的账吗?这个忙我帮不了。
父亲抬腿就要走。李登说,不是,是这样的,只要您给我足以购一只活羊的钱,我就购一只活羊赔给李家富,求他去给入狱的李道德撤诉,这么做,或许靠谱。
父亲边走边说,让我考虑一下。李登迫不及待的样子,跟着父亲走几步讲,爸,我已经向李梅香承诺了,说要帮她,要是帮不成,人家不怪我?
父亲不高兴地回答,你尽找麻烦,你是不是被梅香迷住了?还说帮什么忙,你的目的不就是讨梅香欢喜?刚才你和梅香在一起搂搂抱抱我都看见了,告诉你,我们两家都姓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