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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一笑,张开了双臂,一手环住的杜子鸢肩膀一手握着她的手道:“不知何时你才能完全放下芥蒂跟我在一起!”

杜子鸢心中一沉,暗然道:“不是现在。”

两人默了一会儿,他疑道:“睡吧,我不会碰你!只是抱着你!”

终于,杜子鸢没再拒绝。

贺擎天抱着她,躺在床上。只是单纯的抱着她而已。

杜子鸢闭着眼,放任着自己,褪去了一切的戒备和一切正常的思考,那温暖的胸膛,那沉稳的心跳声,一切的一切真的那么熟悉,熟悉的让她眷恋,窝在贺擎天怀抱里的身体,更是忍不住的蜷缩了一下,寻找到一个舒适的姿势。

安静里,突然感觉到左手的无名指上,被套上了一个冰凉的戒指,杜子鸢疑惑一怔,睁开眼,看到贺擎天五指紧紧的扣住了她的五指,而在她的手指上此刻多了一枚钻戒,而他手上也有一枚,看起来是情侣戒指,她微微一愣,那不是结婚时的,是另外的!

“子鸢,再一次嫁给我吧!之前没有真心,这次是认真的!”

孤寂飘荡的心似乎有了归宿一般,杜子鸢慢慢的反握住贺擎天的大手,抬起眼,褪去了清冷,只余下一丝的迷茫和疑惑看向他,不说话,也没拿下戒指。

“不说话就当你是答应我了!”笑容展露在贺擎天峻朗的面容上,贺擎天再次将杜子鸢拉入了怀抱里,沉声一叹。挑眉看向她,只想将她拉入怀抱,好好的恩爱一番。

“你不要乱想!”他那什么眼神,像只恶狼一样,杜子鸢下意识的戒备的低叫。

“我没说碰你,我只是想想!”贺擎天一脸宠溺的看着她,“睡吧!”

杜子鸢再度怀疑的闭上眼睛,可是清晨起来时,李嫂打扫卫生,听到房里传来杜子鸢尖锐的声音:“贺擎天,你往哪里摸?”

杜子鸢醒来时就感觉到贺擎天的那只手伸到了她的睡衣里,像狼爪一样又摸又弄的,她吓得立刻缩到床脚:“贺擎天,你说了你不会乱来的!”

“可是丫头,我都jinyu好久了!”清晨早期的沙哑的嗓音黯沉的听不真切,贺擎天埋首在杜子鸢的肩膀处,温/热的气息喷涂在她的脖子上,略带粗糙的大手更是一点一点的抚过她纤细的腰肢,慢慢的笼罩住她柔软的feng腴,异常的软溺感觉,让贺擎天按奈不住的发出满足的喟叹声。“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吗?”

“不能!”杜子鸢摇头,气急败坏的喊道:“你不要这样,如果你非要这样,那咱们就分手!”

屏蔽

这个男人啊!

细碎的吻从杜子鸢的眼睛上一路的落了下来,轻柔的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一双大手更是没有停息的抚上她的身体,粗糙的感觉,在细致的肌肤上带来一股异常的快gan,让杜子鸢心甘情愿的沉沦了。

“贺大哥……”一股莫名的空xu感觉席卷而来,脸颊红润而嫣红着,杜子鸢意乱情迷的看着眼前冷峻五官的男人,真的沉沦了,他偶然的脆弱,他的深情,他的霸道,他深情的叙说,一点一点,那么多!

“好了!说了就是一个吻,我不会得寸进尺的!”贺擎天薄唇轻扬起笑容,抬手温柔的抚杜子鸢染着红潮的脸颊,再次的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然后放开。“走了,换衣服,然后吃饭送你去上课!”

他竟然放开她了!在她差一点就要接受他的时候。

微微的一愣,贺擎天挑眉。“怎么了?”

“没事!”杜子鸢忙摇头,红了一张俏脸。

转过身后,睁大着双眼,渐渐压下刚刚失魂的窘迫,吐了吐口气。缓过神来,急促的跑进了浴室洗漱。

贺擎天看出她的逃避,扬起唇角笑了笑,瞬间他那张英俊潇洒,又有着一点浪荡不羁的面容上,闪现一抹得意。

慢慢撩/拨,早晚会得到的!

而另一边天赐套房。

杜如慧醒来后,感觉浑身如被车碾轧过一般的疼痛难忍。

是太久没有经历这种事情的缘故吧,也是因为安逸伯太疯狂吧,一整夜,他几乎榨干了她身上的每一分力气,直到她累得求饶,他还是不肯放过她,一直说着要她嫁给他!

这种感觉像是初经人事般好累,好不舒服,纵yu过度说的就是这样吧!

她感觉自己好像浮在半空中,身体软棉棉的使不上一点力气,小手费力往前探去,强撑起身子,而身边的大手立刻横过来,压住她的腰身。

她恍然睁眼,看到安逸伯正眼神灼灼的望着自己。

杜如慧一手揪紧被子,护住胸口,端坐起来,白晳粉嫩却淤痕累累的后背裸露在外,连手臂上都留有他的吻痕。

“今天去登记!”安逸伯开口。

“不!”杜如慧摇头拒绝。

“昨晚你答应了我的!”安逸伯指控。

“是你逼我的!”杜如慧吼了一句。

安逸伯望着她,口气冷硬,“昨晚我们谈好的,你就非得说这么一句?”

杜如慧想到昨夜那种时候,他的威胁就很是恼火,提醒他:“我,是被你逼的,我不要嫁给你,你也不要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

安逸伯嘴角上挑,带上丝邪笑:“那好,今天谁也别想起床了,我们就在床上耗着好了,直到作死,我就看看要做多少次你会答应,反正我们身体是如此契合。”

杜如慧呆怔,看他这样认真的神情,是真的,他有这个意思,如果她不答应,他不会让她下床的,这个痞子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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