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监宫女们说的。他们说皇上从前只穿白衣,就连上朝都没换上过龙袍。”

南宫离歌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在保鸡旁边坐下,他看向远方,沉默良久才道:“朕从前只穿白衣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因为朕的母妃说过,大仇未得报之前不许换下白衣,要朕时刻铭记自己身负的血债。”

闻言,保鸡不由得愣了愣。没想到他穿白衣会是因为这个原因,还以为他只是喜欢白色而已。

南宫离歌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道:“朕并不喜欢白色。”

保鸡似乎从他的字里行间感知到了什么,蹙眉道:“那皇上现在……”

南宫离歌轻笑一声,“没错,朕舍弃了白衣就代表放下了一切,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朕的前二十年都是在为仇恨而活,为别人而活,所以必须束缚、管制着自己,日子久了,自己都忘记了自己的本来面目了。”

说完,南宫离歌站了起来,慢慢伸展了双手。他仰着头,微微闭起了眼睛,享受着风拂过身体的舒适。保鸡远远地看着他,觉得他就像是一只脱离了牢笼的鸟儿,正享受着新生一般的自由。

他的身体迎着光,周身都被镀上了一层金亮的光晕,看起来如梦似幻,那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轻微地颤抖着,有种虚弱的美感。

看着这样的南宫离歌,保鸡费了好大力气才控制住自己,没让自己成为拥抱肉丝儿的杰克。

为了转移注意力,保鸡抓起一根香蕉大口吃了起来,就在这时,南宫离歌突然转过身看向了保鸡,道:“之后的日子,朕都想为自己而活。”

保鸡闻言,吃香蕉的动作一僵,好一会儿才道:“皇上看着我做什么,我又没有反对。”

南宫离歌笑而不语。

入夜,保鸡端着熬好的药进了南宫离歌的寝宫,“皇上,吃药了。”

寝宫的床上却是空的,根本没有南宫离歌的影子,只有小宫女芳草守在床边。

见保鸡来了,芳草道:“青雨姑娘,皇上去沐浴了,他命我转告你,将药拿去浴池给他。”

保鸡闻言一愣,“为什么是我?!”浴池那种地方难道不是太监去更合适吗,为什么要她一个女人去送?

这个渣男还真把自己当奴婢使唤了不成?!

芳草见保鸡生气了,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青雨姑娘,这是皇上吩咐的……”

“好好好,我知道了!”保鸡没好气地将药碗端起,转身去了浴池。

轻敲了几下房门,“皇上,我来给您送药了!”

保鸡将药碗放在门口,转身走到了一边。

原以为南宫离歌很快就会打开门将药取走的,但是门却一直没有打开过。保鸡盯着那碗药,终究还是不放心地端了起来。

又敲了敲门,“皇上?!”

好一会儿,南宫离歌终于回话了,“青雨姑娘,朕在沐浴,你将药端进来吧。”

“好。”保鸡瘪瘪嘴,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炼金国皇宫里的浴室不同于风国皇宫的,浴室就只有一间,推开门朝里走一点儿就是。

一推开门,保鸡眼前就全是氤氲的热气,她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南宫离歌听不到她关门的声音,特意嘱咐道:“青雨姑娘,朕怕冷,劳烦你将门关上。”

“好吧。”保鸡忍着燥热,还是关上了门,小心地向里走去。

她边走边用手扇着周围,目之所及的距离不过一米而已。

看到浴池中自在靠着的人时,保鸡不知为什么有些脸红,将脸转向了一边。

不是说皇上的身体不能随便给别人看的吗?怎么这个渣男如此随意,不但没罩件衣服在身上,而且还大喇喇地伸展了手臂,唯恐自己看不清楚一样。

见她红着脸窝在角落里,南宫离歌轻笑一声,在水中缓缓朝她的方向走去。南宫离歌将双臂撑在池边,双眼紧紧盯着保鸡的反应,一脸玩味道:“青雨姑娘,你怎么了?”

“没没……没什么……”保鸡捂着半边脸,将药朝南宫离歌的方向递,“皇上,喝药了。”

南宫离歌轻笑一声,却没去接那碗药,“青雨姑娘,朕好看吗?”

说着,南宫离歌故意伸展了肢体。

“好看……”保鸡看都没看,直接回了一句,话说出口,当即悔得肠子都青了,看向南宫离歌,又被南宫离歌*的身躯惊得别过头,小声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说完,自己又是一愣。南宫离歌干嘛这样问自己?

他不是个随便的男人,怎么可能对着一个陌生女人问这种话?

不过,她也百分百确定了自己的感觉,南宫离歌就是在故意诱惑自己!

这个渣男!

保鸡气上心头,道:“皇上,喝药!”说着又将药碗递了递。

南宫离歌盯着她好笑的反应,笑容魅惑无比,“太远了,朕够不到。”

保鸡无奈,只得向前两步,走到了浴池边上,“皇上,这回能够到了吧?”

“嗯,可以了。”南宫离歌轻轻应了一声,正当保鸡等着他接过自己手中的碗时,南宫离歌却突然伸出手抓住了保鸡的脚踝,保鸡大惊,还没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整个人已经被南宫离歌拉进了浴池里,药水洒得哪里都是。

“唔!”保鸡摔进水中,溅起了大片水花。

保鸡的头发被打湿了,乱糟糟地贴在脸上,保鸡甩了甩头,用力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不悦道:“南宫离歌,你做什么……唔!”

还没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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