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没事……”

保鸡闻言赶紧别过脸去。她的担心表现得很明显吗?

这个渣男也好笑,明明受苦的是他,怎么反倒来安慰自己了?

“芳草,你们看着皇上,我去熬药。”保鸡道。

刚要起身,南宫离歌突然按住了她的手,“别……”

南宫离歌水雾蒙蒙的大眼睛一直看着她,好像怕她突然消失不见一样,他那样子像极了受惊的小动物,是个人都不忍心甩开他。

“我只是去熬药……”保鸡哄道。

南宫离歌没有说话,仍是抓着她的手,轻轻摇了摇头。

保鸡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只好道:“芳草,你们下去吧,再熬一碗药送来。还有,端些水果过来。”

“是。”三人听话地下去了,不一会儿就送来了一晚新药和水果。

保鸡将药端起,小心地吹了吹,递到南宫离歌嘴边,“皇上,喝药了。”

“嗯。”这次南宫离歌什么也没说,乖乖地喝了下去。

见他微微皱眉,保鸡递上了一只桃子,道:“我知道药苦,但是这药不能吃甜品解苦,所以你就吃些水果忍忍吧。”

南宫离歌看看保鸡递来的桃子,又看了看水果盘子,小孩儿一样瘪着嘴道:“要吃葡萄。”

“葡萄?好啊。”保鸡换了葡萄递上,没想到南宫离歌仍是摇了摇头,不肯接过。

“又怎么啦?”保鸡抓狂。

“有皮。”南宫离歌可怜兮兮地陈述着事实。

“有皮?”保鸡将葡萄往他手里一放,大声道:“有皮你就自己剥啊!我是来给你看病的,不是来给你当丫鬟的!”

南宫离歌将葡萄攥在手心里,垂着头道:“我没有力气……”

又是没力气!一句没力气真能把人气个半死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看了一会儿,终于还是保鸡先败给了南宫离歌的泪眼蒙蒙,投降似的说道:“好,我给你剥总行了吧?”

说罢,剥完一只,刚想递到南宫离歌手中时,那人竟突然将嘴巴凑了过来,保鸡一慌,忘记了躲闪,直接被南宫离歌用嘴取走了那枚葡萄。

“你……”保鸡能感觉到南宫离歌的舌头若有似无地舔过了她的手指,顿时身体一僵。

南宫离歌却如同偷了鸡的狐狸一般,笑眯眯道:“好甜。”

是自己的错觉吗?总觉得他那句好甜不是对葡萄的夸奖……

愣了愣,保鸡道:“既然皇上有力气凑过来吃葡萄,那就一口气把药喝了,我给你端着碗。”

南宫离歌闻言,毫不给面子地别过头,“不要,没力气。”

“你……”保鸡突然觉得,她一点儿都不懂这个男人,眼前这当真是南宫离歌?

“皇上,你怎么跟小孩儿一样喜欢闹脾气耍无赖?!”保鸡没好气道。

南宫离歌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他突然看向保鸡,玩笑一般道:“青雨姑娘,你怎么知道小孩儿是什么样子的?莫非你带过孩子,否则怎么会这么清楚?”

“我……”听到“孩子”两个字,保鸡面露苦涩,沉默了。

南宫离歌紧紧盯着她的反应,眼中闪过一抹了然的光芒。

此后的几天,南宫离歌仍是像小孩儿一样闹脾气耍无赖,但只要保鸡亲自出马,他还是会乖乖配合的。

饮食和服药正常,南宫离歌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好了起来。

服过药,南宫离歌朝外面看了看,突然道:“青雨姑娘,朕见今日天气不错,你可否陪朕到御花园坐坐?朕都忘了有多久没有出过寝宫的门了。”

保鸡想着出去透透气可能有助于他的身体恢复,点头道:“好吧,不过皇上要多加一件衣服,千万不能染了风寒。”

南宫离歌闻言勾唇一笑,倾城绝色的容颜也如往常般有了些许光彩,“好。”

保鸡还是忍不住惊艳了一下,清醒过来时赶紧站起身,尴尬道:“皇上,我在门口等你。”

南宫离歌动身下床,“不必了,青雨姑娘在御花园等朕便可。”

保鸡应了一声,先行去了御花园。

想起刚刚的失态她就忍不住抽自己,长得美怎么了,再美他也是利用过你的渣男,你居然还看入迷了?!

洛青青,别让你自己看不起自己!

可是也不能只怪她啊,她总有种隐约的感觉,南宫离歌好像是在故意诱惑她!是错觉吗?

保鸡在御花园里坐了一会儿,南宫离歌才姗姗来迟,他缓步走向保鸡,道:“青雨姑娘,久等了。”

“没什么。”保鸡随意地应了一声,转过身时,却被眼前的人吓了一跳,当即两眼大睁,嘴巴大张,“皇上,你……”

南宫离歌伸展双手,一副不知情的样子看了看自己周身,“朕身上有什么东西吗?”

不是有什么东西,而是他的衣服太奇怪了。保鸡怎么都没想到,南宫离歌竟然穿了一件淡粉色的衣服出来。他长着绝色的脸,穿什么衣服自然都是一样好看的,令保鸡诧异的只是,他居然会穿白色之外的颜色。

即使是登基当日,他都还是固执地穿着白衣,现在怎么会变了?

“皇上,你怎么改穿粉色衣服了呢,以前不是……”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保鸡赶紧捂上嘴巴,只希望南宫离歌没有听到她的话。

但这只是她的希望而已,南宫离歌还是一字不落地听到了。

“嗯?你知道朕以前穿什么颜色的衣服?”南宫离歌问道。

保鸡愣了愣,干笑道:“哦,是听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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