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眸,肯定好奇吧,师傅你别装了,快问我吧!
姬澜夜垂下密睫,遮住眸内一闪而过的光,“小溱儿,你最爱的紫葡萄,多吃点。”
啊啊啊啊!!!
拓跋溱嘟嘴,气鼓鼓的瞄了他一眼,师傅绝对是故意的。
他明明知道她想他问她,可他就是梗着不问。
他就料到她憋不住话,一定会忍不住告诉他的。
气馁的抓起盘中的一颗有些泛青的葡萄,侧身一下子喂进他的嘴里,“师傅,你也吃!”
唇间传来的酸涩让姬澜夜微微蹙眉,眸中确是温和的浅笑,在她“虎视眈眈”的注视下,吞了下去。
眼看着那丫头又挑了一颗更青更大的葡萄又准备给他喂来,姬澜夜抽了抽嘴角。
他这徒儿,表面乖巧听话,肚子里的花花肠肠多得只差没打结重生魏延。
无奈的轻轻摇了摇头,指尖一扬,躲过她欲伸过来的葡萄,飞快塞进了她的小嘴儿里,“小溱儿,你适才说替天行道是怎么回事,莫不是还闲着无事学了道法,斩妖除魔去了。”
见他终于问她了。
拓跋溱立马来了兴致,连忙咬吃掉他反喂进她嘴里葡萄……
小脸一皱,好酸!
姬澜夜双眸笑意乍现,探手又挑了一颗紫透了的葡萄喂给她。
拓跋溱张嘴吃下,粉嫩的唇不小心碰上了他触上来的指,小脸一红,心跳也随之漏了一拍,选择无视,一边小口咬吃,一边说道,“恩,斩妖除魔,除的是一个女妖怪。”
接着,她便像是一只小鸟,叽叽喳喳将事情说了一遍,完了还得瑟的一挑眉道,“皇帝老大说了,这次算是欠我一个人情,还允了我一个要求。”
“哦?”指微微蜷进掌心,姬澜夜面上没有变化,随口问道,“什么要求?”
拓跋溱转了转眼珠,“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诉皇帝老大。”
大眼骨碌碌的看着他,“师傅,你有没有什么心愿?我将这个要求送给你。你放心,只要你提得出来,皇帝老大就一定能帮你办成。”
对于皇帝老大的能力,从小到大,从未怀疑过。
姬澜夜失笑,这丫头,俨然已经将拓跋聿当成了神,还无所不能了。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拓跋溱心中的神不是拓跋聿,而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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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身体不好,少喝些酒为好。”叶清卿温柔的看着身边的拓跋瑞,将他指尖的酒盏“骄横”取了,换上了热茶。
拓跋瑞扬眉,轻巧夺过酒杯,仰头一饮而尽,一张微白的俊脸因为酒液增添了分红色,“无碍。今日是皇奶奶的八十寿诞,喝点酒无妨。”
在他另一侧坐着的南玥瘪嘴,暗想,他的身子骨简直可以用无坚不摧来形容,别说喝一点,就算是喝几壶,他保证还是生龙活虎,屁事没有!
而且,她现在几乎可以断定,他根本就没有患上心疾,相反,他比任何与之同龄的男子还要强壮,别问她为什么,原因不解释!
双眼掠过大殿,最后落在对面的拓跋溱身上。
她刚才看见她领了一众女眷朝外走了去,而薄书知也一并跟了过去。
目光看向适才祁暮景与她二人落座的位置,却发现,不知何时,祁暮景也不见了。
而所有女眷皆不约而同回来了,可薄书知至今不见踪影。
正疑惑着,眼尾一汪明黄坐于上方,看过去,隔得远,她不能看清他的样子,他端坐在主位上,一双眼威仪目视前方,可不知怎的,她觉得他并非看向殿中任何一处,直觉,他也在看祁暮景的方向。
这时,祁暮景夹了一阵寒风从殿门口走了进来,她明显感觉小皇帝眸含冷锐看了他一眼。
垂眸,今晚,似乎一切都不对劲儿。
想起此刻孤独处在龙栖宫的某人,南玥脸上划过懊恼,她怎会这般粗心,竟将阿之一人留在那里。
想着,她站了起来,手却叫一双宽厚温暖的大掌攥住树宗。
“王妃去哪儿?”拓跋瑞声线有些硬。
南玥蹙眉,甩开他的手,没记错的话,这只手刚才摸过叶清卿的脸,“随便走走。”
“不准!”她语气恶劣,令拓跋瑞也不由恶声恶气道。
南玥不以为意的嗤了声,没打算搭理他,跨步欲往外走。
“王妃姐姐,今晚是太皇太后的寿辰,礼不可废。王妃姐姐自幼无拘束惯了,对于这种场合有些不习惯也属正常。但是为了王府的声誉和颜面,还请王妃姐姐暂且忍一忍,宴会上人多嘴杂,莫让有心之人说闲话。”
闲话?
可笑!
她不过是出去走走,有什么闲话可说?!
再者,背地里说她南玥闲话的多了去了,要是因为这样就想让她怎么样的话,只有三个字:办不到!
南玥冷冷瞥向她,“妹妹不用担心,王府的声誉和颜面有妹妹撑着足够了,姐姐放心!”
不就是借此说她粗鲁不懂规矩吗?
好,她就粗鲁不识规矩怎么样了,她高兴!
最是恨她一有空子摆脱她瑞王妃的头衔,她便迫不及待的就往里钻的满不在乎的摸样。
拓跋瑞脸色铁青,粗暴的抓住她的手腕,掐住她腕上两根血脉,一把将她扯坐回来,语气爆烈:
“本王说了不准就是不准……”见她怒瞪着他准备忤逆他,手指重重按下,“你要敢多说一个字让本王不高兴了,本王就捏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