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月,罗平在陈老的影响下,对古董也有了一点了解,这样的兽型图案他还从未见过。顿时兴趣大生,拿手细细地摩挲着小小的墨玉挂件,想从手感上判断一下这方小件的物xing。
他不知道的是,这个墨玉挂件是小道姑十岁生i时师父送给她的,这几年一直贴身佩戴在胸前,从未拿出示人。
见罗平拿手在上面细细摩挲,小道姑脸颊如烧,羞涩不已,旋即眼脸微闭,嘴里轻声念起了净心神咒。
罗平没有注意到她的样子,看完挂件正面,罗平将它翻转过来,又细细看起背面。
这方玉佩样式古朴,雕刻不着痕迹,墨se均匀浓郁。罗平曾经听陈老说过,现在墨玉极为珍贵,市面上都是以克来定价,这方玉佩样式虽小,但是入手厚重,想必也是极为珍贵的一件器物。
忽然,罗平小手指上的血迹沾染到墨玉挂件正面的兽型图案上,只见这只头生一角,怒目而视的怪兽眼睛里红光一闪而逝,紧跟着,墨玉挂件上的血迹也一扫而光。
罗平忽然觉得小手指十分麻痒,仔细一瞧,这才看见手指上血迹斑斑,想来是刚才被玻璃划破了。
“你收起来吧,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可不能收。”罗平把挂件递还给小道姑,拿起茶几上的纸巾擦了擦小手指上的血迹,却怎么也找不到伤口了。
小道姑接过墨玉挂件,白皙的脸上残留着一抹红晕。
“对了,你来找陈老是有什么事吧,要不你跟我说说看,也许我能帮你。”
罗平身高一米七八,湿漉漉的白t恤穿在身上,显得格外健壮;小道姑身材娇小,却穿着宽大的道袍,两人一起挤在茶几跟墙壁之间的狭窄空间里,几乎要靠在了一起。
空气中暗香浮动,却不是寻常的脂粉香水味,而是淡淡的麝香,让人心神安宁。
小道姑被罗平看得不好意思,又觉得自己跟他挨得太近,赶紧站起身,说道:“我有一封信交给陈轻宇先生。”
“那给我也是一样的,等陈老回来了,我帮你转交给他。”罗平也站了起来,小心翼翼地将破损的《chun雨图》收好,放在了一旁。
“不行,师父说一定要我亲手交给陈轻宇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