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崇元咋舌,花鸿志那蠢猪,连女儿都能认错?!
“那她究竟是哪家的!别是个细作!”
白宁徽默默揽过女人的腰,用眼神告诉白崇元:是他白宁徽家的。
白宁烨见自家皇兄不解释,只好受累自己编了,“是花鸿志抱错了,至今没查到是谁家的,但她从小在相府长大,哪来的细作一称。”
白悠奕嘴角一勾,“那就是野丫头!”
和曼曼寒芒如锋,一扫而过。
白悠奕瞬间闭嘴。
和曼曼拍拍白宁徽的背示意他放手,她要继续了。
但白宁徽非要像狗娃子一样赖着她,害得和曼曼气势顿时挺不起来。
只好沉了脸,转头把接下来遇到夙不寒的事说了一说。
“各位,在你们眼里,那是个男人,但在我眼里,他是个长辈,他救我一命,与我并无私情,希望你们不要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