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痕眼睛瞬间大亮,“王爷!我们快进府!”
咔嚓——
却见那步辇机关触动,棚顶再一次阖上了。
阳光和东方庾,都让白宁徽刺眼,他从小到大,竟头一次有了传说中的自惭形秽之感,真让人感到害怕。
不需要他出声,一痕就命人将他抬入府内。
白宁徽一坐下,就着急地看向二月。
二月:???
白宁徽不知道该怎么说,“二月,本王……是不是,有些…不整齐?”
二月愣愣地眨了两下眼,老实道:
“王爷,有些胡渣,不如刮个胡子?”
“嗯嗯!”
白宁徽慌忙点头,快刮快刮。
二月漂亮的匕首一亮,两人就在人家府邸,开始干起了日杂行为。
二月还很优秀地带了一块浸在热水里的布,想着王爷早上未梳洗,肯定会难受。
正好刮完胡子,给他擦着脸。
之后白宁徽又不知道赶着什么,胡吃海塞地将二月带的早膳都吃完,再用茶水漱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