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小玉磨牙凿齿地站在屋外,当真很想冲进屋里去揍死那女人。
可她不行,虽然都是王,但大辛的王爷,可不是她一个郡王后能指摘的。
狠狠咽下恶气,窦小玉转身带着同样脸色不好的乌扬离开。
等着吧!
且让这董秀梅欢喜一晚,待明日,白宁徽若是不给她一个交代,她便不会善罢甘休!
屋里的两人没在意屋外的情况,依旧干着见不得人的事。
“曼曼,本王不是个自私的人,我舒服了,自然也要叫你舒服…”
死死将人用身子束缚住的白宁徽,脸上尽是春情洋溢,唇角勾得淫邪暧昧。
怎能只有他陷入**呢,多么孤单,他必须带着她沉沦…
白宁徽不知打哪学来的伺候女人的招式,惹得和曼曼简直想一棍子把自己敲晕,好继续保持她纯洁的本性!
等两人闹腾完,被二月换过的干净被褥,这下又不好了…
抱着两眼发怔的软曼曼,白宁徽全身心的舒畅。
“曼曼,瞧你这身子骨差的,往后我可不能抱着你走了,你得多锻炼。”
这样拉仇恨的说完,和曼曼两眼一翻,大白眼出来了。
“呵呵呵…”
白宁徽有意盯着她的脸看,见她回神了,开心地用自己的正脸蹭她的正脸。
和曼曼被攻击得连连后退。
莫名又闹腾一翻,总算进入睡眠时段。
白宁徽轻拂着她的背,目光柔柔。
“曼曼,你来…大辛的时候,人在哪呢?”
因为他的人最终还是他的,不会跑,白宁徽很快就接受了她身上匪夷所思的事。
人死后会转世,事实上,很好接受,寺庙里不都这么说。
只是还没人碰到过而已,他如今碰到了,她也是个活生生的人,能转世到他碰过的女人身上,哼,这就是天注定的缘分。
白宁徽的脑子就是这么好,已然从她该是他的女人,这个信念,转化成,她与他的缘分密不可分。
如此一来,他缠着她,便又是名正言顺了。
和曼曼被他摸得舒服,心情总算好上了一些,懒洋洋地回道:
“就那个乱葬岗啊,你不是知道?”
白宁徽闻言手臂一紧,“你在乱葬岗?那…那你不害怕?”
他半撑起身子,难以置信地盯着她看。
本以为她至少是先被人救下了才醒,结果…
“害怕?”
和曼曼眯着眼睛想了想,“好像还好,就是觉得很奇怪,我怎么又活过来了,然后就很臭…”
白宁徽慌忙将人摁回怀里,心疼不已。
“那然后呢,何时被人救的?”
已然有些烦躁的白宁徽,接着问道。
“就醒来没多久,有个女人来乱葬岗,好像是想找些值钱的东西,她还想扒我衣服来着,我就给她睁眼了。”
和曼曼歪着脑袋,认真回忆着。
听得白宁徽心有余悸,这要是个男人,那不就出大事了吗!?
“嗯?”
白宁徽突然想到了什么,唇角勾了勾。
“那…救你的女人呢,后来去哪了?”
呵呵,从前这个小骗子,说那是她娘呢。
“呃…”
和曼曼眨了两下眼,觉得事情有些不妙。
她马上挣开他,转身背对过去,“不知道。”
白宁徽见她这模样,便知她有鬼,贴着她的背,就开始盘问起来。
“哦?那女人…后来究竟去哪了,只有你和殷修彦两…”
说到这里,白宁徽脸色沉了下来。
他怎么给忘了这么重要的事,她家曼曼先他一步认识了殷修彦,两人还在山里,住了…一个多月!!!
“曼曼!你老实告诉我!你和殷修彦到底越没越界?”
白宁徽一下子翻腾了起来,把和曼曼也抱坐了起来,给她裹好被子,声色严峻地审问了。
“啊?”
和曼曼歪着脑袋又眨了两下眼,还以为他得盘问那女人的事,结果这么突然转了话题…
但这个好办,和曼曼同样给他摆了严肃的小脸,郑重地摇头。
“没有,完全没有,没想到你这么笨,我要是跟他有什么,他也不至于不承认啊。”
白宁徽跟着她的话脑袋一转,还真是。
当个妹妹就整天跟他抢人了,要是自己的女人,那厮定然跟他一样,整日里盯着不放,哪还轮得到他。
把这事想明白后,白宁徽大松一口气,但还是嫉妒得不行,他都没跟她一起住过一个月…
唇瓣高高翘起,白宁徽埋怨地瞪着和曼曼。
“若是…若是那日,没有碰到我去找你们,你们…要怎么办?”
说来那一个多月,还是自己速度太慢的缘故,至此,白宁徽心里更酸了。
“嗯……大约再住一阵子吧,然后肯定会来凤京玩啊,我把这段人生当旅行,自然不可能待在山沟沟里。”
和曼曼笑着拢了拢被子,像个小山坡一样舒服地往后倒去。
“那还差不多…”
白宁徽扯住她,不肯让她犯懒,嘴角扯了扯,不甘愿地说。
只要能来凤京,他就有把握遇到她,然后事情照样发展,她还是他的。
还好她是贪玩的,要是那些普通姑娘的想法,遇到殷修彦这样的,还不直接赖上,在山里一辈子过下去。
不过,真要那样,自己也是看不上她的,想必,冥冥中自有定数了。
“好了,说说那女人吧。”
白宁徽把她和殷修彦的事情掀过去后,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