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他不知道生活里如果没有了她们,他的i子会变成什么样。
张氏和长孙贝儿出乎意料地并没有追问他这几天为什么要将自己关在房间里,这份善解人意让他感动,同时也分外地内疚。
就算她们问了,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也许会干脆选择插科打诨蒙混过去。
搂着两个美娇妻躺在显得有些拥挤的床上,尽管有些拥挤,甄命苦却不觉难受,他现在已经慢慢地适应了这种生活,心中某个角落始终萦绕着一丝负罪感,无法消解。
这几天他想了很多,因为福临,他几乎颠覆了自己所有那些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接受过的所有关于爱情和婚姻的观念,这是一个在道德底线徘徊,痛并快乐的过程。
半夜时分,他睁开眼睛,分别亲了亲怀里两女的额头,轻轻地从两女的美腿交缠中脱离出来,轻手轻脚地打开窗户,跳了出去,重新关上,消失在夜幕里……
……
香凝宫中的灯火依旧亮着。
福临没有睡,坐在床头,拿着绣花针,一针一针地缝制着手中的衣物,这些都是杨侗的贴身内衣,从小时候起,就是她给他缝制的。
窗外起风了,桌上的油灯有些摇晃,窗户被风吹得一开一合的。
房间里本来有甄命苦给她安装的太阳能灯,只是杨侗害怕她睹物思人,让人撤掉了,换上了油灯。
天气渐渐变得有些闷热,雨季眼看就要到来,宫女们这会都已经被她打发去睡了。
她起身穿鞋,走到窗户边,看着香凝宫的后花园里那些随风摆荡的树木,天边的乌云遮蔽了月亮,池塘里的水也泛起了阵阵涟漪,风雨yu来。
她静静地看着外面乌黑的景物,发了会呆,原本顾盼生辉的眼眸如今少了一分生气,多了一分木然,风越来越大,她踮着脚伸手去抓摇摆的窗扇,突然,晴天一记霹雳,轰隆一声,狂风大作,雨倾盆而下……
闪电的亮光照亮了窗外的走廊,也照亮了正在窗外的景se,离窗外十几米外的远处,竟站着一个黑影。
她浑身一个激灵,吓得手中的绣布也不知不觉松开,掉落到了窗外,被风刮进了池塘里。
闪电再次劈过,她急忙朝那黑影站立的地方望去,那黑影已经不见。
她呆了好一会,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喃喃自语:“不要再想他了,三更半夜,他怎么会在这里呢?”
正要关上窗,一只手突然从黑暗中伸出,抓住了窗户,阻止了她关上。
她吓得正要喊“有刺客”,对方的另一只手伸了过来,捂住她的嘴,与此同时,从窗外飞快跳进屋子,将她捂着嘴抱在怀里,同时另一利落地将窗户关上。
他跳进窗户来时,福临便已经镇定下来,心脏剧烈地跳动。
她已经从这人的身形,他身上的气味,和他搂着她腰身的手掌力度,认出了这个刺客。
可是,他还来做什么?
“妞儿,是我,别出声。”
尽管早已猜到是他,福临还是忍不住浑身一颤,原本有些挣扎抗拒的身子渐渐地顺从,不再试图挣脱。
自从他将她从突厥带回来之后,他还是第一次叫她“妞儿”,马妞儿这个名字,是他给她取的,只有她知道这里面包含的是什么,是他对她的怜惜和承认,她是他的马妞儿,不管她的身份如何变化,她都愿意做他的马妞儿。
甄命苦放开了她,她回头愣愣看着浑身被雨淋湿的他,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
“甄将军,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甄命苦不答,在她夹杂着惊讶,痛苦和不解的目光中,开始四周翻找起东西来,终于在她的衣柜里找到了一件棉质的抹胸,看了一看,觉得挺合适,二话不说,竟当着她的面悉悉索索地脱起衣服来,只留下一条内裤,露出jing壮的上身,将她的抹胸当成抹布,浑身抹了个遍,之后又当成面帕,擦起脸来。
福临呆呆地站在那里,任由他将她最贴身私密的衣物当成抹布在用,心里也不知是何滋味,直到他裸着上身走到她面前,在她眼前摆了摆手,她才反应过来,正待出言喝斥,甄命苦突然将她一把扛在肩上,朝床头走去。
福临突然明白了他要做什么,挣扎起来,“放我下来!你要干什么!再对本宫无礼,本宫就要喊人了!”
甄命苦并不在意,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抓住她一阵乱擂的拳,压在床上,低头吻住了她的唇,一只手伸进了她睡衣的衣襟里,攀上了她那傲人的u峰,轻轻捏揉。
因为受过伤害的原因,那丰满的u峰上,并没,只有两个似有若无的小疤痕,却丝毫不影响它们的美妙手感。
福临浑身剧颤,渐渐地停止了挣扎。
甄命苦驾轻就熟,很快地褪去了她身上的衣物,只留下一件薄薄的抹胸和亵裤。
当他的手从她的小腹游移到她滑腻的美腿,轻轻从她的小亵裤钻入时,他的舌尖突然尝到了一股咸咸的味道,那是眼泪的味道。
他停止了动作,抬起头愣愣地看着泪流满面的福临,只见她闭着眼,轻声哽咽着。
“妞儿,怎么了?”
福临别开脸,只是哭。
甄命苦全然不知为什么,那天是她主动勾引他,如今他来了,她却像是被逼的一样,他实在不理解这些女人的心思,哪怕已经娶了三个娘子,他还是不能理解她们这瞬息万变的心思。
被她这一哭,他所有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