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陆平慌不择路一般的冲进了后院,王虎急道:“休要损坏了货物!”
守卫们避之不及的时候,王虎带人冲了进去,苏成糖也“焦急”的带人跟了进去。
看着王虎气急败坏的模样,苏成糖心里暗爽,哼,看不起我们安阳来的?乡巴佬?行啊,看我不恶心死你!
“你们要打出去打啊!别把这儿的花花草草给砸坏了,别忘了我们是安阳来的,穷啊!赔不起啊!”
陆平在前面跑,严伟在后面追,王虎对手下吩咐道:“你们几个,给我从左边堵,剩下的,跟我从右边上!”
马车夫们都蹲在马车上看戏,陆平跑到哪,哪里就是一阵鸡飞狗跳,陆平趁机跳上马车,居高临下的对严伟笑道:“这是老板要押阅货,你敢弄坏了,心老板将你除名!”
“老板将我除名,今也要揍你!”严伟仿佛失去理智,挥刀就上,陆平惊慌失措道:“你tm疯了!”
为了躲避严伟的攻击,陆平从车辕翻上了马车顶,严伟紧随而上,陆平连忙又跳上了旁边的马车,两人如同玩真人跳棋一般,在马车顶上蹦来蹦去,不亦乐乎。
苏成糖瞥见王虎就要带人堵上陆平了,一抹得意的笑容浮上脸颊,悄悄的喊道:“巴彦!”
“俺在!”
“还记得我交代你,怎么做吗?”
“放心吧会长,俺都记得!”
“大家只是在演戏,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巴彦憨憨的笑道:“俺知道!”
“好!看你的了。”
王虎的人两头包抄,终于在陆平跳上第四辆马车的时候堵住了陆平的去路:“还不束手就擒?”
后有严伟“追杀”,陆平急道:“我擒你奶奶个腿!”
陆平翻身跃下马车,左挡右支,从两饶包夹之中钻了出去,两人正要返身去追陆平,又被“恰巧”落下的严伟砸趴下了。
这时候,巴彦出现了:“老板有令!不许再胡闹了!”
陆平刚跳上第五辆马车,严伟对巴彦讥笑道:“你个戎族人,哪里轮得到你话!”
巴彦大怒:“你找死!”
“等我收拾了他,就来收拾你!”严伟对巴彦表示不屑,灵巧的一个闪身躲开了想要捉拿他的王虎。
原本一追一逃的两人变成了四人混战,四个人走马灯一般围着马车相互交手,遮挡马车车厢的毡布不可避免的被兵器波及。
严伟,陆平和巴彦有意识的将兵器往马车方向领,见马车车厢厚实,陆平给严伟和巴彦递了个眼色,巴彦双手加力,大斧势大力沉的挥向严伟!
陆平不敌王虎,被王虎踹翻,正好撞在严伟的后背上,严伟夸张的向旁边乒,巴彦的斧头顿时失去了目标,重重的砸在了马车上!
马车车厢登时被大斧砸破,巴彦及时收力,避免了损伤货物,陆平正躺地上哼哼,早就等候这一刻的苏成糖立即冲上去抓着巴彦的斧头杆子:“都别打了!再打真闯祸了!”
几人立即像犯了错误的学生一般变得唯唯诺诺了起来,苏成糖对王家佑喊道:“快看看马车怎么样了!”
“是!”
王虎急道:“不可!”
王家佑可不管你王虎什么,直接钻进了马车厢,假装检查破损情况,王虎急的亲自冲上了马车想要把王家佑拎出来,王家佑已经快速的从车厢后部钻出来,道:“老板,货没事,就是车厢壁被砸坏了!”
“你们……你们好大的胆子……”王虎喘着粗气,已经怒极。
见手下们都已经“冷静了”下来,“惊魂未定”的苏成糖对王虎抱拳道:“王会长,实在抱歉!我的这些兄弟都是没见过世面的粗鄙之人,幸好没有酿成大祸,马车厢修补一番便可,我马上带他们回去面壁思过!保证后面绝对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待返程时,我定将此事禀明范公子!哼!”
短暂的交手已经让王虎心惊,没想到苏成糖的手下都挺有实力,王虎自觉没有完全的把握能拿下苏成糖一伙,哼唧哼唧半,也只能撂句狠话作罢。
一场闹剧就此结束,回到房间,苏成糖免不了还得继续做戏,一通大嗓门的咒骂结束,苏成糖特意将房内的油灯靠近窗户,然后以借位的方式,开始新一轮的ròu_tǐ处罚,将影子投在窗户纸上。
其他武者行会的人听了大半个时辰的夸张式惨叫,一个个不寒而栗,看不出来,这群安阳来的人这么野蛮……
将道具丢一边,苏成糖拍拍手道:“行了行了,你叫的也太不像了,能不能有点水平,你被王虎打飞那一下多逼真~”
“老板,那一下我是真被打飞,不是装的……不用斗气的话,我打不过那鸟人……”陆平苦着脸道。
苏成糖满脸黑线:“以后多跟着严伟苦练招式去~休息吧~”
“奥……”
罗斌见这帮演戏上瘾的人终于消停了,轻轻对王家佑问道:“你看清楚了?”
王家佑点点头:“看清楚了,马车上确实有锦缎,但不是真正的货物,马车里装了很多大木桶,根据气味,我判断是石油。”
“石油?汉国都能采石油了?范文波从汉国,运石油去唐国,他要干嘛?”苏成糖觉得莫名其妙。
陆平好奇的问道:“老板,石油是何物?”
苏成糖:“石油就是石油啊,一种化石燃料,跟你也不明白~”
罗斌的脑海中忽然想起了阵地上忽然出现的大火,恍然大悟:“火油罐!他们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