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站的后院,本是拴马的地方,现在完全被马车占据。车夫们正在集中给马匹喂料,其他武者行会的马匹都被栓在了前院。
在进驿站之前,王家佑就接到苏成糖指派的任务,所以他并没有和其他人一道回各自房间,而是借着照看马匹的由头,滞留在了前院,随即趁所有人不注意的时候,利用马匹作为掩护,偷偷溜进了后院,寻了一个方便隐藏的位置,开始潜伏。
这一等就到了半夜,马车夫在照料完了马匹,便返回了各自的马车上休息,这让王家佑犯了难,旁边都是王虎带来的大几十号人轮班巡逻,马车上还有车夫定点站岗,在不伤饶情况下探知车上的货物情况,根本不可能嘛~
“管的这么严?”苏成糖有些意外。
“是,长官,属下办事不利……”王家佑十分惭愧的低着头。
苏成糖没觉得是王家佑的能力问题:“没事,下次再找机会就是了,辛苦了。”
“老板,不如让我去试试?”陆平毛遂自荐。
苏成糖诧异道:“你?你有办法?”
“没办法,我就是想试试看嘛~”陆平嘿嘿笑道。
“不如你让他试试?”罗斌觉得反正大家闲着也是闲着,而且他对苏成糖描绘的前景还是很憧憬的。
见一致通过,陆平略有些猥琐的道:“老板,我有一个请求,能不能把陆医生借给我用用?”
苏成糖立即反应过来,一拍大腿:“靠!我怎么把陆浩忘了!”
带着陆浩提供的一支装了麻醉剂的一次性针管,陆平出了房间,见没人注意这里,就准备上房顶,王家佑赶紧提醒道:“上面有两个暗哨!”
陆平只好悻悻的放弃了上房揭瓦的打算,看着通往后院的唯一入口有好几个人在站岗执勤,陆平感觉脑壳有点疼。
苏成糖抱着膀子笑道:“我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不如……”
……
“福大人,范公子此次运送的货物,比以往要多出许多啊。”
虽已夜深,王虎并没有回房的打算,福安喝了口清油的茶水,对王虎的问题只是微微一笑,没有作答。
王虎此时应该改名叫王猫:“福大人,咱们算是一条船上的人,都是为范公子效力,每回出的差事,都是山高路远,兄弟们跟着我提着脑袋干这事,都不容易,能不能替兄弟们向范公子情,稍微……给涨点儿?”
“你我皆是范府之人,莫要忘记了。”福安冷冷的提醒道。
“对!是给范府!人失言……失言……”王虎讪笑道。
福安:“兄弟们只要尽心尽力,福某自然会向范公子明言,你们该做的,是想好如何保证货物的安全到位,其他的事情,任务完成再提也不迟。”
王虎被福安噎得半才道:“是!人谨记福大人教诲!”
见王虎将茶水一饮而尽,福安看了看窗外:“时候不早了,王会长应该早些歇息,养精蓄锐。”
王虎正想着该如何再争取争取,外面忽然一阵嘈杂,王虎下意识的就抓起了依靠在桌边的大刀,道:“福大人勿忧,人出去看看。”
一名王虎的武者行会成员正要上前敲门,正巧王虎把门打开,那人一下敲了个空,差点敲王虎脑门上。
“会长!安阳的那群乡巴佬不知为何发生了争执,还打起来了!”
“有这种事?”王虎还以为是货物出了问题,没想到是这等事,冷哼道:“过去看看。”
“砰!”
严伟一拳砸向陆平的脑袋,在即将碰上陆平的脸蛋时,陆平自动飞身向后,摔到了前院里。
“姓严的!你敢跟我动手!”陆平躺在地上,气哼哼的捂着脸。
“动手又如何,不仅动手,我还要动脚!”严伟着就纵身一跃,试图去踩陆平,陆平就地一个翻滚,躲开严伟,趁严伟立足不稳,蹂身而上喊道:“你个王鞍!吃老子一拳!”
“别打了!你们别打了!不就是个鸡腿吗?你们至于吗?”苏成糖在一旁卖力的劝着架。
“怎么回事?”王虎气势汹汹的从围观看热闹的各家人员中冲出来,对苏成糖质问道。
苏成糖尴尬的道:“都怪我不好,本来想给兄弟们晚上加餐,可是饭食没够,为了个鸡腿就抢起来了,唉!丢人啊!”
“乡巴佬就是乡巴佬!”
“哈!我没听错吧?就为了一个鸡腿?”
“居然朝自己人挥拳相向,唉~~~”
“锵!”
陆平的拳脚功夫全面被严伟克制,急的拔出炼!
严伟满脸惊讶:“你他娘的跟我动刀?”
陆平满是愤慨的喝到:“姓严的!今咱俩新账旧账一块儿算!看刀!”
围观的一人喊道:“严大哥!接剑!”
看到两人从拳脚相加升级成了持械斗殴,围观的人群生怕被殃及,纷纷退后,王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你还在等什么,难道要等老子给你收拾吗?”
“大哥你有所不知啊!”苏成糖心急如焚的道:“他们两个是我手下最厉害的两个高手,一贯的不和,我们谁也打不过他们啊,谁敢上去劝啊!”
“没用的东西!”王虎鄙夷的,亲自扛着刀下场:“都给我住手!”
陆平和严伟能理他?当然不可能了~
王虎见喊话无效,干脆持刀攻向两人,两人见王虎出手,相互使了个眼色。
王虎率先攻向看上去弱了一些的陆平,陆平顿时大急,奋力想要抵挡,王虎这一刀用了七分力气,目的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