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
随着这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吼声传来,就见有个黑色的巨大身影带着一股劲风就奔了过来,架势之猛恶,惊得景天差点就喊出了声————熊啊!!
“三哥!”玉堂见到那人,一脸喜悦地迎了上去。
在景天看来,如果人的xing格可以用水温来衡量的话,那么白玉堂绝对是零度左右的。他似乎总是那么不急不慢的,好似一切对他来说都不重要,认识了那么久,从来没见他像现在那么高兴过。
三哥?莫非他就是传说中的穿山鼠徐庆?
景天用心地打量这个跑到近前,给白玉堂来了个熊抱的某人……再次惊到……奥尼尔啊!!
那人身高据景天目测至少有两米!两米啊!那个黑啊9是张娃娃脸,大眼睛,厚嘴唇,还好没有连鬓络腮胡,不然估计景天就要喊“张飞”了。
只见他撒开两只有一般人三个那么大的脚丫子,扑上前来,一把将白玉堂抱住,又在他背上垂了几下,嘴里嚷嚷着:“老五啊!你怎么那么久不回来,想死哥哥啦!”
景天看着他那有倭瓜那么大的拳头,吞了口唾沫。乖乖,他那两拳也就是砸在白玉堂身上,要是砸到别人身上,非给砸吐血了不可!想到这里,不自觉地向后移了那么一小步,保持安全距离。
“三哥,你怎么在这里?”白玉堂伸手拍拍徐庆的肩膀,上下看看,发现徐庆还是那么健朗,脸上又见喜了几分。
“我来买东西啊!徐庆愣头愣脑地说,“过两日是小良子十二岁生辰,你三嫂给他定了几件衣裳,我刚办完事,顺道去拿。”
“哥哥嫂嫂他们都好吧?“白玉堂问,
“好!就是想你呗!你也真是,在开封一呆就大半年不回来!”徐庆又把白玉堂转来转去看了几遍,发现没胖也没瘦,气色很好,满意地点点头。
“对了三哥,你那么晚进城干什么?”白玉堂注意到徐庆的袖子上系了块黑绸,“谁出事了?”
徐庆听他问起,低头看了看袖子上的黑绸,摆摆手道:“娘的,别提了,昆老三没了!”
……!……
白玉堂吃惊不小,昆老三是松江府的船王,开了买卖专门给人造船,那手艺是没话说的。他的作坊和陷空岛向来就有些生意往来,所以和徐庆很熟。不过这昆老三今年也就四十多岁,还有一身好功夫,怎么说没就没了?
“怎么死的?”
“唉……”徐庆骂道,“这事儿说起来都邪门,自个儿吊死的!”
“自杀的?”白玉堂听后更奇了,谁不知道这昆三爷外号“昆惜命”,最是怕死,怎么可能自杀?
“算了,别提他了,晦气!”徐庆傻呵呵地笑道:“还多亏了那死鬼,不然哥哥也见不着你,你不上岛,在这晃悠什么呢……”
徐庆说到这里,抬头正好看见了白玉堂身后的展景天,景天已经被这兄弟俩晾在那里好久了,见徐庆看他,就眯起眼睛朝他笑了笑。
白玉堂也想起了身后的展景天,正想回头给他们介绍一下,却被徐庆一把抓住,小声道:“别往后看!”
随后,徐庆自己也背过身,站到白玉堂身边,和他一起背对着景天,道:“了不得啦!展小猫的鬼魂跟着你呢!”
……!……
景天鼻子都气歪了,这傻大个!!认识展昭的人看到景天时都会被惊到,但觉得他薯魂的,徐庆还是第一人!
“三哥,他不是……”白玉堂也觉得好笑,正想解释,就听徐庆急吼吼地小声道:“怎么不是!!穿一身白,脸都是白的9年轻了不少,妈呀,肯定吸了不少活人的阳气!!”
“喂!”景天那个气啊,愤愤地喊了一嗓子:“白玉堂!!”
白玉堂无奈地摇头,刚想回头,又被徐庆抓住:“别回头!被鬼叫不能答应!答应了他就吸你阳气啦!我说这展小猫活着的时候挺仗义的呀,怎么现在做了鬼要害人啊……”
……怒……
景天心说“你怕鬼是吧?老子吓死你!”
一抬手就拍上了徐庆的肩膀,凑过去,配着贞子的呼吸,说“我薯……”
……!……
徐庆大惊,赶忙喊:“了不得了,老五,三哥让鬼搭肩了!要吹灯拔蜡了!你可替三哥照顾你三嫂和小良子啊……”
再次哀叹,白玉堂哭笑不得地把笑得一脸奸诈的展景天拉过来,对徐庆道:“三哥,他不薯!”
“啥?”徐庆听后,定睛打量展景天,“不薯怎么和展小猫长的一模一样?还好像小了十几岁啊?”
“他叫展景天。”白玉堂有些犹豫地解释道,“是展昭的……呃……”
景天却是笑得没心没肺,乐呵呵地接口道“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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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严重打击的徐庆愣在原地当场石化,眼珠子瞪得都快掉出来了,嘴张得老大老大,可以塞进两个番茄…………
“咳咳……”白玉堂尴尬地咳嗽了几声,“三哥……”
“啊?”徐庆机械地转头看白玉堂。
“你没事吧?”见徐庆还是处在痴呆状态,白玉堂有些担心地问。
“没有啊。”徐庆摇头,脸上的表情却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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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三哥徐庆!”白玉堂又给景天介绍,不忘狠狠瞪他一眼,这械蛋。
景天正想握握徐庆的手说几句,穿山鼠徐庆好歹也是一名人啊!而且长得还那么像奥尼尔……
谁知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