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突然倒吸了一口凉气,扯开嗓子大喊道“原来是大侄子啊m你爹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啊!这展小猫真行啊!我家良子也就十二,这孩子怎么看也有十七八了吧?哈哈……”说完,还没等景天反应过来,就扑上去,来了个熊抱,随后举起了拳头…………

“呀~~~~~~~~~~~~”

可怜的景天只来得及惨叫了一声,就闭眼等死,幸好白玉堂及时拉住了徐庆的胳膊“三哥,他不会武功!”

徐庆听完后一脸震惊,景天趁机“嗖”地就窜出来,躲到白玉堂身后,擦了擦汗,差点就被拍扁了!!

三人决定先陪徐庆去成衣铺拿定做的衣服,然后去客栈取了行李后立刻回陷空岛。

一路上,徐庆都在感慨:“这人真是不可貌相啊!!展小猫看起来斯斯文文,没想到十几岁就当爹了,五弟你还常笑话人家嫩,我看嫩的是你才对么……”

听得白玉堂那个郁闷啊,而一边的展景天则是拼命在心里念着“展昭啊……我对不起你……看在我是你第n代传人的份上,你一定要原谅我啊……”

很快,三人又来到了“沈家成衣铺”的门口,只是……怎么围了那么多人??

就见成衣铺的大门外,里三层外三层地都是人,像是在看什么热闹。

白玉堂等穿过人群,走到铺子门口,就见松江府的衙役们正在往门上贴封条,而店里的伙计们都边哭边往人群外走。

“这是怎么啦?”徐庆扯开嗓子问一旁的衙役。

“三爷?”徐庆的声音引来了不远处的一个捕快,他走到近前,“五爷也在啊?”

白玉堂和徐庆看那捕快,不到三十岁,样貌硬朗,看起来很是干练。认识,他是松江府的神捕童欣。

“童捕快,出了什么事?”白玉堂向他拱了拱手,问。

“几位到此莫不是有事?”童欣不答反问。

“我来拿定的衣裳,到底出什么事了?”徐庆有些不耐。

“哦……”童欣点点头,“沈老板死了。”

“啥?”徐庆一惊,“咋死的?”

白玉堂也很不解,“我几个时辰前还见过他,没觉有什么不妥。”

童欣摇摇头,道:“上吊自杀的!”

……!……

“晦气!”徐庆狠狠地骂了一声,“又一个吊死鬼儿,这年头怎么想不开的人那么多?”

“徐三爷,还有别的人吊死了?”童欣眼睛一亮,连忙追问。

“造船的那个昆老三呗!”徐庆无所谓地说:“刚埋了!”

“昆家人没有报案啊!”童欣一脸的疑惑。

“嗨……上吊死的,又不是被人宰了,报啥子官啊?”徐庆说完,拉白玉堂道:“走吧老五!这衣服咱不要了x家!”

白玉堂虽然还有些疑问,但毕竟也不是喜欢管这档子事的xing格,就跟着徐庆一起想往外走,刚转过身就是一愣……展景天呢?

四下一扫,没有!

白玉堂有些慌了,一把拉住徐庆:“三哥!看见景天了没?”

“啊?”徐庆见白玉堂一脸焦急,也有些慌乱,连忙四周张望“刚才还在啊?……一眨眼……老五,你先别着急,咱分头找找。”

很少见白玉堂如此心绪不宁的样子,徐庆拍了拍他的肩膀。

白玉堂稳了稳心神,自己是中邪了不成?,这小东西一不在视线里,就感觉心慌意乱。想起前一阵子景天有好多次都遇到了危险,自己就是怕不在他身边他会出事,才带他来陷空岛的……

不敢再多想,深吸了几口气,总算是冷静了下来,白玉堂飞快地思考着:刚才景天就在他们身后,如果有任何人接近,他不可能一点都察觉不到,那就是他自己走的……他自己能去哪里?以他的xing格,难道是……

想到这里,白玉堂猛地拨开人群,向外走,果见人群外,景天正坐在一块石头上,和正哭着的成衣铺伙计聊着什么。

见他没事,白玉堂提着的心总算是落回了原位,长出一口气,但随即涌上来的却是恼怒!

景天正在问酗计沈老板死时的情况,就见眼前白影晃动,白玉堂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他面前。

抬起头,景天刚想说话,却被白玉堂一把拽着胳膊拉了起来:“你在这干什么?”

景天被他拽得生疼,睁大了眼睛看白玉堂,就见他表情严肃,眼中满是怒意。

“我……我问一下案情……”景天伸手掰白玉堂的手,好探!

可惜白玉堂却是越收越紧,皱眉冷声道:“你又不寿差,用得着你来查案子么?你还真以为你是展昭不成?”

………………

景天听到白玉堂的话,先是一愣,随即脸色就白了,眼圈红红的,眼睛眨呀眨,低头用力掰白玉堂抓着他的手,抿着嘴也不说话。无奈白玉堂的手像是铁的,怎么掰都掰不开,手都麻了……

“老五?你干吗呢?”随后赶到的徐庆看两人情况不对,想拉开一脸狠戾的白玉堂。

白玉堂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手上松了些力道,却没放手,拉起景天就往码头的方向走。

徐庆有些摸不着头脑,只好跟上。

当晚,三人便登上了去陷空岛的船。

船上,景天一个人抱着膝盖坐在船尾,再也没有理过白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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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提示:05 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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