赭影点点头,道,“大家一起在这里,不是挺好么?万一五爷回去救展昭了……天天怎么办?”
志翎浅浅一笑,伸手拍拍赭影的肩膀,笑,“看来你还是不懂他们的感情啊。”
“怎么说?”赭影虚心受教。
“白玉堂的心事,也就是天天的信使。”志翎无奈的说,“所谓的相爱,就是一个高兴了,另一个也高兴,一个伤心了,另一个也伤心。”
赭影点点头,凑上来道,“看来我的确是不懂情爱啊,所以你要教教我,我们好好地谈谈情说说爱,对不对?”
志翎脸一红,瞪了他一眼,赭影将牛奶递到志翎的手里,笑,“今早些睡吧。”说完,转身回房间了。
志翎喝光了牛奶,看了看时光机,还是决定明天一早再修好了,洗澡睡觉。
卧房里,白玉堂洗完了澡回到房间的时候,看到天天坐在床上给展小白按摩,双眼却是无神地盯着窗外的夜空,看起来似乎是在发呆。
白玉堂走到床边坐下,将舒服地在天天怀里哼哼的展小白一把提起来,甩到床下。
展小白不满地抬起头来看了看,不过摄于白玉堂一贯的威严,狗狗还是老老实实地趴在地上睡觉。
天天也反应过来了,转脸看看白玉堂,“干嘛欺负白白,它那么乖。”
白玉堂伸手将天天搂住,躺下,问,“不睡觉,胡思乱想什么呢?”
天天摇了摇头,靠在白玉堂胳膊上,伸手戳白玉堂衣领后面微凸的锁骨,道,“这个世界真奇怪,同样发生在两个人身上的事情,一个一转眼就已经完全不记得了,一个却可以铭记一生。”
白玉堂摸摸他耳朵,道,“每个人都有些想记住的,有些记酌的事,有些记椎事,各有各的命。”
“唉……”天天摇摇头,“本来我还真是不怕那坏小子的,不过这么一来,倒反而有些别扭了,明天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好了。”
白玉堂失笑,捏住天天的下巴,“难得看你会纠结这种事情。”
“嗯,睡不着了。”天天在被子里滚来滚去。
“既然睡不着……”白玉堂翻身压上去,“长夜漫漫,别浪费么。”说完,就解kai了天天的睡衣。
“呀……”天天挣扎未果,企图反攻未果,想反调戏一把也未果,最后就被吃干净了。
第二天,天天迷迷糊糊醒过来,天光已经大亮了,太阳晒在床铺上,照到了他屁股。转脸,就见白玉堂坐在一旁,正在看报纸,天天本能地凑上去,搂住白玉堂的腰蹭了蹭,“小白,几点了?”
白玉堂看了看表,道,“十一点半,中午想吃什么?”
“嗯……中午……啊!”天天惊得弹了起来,不过昨晚上刚刚做过,腰酸屁屁还疼,天天疼得龇牙,道,“你怎么不叫醒我啊!”
“我试过了。”白玉堂说得颇有些无奈,“大概叫了十来次,你睡得跟死猪一样,完全叫不醒。”
=口=天天郁闷地爬起来,到床尾拿衣服,“要死了呀,现在赶去都迟到半天了,完了。”
“放心吧。”白玉堂凑过去在天天的头顶亲了一下,“我一大早就替你跟李磊请假了,说你病了,休息一天。”
“啊?”天天大惊,“不行啦,太没职业道德了。”边说边往外爬,被白玉堂揪着小腿拽了回去,道,“你别急啊。”
“能不急么?”天天回头瞪人。
一直在床边打转的展小白看见天天终于醒了,就跑过来伸舌头舔舔天天的肚子,趴在床边咕咕叫,要天天抱抱。
白玉堂用被子吧光溜溜的天天裹起来,顺便一窖白白踹到床下去,递了一张纸给天天,道,“你看看,这是志翎今早查到的。”
天天接过纸来一看,“什么?这赵令奇曾经执勤的那片区域包括王勇的住宅区?”
白玉堂点点头,道,“赵令奇因为办案拼命不顾同事,都没什么分局肯收留他,所以三天不隔两头就调配,王勇、莫岚、还有上次我们查到的孙才思的那座旧屋……都曾经是他的管辖。
“这么说……”天天睁大了眼睛看白玉堂。
“吃过饭后,我们开车去这几个地方找人问问,看看有没有人记得他,还要去问问王勇的家人。”
天天点头,扑上去搂住白玉堂蹭啊蹭,“小白,你真是能干啊!贤内助!”
白玉堂挑起嘴角,“离吃饭还有那么半个小时呢,你那么有精神,不要浪费么。”说完,一把将天天按回去,“让你知道,谁才是贤内助!”
“呀……”天天再一次挣扎未果,企图反攻未果,想反调戏一把也未果,再一次被吃干净。
下午,两人驱车,来到了王勇家所在的丰兴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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