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和白玉堂驱车来到了丰兴小区的大楼外,天天从车后座拿出些礼物来,两人决定以王勇朋友的名义去看他。
到了家门口敲了敲门,来开门的是一个中年的女人,她脸色蜡黄,样子看着挺憔悴的,问天天和白玉堂,“你们找谁?”
天天笑了笑,道,“是王太太么?我们是王勇的朋友,来看看你们。”
女人愣了一下,点点头,开防盗门让两人进去。
王勇的家是普通的三室一厅的住宅,房间很干净,白玉堂和天天在沙发上坐下,天天隐约看见里面的一间书房里,有一个小男孩儿正在些作业,这大概是王勇的儿子。
白玉堂环顾四周,就见不远处的柜子上放着王勇的照片,旁边还有一张一个小女孩儿的照片,不知道是谁。
“她是我大女儿。”王太太注意到了白玉堂的目光,就道,“好几年前就死了,是车祸。”
白玉堂和天天点点头,都为这位王太太难过。丧女又丧夫的,自己还那么年轻就要独立抚养一个孩子。
王太太给天天和白玉堂倒了茶,道,“两位贵姓?”
“哦,我姓展,他姓白。”天天回答。
“我没听王勇提起过啊。”王太太认真问,“你们真是他朋友么?”
天天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决定还是不要骗她了,天天就把王勇找他们解决案子,然后不明不白死掉的事情说了一遍。
王太太点点头,道,“真是谢谢你们了……不过,如果说王勇是自杀的,我倒是相信的。”
天天和白玉堂吃了一惊,看王太太,“你认为他有自杀的理由么?”
王太太点点头,站起来,走到女儿的照片前,喃喃自语,“女儿离开之后,他一直很自责,他认为是自己疏忽才让女儿被车撞死,从那时开始他就几乎没有一天正常过,对孩子也是不闻不问。”
“不闻不问?”天天微微吃惊,“他不是每周三都送孩子去补习么?”
王太太一愣,摇摇头,“没有啊,我儿子没有参加补习之类的……”
天天霍地站起来,吓了那王太太一跳。
“这个人你认识么?”天天拿出了一张赵令奇的照片。
王太太拿过来一看,道,“小赵么,以前是我们这一片的警察,王勇最早的时候有几次在外面崩溃了,多亏了他。
“崩溃?”天天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女儿刚死的时候,王勇患了神经衰弱……他有时候好好的就突然发起疯来。”王太太摇摇头,叹了口气,“女儿和他太亲了。”
“后来治好了么?”天天好奇地问。
“后来小赵开解了开解他,有空就和他一起去钓钓鱼……王勇就一天天好起来了。”王太太无奈地摇摇头,“后来小赵调去了别的区,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来往,王勇只是比较孤僻,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直到最近……突然就又恢复成原来的样子,颓废,狂躁。”
天天皱起眉,看白玉堂,这也未免太奇怪了些吧。
两人又在王家逗留了一阵子之后,就告辞离开了。
“怎么样?”白玉堂看天天。
“赵令奇太可疑了。”天天道,“但是又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他和这些案件有关系。”
“如果能去问问孙才思就好了。”白玉堂看天天。
“是啊。”天天点点头,“可惜他在坐牢,我又不是他家属,也没有警员证,怎么去看他呢。”
白玉堂想了想,道,“只要你有警员证不就行了么?”
天天吃惊,看白玉堂,“小白……你要伪造警员证啊?”
白玉堂微微一笑,道,“其实有很多办法可以用。”
天天眯起眼睛,看白玉堂,“嗯……你想用你的超能力?”
白玉堂笑了笑,看看手表,道,“警局下班的时间差不多快到了,我们去警局,盯着那个赵令奇,看看他的生活状态,然后偷走他的警员证,再去看孙思才,怎么样?”
天天点点头,“好呀。”
发动车子,两人到了警局门口蹲点。
从下午四点多一直等到八点多,没见赵令奇出来。天天远远望二楼那个他和赵令奇的办公室窗户,就见灯还亮着。
“哇,这赵令奇干什么这么拼命呀?”天天觉得奇怪,“最近也没什么了不得的大案子啊,加班这么晚是为了什么?”
白玉堂解kai安全带,对天天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看一眼。”
“嗯。”天天点头,“你小心诺。”
白玉堂闪进了警局的院墙,闪到楼侧,飞身到了一棵大树上,往二楼的办公室里望。看了一会儿,白玉堂下了树,快速地回到了天天的车边。
“怎么样?”天天问。
“他在看旧档案。”白玉堂皱着眉坐下,道,“那些档案之前我都已经看过了,他看的是好几年前的旧案,柜子里那个位置的案件,应该是李磊刚刚当上刑警队长时办的案子。
“他在调查李磊?”天天问。
“难说……”白玉堂耸耸肩,“照他的架势,起码要还要再看一会儿。”
“这人挺奇怪的啊。”天天道,“年纪也不小了,不谈恋爱,没有朋友,就是办案办案的……受什么刺激了?”
白玉堂看着天天笑,“你不也是不谈恋爱,只要办案么?”
天天睁大了眼,“哪里有?不是和你在谈的么……”说完,看见白玉堂得逞的笑容,天天瘪瘪嘴,白了他一眼。
“关灯了。”白玉堂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