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型尚似乎并没有发现展景天和白玉堂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他正努力转动井边滑轮的把手。
展景天向白玉堂挑了挑眉,用眼神示意:“怎么办?”
白玉堂伸出一根手指摆了摆示意他少安毋躁,然后“啪!”地一声,出其不意地拍了那型尚的肩膀一把。
“呀啊……”那型尚的惨叫声倒是把展景天唬了一哆嗦。只见他也不敢回头,腿一软,“噗嗵”地就趴在了井边,边嗑头边哀求道:“鬼爷爷饶命,鬼爷爷饶命啊……小……小僧知道你们死得冤枉,不……不是小僧见死不救,而是实在无……无能为力啊……鬼爷爷饶了小僧吧,千万别带小僧去曹地府啊……”
那型尚没完没了地念着佛,白玉堂见目的已经达到了,就把他拉起来道:“你怕什么,我们不薯。”
“啊?”型尚战战兢兢地抬起头,又揉了揉眼,终于长出了一口气道:“白……白施主……哎呀,吓死小僧啦……”
“小师傅怎么称呼?”
“哦,小僧法号净清。”
“你每天早上都这个时候来打水?”
“呃……是……”
“这么说昨天也来了?”
“呃……”
“小师傅,出家人可不能骗人!”
“哦……哦弥陀佛……罪过……罪过……”
二人带着型尚回到庙里时,公孙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门前等候了。
三人进屋,型尚把昨天早上看到的事情老实地交待了出来。
昨天他还是和往常一样天不亮就出来打水,走到庙外就听到月芽沟底似乎有打斗的声音,由于不是听得很真切。所以他就走到了山坡上。当时天还是黑沉沉的,看不太真切,只见一大群黄衣人拿着刀围着一个黑衣人,他就看见白森森的刀光一闪,接着血光四溅,型尚吓得妈呀一声就逃回了庙里,等到天光亮了,才胆战心惊地跑了出来,却见沟里已是尸横遍野。
“你看到那些尸体是在什么时候,大概有几具尸体?”公孙策边问话,边做着记录。
“呃……大概是卯时刚过,当时天刚亮,因为师傅们是辰时开始早斋的,所以我要在那之前打好水。小……小僧当时已经吓懵了,哪里还顾得上数有几具尸……哦弥陀佛”
白玉堂想了一下道:“我是辰时出的门,到月芽沟花了大鸽个时辰。”
“前后差了将近一个时辰。”公孙皱着眉,“那个没死的为什么不早跑,而是要晚了一个时辰才走呢?”
“那个跑掉的人具体什么样?”展景天问白玉堂。
“他穿戴和那群死掉的差不多,不过身材却不那么壮实,至于脸么,很脏,看不清楚。”
“哦……”景天点了点头。
这时,门外传来了张龙的声音:“先生,车马都准备好了。”
“好吧。”公孙站了起来“先回府再作商议。
庙门外,展景天看着牵马走到他们身边的白玉堂,怕怕地问:“怎么你也要跟我们一起去?”
白玉堂哈哈笑了两声后凑近他说:“这么快你就忘啦?都说了,爷现在不想走了。”
汗……
展景天转身想向马车奔,却被公孙拽住。
“干吗?”
“这马车只能坐两个人。”
“你一个,我一个不就两个么?”
“我还要带上他!”说着,公孙就拉着一边不停念着佛的净清型尚上了车。
展景天欲哭无泪,看来屁股又要受罪了,正想找来时骑的那匹黑马联络联络感情,不料腰上一紧,双脚离地,骇然间已被白玉堂抱上了那匹威武非凡的神驹云响。
“你……你……想……干吗?”展景天全身僵硬,舌头打结。
“呵……白玉堂晒然一笑,也不理他,只是一手拽住缰绳,一手按住拼命挣扎的展景天,回身对开封众人道:“我还有事要办,待会开封府见。”
说完,在展景天的惨叫声中策马扬鞭,飞驰而去。
展景天只觉耳边风声呼啸,大骇地抱紧了马脖子,心道:“难怪开封府的人到月芽沟要半天,而白玉堂只用半个时辰。这云响,绝对是法拉利级别的呀……
只是忘了告诉白玉堂,他有很严重很严重的……晕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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