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语菲从宁疏易的书房出来,神情一秒恢复,眼神冷漠,冷笑了一声。林语菲想起了自己从暗道进入,把你在了御书房之中。
而晚上的时候,林语菲慢慢走近江正言,一袭红衣与红唇将人的气场全开。
江正言惊讶“竟是你心怀鬼胎,是要意图谋反吗?!”
林语菲笑着,用极其勾人的语气“陛下何出此言,微臣只是敬畏陛下,想做陛下的人……”
说完林语菲邪魅的一笑,便让江正言坐不住了。
江正言抱着林语菲上了床,江正言趴在林语菲身上的时候,林语菲一根银针插入江正言的身子中。
江正言立时便动弹不得,不能言语。
林语菲推开江正言,坐起来整好了衣服。
林语菲看着江正言,说“是你灭了我林家与宁王府满门,今日不过是向你讨债而已!”
说完林语菲从床边拿起江正言的剑,慢慢走近江正言。
江正言眼睛里满是恐惧与不安,而林语菲二话不说将剑插进江正言的怀中,说“有些事,就带到地府,与我哥说吧!”
任血染了龙床,林语菲拔出剑,突然头一侧看见了站在一旁的皇后苏曼凝。
苏曼凝吓懵了,刚要喊人,林语菲的一根银针飞入苏曼凝体内。
苏曼凝无法说话,但是身体依旧能动。
林语菲起身,强制转过苏曼凝的身子,将剑放到她的手中,狠狠的将剑捅进了自己的腹部,林语菲脚一横,踢出来苏曼凝身体中的银针。
林语菲“啊!你心……好狠。”
此时纪峰和马祎跑进寝宫,正好看见苏曼凝扔掉手中的剑。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苏曼凝没了皇后的威严。
马祎赶忙跑到江正言的身边,江正言奄奄一息,极力的将手抬起,指向了一个方向,但无法辨别。
江正言又说“告诉……明王……十五年……”
江正言没有说完便咽了气。
林语菲从回忆中缓过神来,又笑了笑准备走开。
“后来呢,为什么皇后安然无恙的做了太后?”宁疏易的声音从林语菲身后传来,吓得女子几乎要跳起来。
林语菲“你竟然窥探我的内心?!”
宁疏易“与其在你半真半假的托词中费劲脑汁,不如用点简单的办法。现在了,还不实话实说?”
林语菲的脑海中又出现了,接下来的事,面色苍白
纪峰说“皇后弑君,还不抓起来?”
侍卫想要冲上来,但苏曼凝“不是我!你们有谁看到我杀了陛下?!”
在场的人面面相觑。
纪峰“平欢姑娘为何在此?”
林语菲哭着说“那日陛下告诉我暗道的位置,让我晚上过来,刚刚陛下还说……说要封我做贵妃,谁知……皇后娘娘突然冲了上来……呜呜呜……”
纪峰“皇后娘娘本该禁闭当中,又是如何到此?”
苏曼凝如抓住救命稻草般,说“我是跟着这贱人来的,我看那贱人鬼鬼祟祟、形迹可疑,谁想到她竟然来了御书房,还杀了陛下!”
“你……胡说……血口喷人……呜呜……”
纪峰不耐烦的说“够了!陛下是中毒而亡,若被我知道这事真相从别人口中说出……”
“是!”
纪峰挥手“下去吧!马祎,带平欢女官下去医治,不可外露!”
“是!”
一时,马祎架着林语菲退下了,只留下了纪峰和苏曼凝。
宁疏易“纪峰包庇太后,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隐瞒?!下去自己领罚。”
林语菲不服气“我替你报了仇,你还要罚我?!”
宁疏易大吼“我有叫你替我报仇吗?!”
林语菲被吼得红了眼眶。
宁疏易见状咳嗽了一声“你下去吧,下不为例。”
林语菲行礼,退下了。
而在鸾凤殿内,顾媚寻只穿着寝衣,盘腿坐在凳子上,问予香“醉骨楼中,有谁是擅长弹箜篌的?”
予香想了一会儿,说“尽烟姐姐的箜篌可是万城一绝,除此之外,还有谁,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娘娘为何这样问?”
顾媚寻双手合一,眼神飘忽,悠悠开口“无事。明日一早寻尽烟来。”
“是。”
第二日早朝,一个官员上言“昨日又发生了傀儡杀人的案件,但这次与前几次不同,再现场听到了乐器声音,而后那傀儡就停止了杀人。微臣猜测,傀儡一定是受乐器控制,而坊间都在传,这乐器声是醉骨楼的箜篌!”
江子泱“坊间传言不可尽信,但是宁将军还是要快快破案,以安民心。”
那大臣“但也不可不信不陛下,听闻醉骨楼的掌事尽烟,如今在后宫任职,还是皇后娘娘的故交,这恐怕是不妥吧!”
宁疏易回怼“曲曲一个弱女子和一个烟花之地,如何能掀起风浪,大人未免也太草木皆兵了。”
江子泱“好了,相信宁将军会查清真相,还皇后和后宫的清白。”
王公公“退朝。”
江子泱潇洒的从百官面前走出金銮殿。
退朝时,宁疏易自己走在台阶上,听到后面的大臣正在议论说“百姓都说当今的皇后娘娘,未出阁时总在醉骨楼厮混……”
宁疏易气得当时转身,提起那议论顾媚寻的大臣的衣领,狠狠的说“不想活了?竟敢议论皇后娘娘?!”
那大臣“是老夫一时糊涂,听信了那房间谣言,还望宁将军可以网开一面。”
旁边的大臣也劝和“是啊宁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