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媚寻与宁疏易从大理寺出来不久,便听到有许多人在喊救命。
宁疏易与顾媚寻对视一眼,便跑了起来。
等到顾媚寻与宁疏易赶到,遇见了正在杀人的傀儡。
宁疏易第一个奔向现场,一脚踹开了准备杀人的傀儡,顺手抄起了木棍,狠狠的砸向了傀儡的后背。
那傀儡只是一个踉跄没有站稳,很快便扑过来反击,就在刀要划到宁疏易脸庞的时候,顾媚寻赶来,扶起跌倒的百姓,飞出三个飞镖,正中傀儡胸部,而还有一支正好打掉了傀儡手中的刀。
但是傀儡只是顿了一下,很快便赤手空拳地朝着顾媚寻方向而去。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乐声,傀儡停止了行动,迅速地回头跑了。
宁疏易与顾媚寻不甘,快跑追了上去,却不见了那傀儡的踪影。
顾媚寻回到现场捡起刀,问“这刀,你见过吗?”
宁疏易拿过来仔细检查了一会儿,是“这是我军的军用刀。”
顾媚寻“那也不能证明是军中人所为啊。”
“的确,我们今天就到这吧,卑职送你们回宫。”
“好。”
晚上的鸾凤殿总是静得非常,顾媚寻与尽烟坐在院子里赏月。
“这鸾凤殿每每入夜,都是这般的寂静,历代皇后,都是在这后宫之巅的孤独中度过的吧,”顾媚寻望着月亮出了神。
尽烟“世人皆知皇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没有几个人知道在那权利场上的她们,是多么的无奈与无助。”
顾媚寻抿嘴笑了笑“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不会真是来陪我这个深宫妒妇的吧。”
尽烟也忍不住笑出了声,但是很快就恢复了平静“醉骨楼探子了解到,苏尚书与丞相纪峰在暗地里争权,到如今看来,似乎苏家更胜一筹。”
“占上风不一定就是赢家,”顾媚寻从容不迫的说。
尽烟“我们是否做些什么?”
顾媚寻转头看着尽烟,朱唇轻启“我不愿做个政客。”
尽烟微微有些诧异,说“但娘娘的身份与出身,就决定了您的宿命。”
顾媚寻轻松的说“宿命?你真的相信那东西吗?反正……我是不信。”
尽烟“人力终归是渺小,有些事,并不是我们可以改变的。”
顾媚寻“也许吧,但我不会屈服于那宿命的。”
尽烟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
御书房内,江子泱还在批着奏章。
“太后娘娘驾到。”
江子泱听到后,立马站起来行礼。
“起来吧。”
太后坐到旁边的椅子上,江子泱则站在太后的身旁,弓着身子,恭敬的问“母后深夜造访,所谓何事?”
太后整了整衣服,说“听闻陛下,最近在打压苏家,扶持纪峰?”
江子泱直起了身子,说“母后可知,水满则溢,树大招风。万物都是一物降一物,而在这朝堂之上更需要各方势力的制衡。”
太后不耐烦“你少拿什么君王之道来哄我,你无非是怕后宫专权?那你直接去母留子好了!”
江子泱哄道“母后真是越说越离谱了,我孝敬您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害您呢?”
太后“那你必须收拾那个纪峰,就是他害得我与你父皇不和,你父皇都很有可能是他杀害的。”
“好,我会收拾纪峰的,只是母后如今需要的,就是耐心的等待。”
太后看向别处,没有说话。
而此刻在宁府,落歌递给宁疏易一个信封,说“这是皇宫内陛下身边最信任的王公公亲自送来的。”
宁疏易打开信,认真看了起来。看完后,宁疏易眼中闪过了异样的光。
宁疏易自言自语“我们陛下,当真是不简单啊。”
夜深人静的时候,寝殿内,顾媚寻躺在床上,极度的痛苦。
顾媚寻看见了一个小女孩跑过地宫,跑过神像,扑向了从门口进来的男子。
“父亲父亲,我饿了。”
那男子“好好好。”
谁知那男子手中拿着一把刀,被小女孩看见。
小女孩拼命地跑了起来,身后还传来那男子的声音“你要记住,在这世间,除了自己,不要相信任何人,包括你父亲!”
……
顾媚寻吓了起来,大口喘着气,满头都是汗水。
而醒来的顾媚寻则陷入了沉思,心想“为何梦里的这种恐惧如此真实,漫过记忆,延伸到我的生活?”
顾媚寻睡不着了,批着斗篷,走到窗子边发起了呆。
而此刻的江子泱,就站在鸾凤殿的门口,久久的徘徊,却不愿走进去。
宁府内,宁疏易坐在书房的书架旁。此刻宁疏易却放下了书,看向了窗外那明亮的月亮。
第二天早上,林语菲走进宁疏易的书房。
林语菲又蹦又跳的走近宁疏易,问道“易哥哥你找我啊?”
宁疏易头也不抬“关门。”
“哦,”林语菲小心翼翼的关上门,站在一旁,等待宁疏易下一步的指令。
“是你杀了江正言,嫁祸给了太后?”宁疏易放下笔,也抬起了头,双手合十,问道。
林语菲“易哥哥您都知道了?江正言那老狐狸发现了我控制他,他逮着了我。却想跟我做个交易,但是我恨不过他灭了宁王府满门,想要找他报仇,就……替易哥哥……杀……杀了他。”
宁疏易“你好大的胆子啊!你就以为你做的滴水不漏?”
林语菲哭了,细声细语地、略带哭腔地说“易哥哥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