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异,她以为危慕裳会跟她一样怀疑乐浩石的话。

“嗯。”

“……”顾林有些泄气,看着危慕裳的眼睛明显蔫蔫的,“千万别告诉我,这又是你的直觉。”

“还真是。”黑瞳中闪过一丝坏笑,危慕裳饶有兴趣的看着顾林。

“咱是女人,通常情况下请不要怀疑你的第六感。”拍着顾林肩膀,危慕裳语重心长的教导着。

在危慕裳的劝告下,顾林终于打消了去试试真假的念头,也避免了发生某些悲剧的可能。

不上不下的吊在半空中,战士们这才真切体会到什么叫上去容易下去难。

往下爬避免不了往下看,往下看避免不了会看到这崖有多高。

看着小心翼翼的爬了这么久,离山脚仍这么高的距离,这无依无靠的感觉直晃的他们心神不宁。

心神一不宁,看着这山崖就更玄乎了,一个个挪一步停一步,唯恐一脚踩空自己就就此挺尸了?

直到半个月之后,当再次遇到司空姿千时,危慕裳才知道那扭没让她扭出特种部队。

看到她排列在队伍里,危慕裳挑了挑眉,这才半个月她的腿就没问题了?

不管司空姿千的脚伤好没好,不过,司空姿千的运气都是顶好的,这不,脚伤一好,他们要训练的就是高空跳伞。

好在他们都没跳过伞,这跳的也非真的伞。

为了先练练他们的胆,罗以歌将他们带到了一座十层楼高的小塔前。

塔成圆柱形,侧边有一角度甚陡的铁梯可以上。

塔下已放置好了面积甚大甚大的安全气垫。

“我知道你们都没跳过伞,未免你们第一次跳伞就将伞弄坏,所以今天先让你们体验一下凌空飞翔的美好感觉。”

罗以歌站在前方,像是多心疼昂贵的降落伞被他们用一次就报销般。

战士们则在腹诽加哀叹,到底是他们的生命重要还是区区一个降落伞重要?降落伞就算再贵,可它也是死的,他们可是活生生的人,活生生的生命!

最后他们悲哀的发现,在教官眼里,他们的生命还没有一个破降落伞来得重要。

“你们谁要打头阵么?”罗以歌的目光慢慢扫视着他们,想要从他们面上找到些什么。

四周一片寂静,战士们都听到了罗以歌的话,却没有一名战士去回答他。

只因他们都没有做好做一个出头鸟的准备,望着塔顶距离地面这长长的高度,他们都胆却了。

他们都知道特种兵的训练是残酷的,是残酷就有意外,有意外就有死亡。

他们知道,在特种兵的训练中如果出现意外死亡的话,这种情况是属于正常的,国家面前,法律面前这是被允许的。

也就是说,如果他们这一跳,跳下来死翘翘的话,教官是没有责任的,特种基地是没有责任,要怪只能怪他们自己没能力,没技术,没跳好而已。

不过,万一真有个什么,领导倒也不会亏待你,该有的补助慰问金,他们还是不会少了你的。

就是自己没法亲自享受到了而已。

“都没有么?那我可要点名了……”见他们犹犹豫豫面色纠结的模样,罗以歌特地加重了点名二字。

果不其然的,听到点名二字,战士们都暗自倒吸一口气,垂眉敛眸唯恐罗以歌叫到自己。

更在心里自我安慰的想着,选拔的战士这么多人,自己的表现既不突出也不拉后腿,罗以歌应该注意不到,叫不出他们的名字才对。

他们若知道,一名合格的特种兵战士或许没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却必须有一双见过一眼的人必须记住的眼睛,或许他们就不会这么暗自庆幸了。

罗以歌的眼睛一点一点移动着,每移动一下,视线下的战士就颤一下,移到最后罗以歌的眼睛停在一张绝美的脸上。

那张绝美的脸庞此时微阖着眼睛,脸上的神情淡淡的,站在队伍那么不起眼,却又看一眼就让人难以忘记。

“危慕裳!”视线仅在她脸上停顿一秒,罗以歌便果断的喊出她的名字。

“到!”危慕裳黑瞳一睁,目光平静的看着罗以歌回道。

“出列!”

“是!”

危慕裳双手一握一抬,双臂夹紧在腋下就小跑着朝罗以歌跑去。

跑前后,停步,立正,敬礼,军姿笔挺。

听到罗以歌喊出的名字与自己无关,其他战士都松了一口气。

但听着危慕裳这三个字,明显是女兵,让一名女兵在他们一群男兵面前打头阵,也不知道罗以歌怎么想的。

“你以往的成绩都不错,有没有兴趣上去试试?”客气的,当着这么多战士的面,罗以歌像是在跟危慕裳商量般。

“一切听从教官安排!”危慕裳忍不住腹诽,罗以歌叫自己出来,明显就是没打算放过自己,还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好,你跟我来。”

罗以歌说完跟乐浩石使了使眼色,意思是下面就交给他了,随后就带着危慕裳朝小圆塔的楼梯走去。

“怕么?”一步一步向上慢慢的走着,罗以歌缓缓问着身后的危慕裳。

“不怕。”看着罗以歌悠哉游哉的步伐,危慕裳觉得罗以歌是故意的。

“真不怕?”似是怀疑的,罗以歌再次问了句。

“你什么时候见我怕过?”盯着罗以歌宽厚的背脊,危慕裳不紧不慢道。

就这小小的塔也想吓她,罗以歌未免太看得起她了。

“还真见你怕过!”罗以歌突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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