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我即可去办,若是麴义确实有意我便将他弄来晋阳!”陶升听出了谢飞已经对麴义产生了很大的兴趣,赶紧起表态,“若是他对我军规矩不能接受,我当如何回应?”
“任由他去就是了,只当此事没有发生过,记住不要以此来要挟他。”谢飞的骨子里很是瞧不起忠义黑三郎那伙人的做法,有些担心地交待了一下陶升。
“军团长放心,我早就已经交待了下边的人,按照军团长的说法,买卖不成仁义在,绝不会拿这些事去要挟他人。”
谢飞听了很是满意,这种桌子下的接触要是对方不同意你就加害于人,用不了几天诸侯们那些有些异心的将领,就是想跟你接触也不敢去接触了。
“云起,调整署不比野战部队,野战部队还有休整的时候,而调整署每时每刻都要全力以赴的劳作。”谢飞说着起拿出一张纸,在上面写了一些字以后递给了陶升,“这是调整署今后要做的事,你就按照这个去安排如何行事。”
陶升接过来正要细看,却听谢飞轻声喝道:
“念!”
“是!”陶升听了“的一个立正,双手拿纸大声念了起来,“对付诸侯之基本方法:一,努力破坏诸侯经济;二,寻找诸侯中有异心的将领,如果没有便蛊惑一个出来;三,不停地给诸侯制造小麻烦。”
陶升念完之后,还没等他向谢飞说话,却听谢飞又一次喝道:
“再念!”
接连念了几遍之后,谢飞方才要回了那张纸:
“背一遍!”
陶升大声背诵了一遍,前后一字不差,谢飞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伸手一指椅子示意陶升落座:“云起明白了其中的含义了吗?”
“军团长,前两条都明白无误,就是第三条略微有些不解,不知道这小麻烦有何用处,都包括什么什么样的麻烦?”
“什么麻烦都可以,这种麻烦可以是看着无关痛痒的,比如可以是通过许攸蛊惑刘氏与袁绍吵架之类;也可以是曹与部属们喝酒喝多了胡说八道,更可以是散布谣言挑拨诸侯之间不合。总之一句话,就是不停地去制造这种麻烦,它会扰乱诸侯的心不说,时间一久小麻烦就会变成大麻烦,至于如何造谣生事之类,还用我说吗?”
陶升听了恍然大悟,有些古怪地看着谢飞,忽然兮兮地笑了起来,一句颇具现代色彩的话脱口而出:
“军团长,你是在哪里学的这些损招?”
“滚!”谢飞笑骂一指门口,陶升赶紧敬了一个礼扭头就走,却被谢飞又喊了回来,“记住了,小麻烦是不能让人恼羞成怒的麻烦,把自己扔进去就是大麻烦了,你别把小麻烦给我弄成了大麻烦,否则我饶不了你!”
“是!军团长!我这就前去造谣!”。陶升说完大步走出房门。
“去造谣?”谢飞回味着陶升的这一句话,忽然笑了起来,那种恶趣味油然而生,“陶升回来,我让你先去造一个人谣!”
“谁?”
“关羽!我倒要看看这刘备与关羽之间,到底能不能离间!”谢飞说着说着自己忍不住笑了起来,看得陶升一头的雾水。
等陶升走了之后,谢飞起来到了工作台前,他先拿起了一根一米多长的枣木棍子看了看,又顺手瞄了一下,工作台上放着好多根长短不一擀面杖粗细的枣木棍子,都已经加工的光滑笔直。
放下了手里的木棍子后,谢飞又拿起了一个铜制斜三角形弯管看了一阵,这个类似于后世那中三通的铜管做得颇为精致,看来麋家那帮造假贩子中的确能人不少。
谢飞将木棍的一头儿塞入铜之内,两者间的连接处缝隙极小,算得上是严丝合缝。他轻轻地来回转动了一下,将木棍上的小孔与铜上的小孔对齐之后,随手塞进了一根螺栓,很快就将两者初步固定在了一起。
又安装了两根木棍之后,一个等腰三角形出现了,谢飞使劲儿地掰了掰三角形,试了试这个三角形的强度,极为满意地点了点头。
另外几根更加粗壮的被连接成了两根长7米多的长杆,谢飞有些担心的使劲儿按了按,脸上的忧虑少了一些。
“看样子应该差不多,坚固看着还行,就是重了点,这么看来总重会超过35公斤。”谢飞一边摆弄着一边小声嘀咕着,“唉,那些人不杀就好了,中间一定有不少能工巧匠……”
正在自言自语的叹息不止,一个声音飘进了谢飞的耳朵:“夫君,何人不杀就好了?”
“麋家的那些人,”谢飞听出了是蔡琰的声音,头也不抬的回答着,手里还在不停地摆弄着这些木棍、铜、牛皮绳子,“就是那些在三箭坡被庞德所杀的麋家人,现在想来真是可惜了。”
蔡琰来到案前拿起了一根棍子看了看,又随手放在了案上:“夫君这些子除了去训练营,就是在这里鼓捣这个,夫君可否告诉我此物何用之有?”
“哈哈哈!琰儿很快就会知道了,你家夫君这一次,会让所有人视若神明,”谢飞很是的得意地拍了拍手,案上的木棍已经连接成了几根。
蔡琰一听笑了起来,拿起一团皮绳往谢飞眼前一伸:“就凭这个?夫君打算就用这一团乱绳就想当神仙?”
“当然,还要看纺织厂做得如何了。”
“我也问过真妹子了,她只说是夫君画了图去坐,还要用那种厚布去做,要费些功夫。”
“那时凡布,并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大秦早就拿它当做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