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手下大将想为我效力?”谢飞听了有些诧异,脑子里不先过了一遍袁绍的那些大将们,“谁?谁打算为我效力?”
“麴义,子云还记得此人否?”
“麴义?那个界桥之战800大破白马义从的麴乂?”
谢飞听了有些吃惊,麴义可是袁绍手下头号战将,论能力远超淳于琼、颜良、文丑、郭援、袁谭等人。
史上的麴义作为袁绍第一打手,为袁绍早期开拓地盘立下了赫赫战功,黑山军被他打得鸡飞狗跳,公孙瓒被揍的灰头土脸,最后率部将公孙瓒围困在了易京。
大概也就在这个时候,麴义被袁绍召回斩杀,史书只简简单单的记上一句,“义自恃有功骄纵不轨,绍召杀之而并其众。”
“正是此人,麴义麴茂先。”沮授点了点头,“我在冀州时与他同在韩馥帐下效命,相处的还算和睦,他暗中遣人来到晋阳找我说明此事。”
谢飞原来对麴义的了解仅限于演义,只记得他一露脸便被赵云斩杀,后来界桥之战百八步卒打爆公孙瓒的白马义从,谢飞这才发现这人能力真是一般。
再后来麴义就在袁绍处成了隐形人,很少再听到他的消息了,没想到他竟然有了投奔的心思。
“麴义在界桥一战之后便也袁绍所忌,一直被冷落至今,麴义听闻袁绍已有加害之心,心怀畏惧于是才找到了我。”
见谢飞听了沉吟不语,沮授便解释了事的由来。
若是在以前,像麴义这样有能力的大将前来投奔,谢飞一定会是欣喜若狂地倒履相迎,然而随着华夏军越来越完善,他对那些诸侯的将领已经没有了开始时那种迫不及待。
这并不是能力问题,而是能否融入的问题,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加入越晚的将领越难以融入华夏军,当华夏军扩大到一定规模之后,这些将领们对华夏军将失去意义。
现在华夏军的将领们,都是在华夏军初创个发展阶段加入的,而且加入时除了沮授,大部分人地位不高名气不大。
太史慈倒是有些名气,可那时也是一个走投无路的白丁;李典算是前来投奔的人中唯一一个有过独立领军经历的人,结果被谢飞打发到了城防军。
麴义就不一样了,他曾是袁绍手下战功最为显赫的将领,是独挡一面的大将,若是来到华夏军后从尉官做起,只怕会像痛恨袁绍那样痛恨自己。
“公与可知袁绍为何要冷落麴义?”
谢飞很想知道袁绍为何会把麴义冷藏起来,按理说袁绍也是用人之际,不该如此才对。
“此事我也不知,子云当知我这些年都是关注治内民生,诸侯之间的事不太关心了。”沮授说得是大实话,治内繁重的事务忙的他脚打后脑勺,平里他根本不去管这些事,若非是旧相识麴义专门找到了他,他对袁绍那边的事根本无心去了解。
“此事须要弄明白才行,还有就是如果麴义真想前来投奔,问他他是否愿意从尉官做起,若是他想来了便被重用,那他怕是要失望了。”谢飞说着看向了沮授,用商量的语气问道,“公与可否打听一下个中缘由?”
“我?子云又不是不知,我哪里会有这么多时间?你把这么多事都扔向了我,我已经难以应付了。”沮授听了一阵摆手推却,在他看来耕的事可比一个什么麴义的事重要多了。
“麴义既然找到你,说明麴义还是相信公与的,要知道这种事一旦被袁绍知晓,直接便会首异处,我担心派别人去一不小心反倒害了麴义。”
“子云,耕在即,过几天我便要前往河内、河东,着实没有办法去管此事,子云不是还用调整署吗?命陶升前去办理就是了。”
“看来也只好如此,若是麴义真能前来,我还不知道该如何安排他,公与以为如何安排为好?”谢飞听了只好同意,沮授出去巡视耕,一会半会儿也回不来,也只能让调整署的人接手去办了。
“子云方才还说要从尉官做起,怎么又问起我了?我想按照我华夏军现在的形来看,任何人前来投奔都只能是如此办理了,否则礼仪条令都不懂之人,华夏军要他何用?”沮授说着站起来告辞,刚要走又回过来,“甄脱说与小夫人已经多不见了,心中有些想念,我前去河内之前便一起聚下如何?”
“哈哈哈!公与何时也变的如此滑头了?此事甄宓已经说与我了,你与甄脱自去河内,孩子留在我这里你只管放心就是了。”
沮授走了之后,谢飞随即命贾逵找来了陶升,陶升一听便笑了起来。
“军团长,麴义的事我早已知晓,一直也派人暗中交好他,只是没想到他到先行找到了副军团长。”
“事进展如何?”谢飞听了有些意外,怎么没听陶升汇报过此事。
“事还没有多少眉目,所以我还没有向军团长汇报此事,但军团长前去训练营的时候,我已经向琰夫人送交了麴义的档案。”
谢飞起来到书柜旁,在袁绍的分类处寻找了半天,方才在重要分类中找到了一个牛皮纸袋子,上面写着“麴乂”两字。
想来是蔡琰已经分析完毕,只是还没有来得及给自己看,否则就不会放在重要分类之中了。
谢飞回到案前打开纸袋,拿出了几张白纸出来,他仔细地看了半天之后,方才放下了手里的材料。
“根据你的说法,麴义因为是自恃有功骄纵不轨所以才被袁绍冷落,你且看看琰夫人的结论。”谢飞说着将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