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他这样说,生孩子?对,这才是能拴住她心的好理由。“静知,我们要个孩子吧!”
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地压在了她雪白的颈间,那两枚红印是他心头致命的伤,眸光一片黯淡,多可悲呵!他江萧居然要用孩子才能留住她的脚步,她的人。
“太早了一点。”不经思索,静知就立刻回答,她不爱他,他也不爱她,没有爱的家庭怎么能够孕育出孩子呢?到时候,发现彼此不适合,曲终人散,孩子该怎么处理?
“你都二十九岁了,不小了,迟了就成高龄产妇了。”
他淡淡的劝说,然后,将她紧紧的箍入怀里,拔开她的长发置于一边,密密细细的吻落在了雪白玉颈上,静知没有挣扎,如果挣扎就说明她心中真的还在意莫川。
江萧用膝盖撑开她的腿,静知的身体像一根紧崩的线,忍不住战粟,他握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亲吻,上半身漫过静知头顶那一片炫然夺目的光,蓦地,她心跳加速,喉咙间的声音似乎不是自己的。“把灯关掉吧!”
“不用。”他扯唇邪笑,关灯,好让她想他想象成莫川那臭男人吗?不,这一次,他就要开着灯,让她看清楚,撑开她身体的男人到底是谁?
“为什么要关灯?这样不是看得更清楚吗?”江萧拔开了她玉额上紧贴的秀发,顺着她光滑的脸颊一下一下地往下滑动,牵扯到身上的某根神经被他拽紧,他手指来到她锁骨处辗转流连,静感感觉自己的身体慢慢地不听使唤,融化成了一滩水。
这一次,他江萧要做这场欢爱的主角,分寸拿捏得当,至少不会像上次那样失控。
或者说,江萧忍劲儿十足,想要得到的女人身体如今就摊在身下,却还能保持住最后一丝的理智。
直到男人挺起腰,寸寸凌迟着她,第一次,她感觉犹如被人深深刺进去一刀,剜心剜肉,这一次,虽然没有第一次痛,但是,感觉好不到那儿去,他很卖力在她身上耕耘,静知咬牙忍痛,江萧大掌抚着她的腰际,江萧的意志渐渐失控,静知感觉他的动作越来越大,自己的痛觉也越来越明显,她抬头看到男人因亢奋而滚动的性感喉结,身体被撞得清醒过来。
伸出双手,她紧骒地搂住了他强壮的腰身,仰起脸,看着镜子里晃动的男人结实腰身,第一次,有一种淡淡的
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心头蔓延!
俊颜瞬息布上寒霜,一扭过头来铮铮盯着,音质柔和下来,卷着漫天怒意,粗暴的吻中带着浓浓的思念与愤怒
黑眸灼亮,目光是漫出来的,而是经过利刃射出来的,有一种逼人的力量,与他直直平视,两人的眸光在空中如剑刃般交接幽深的眸子瞬间浸满了风暴,暗暗捏紧拳头,剑眉斜飞,皮笑肉不笑地,略显沙哑却又富有磁性的声音突地提高,黑眸瞬间如三尺寒冰,唇线抿得越发的冷直,坚守的心在一点点瓦解,紧皱的眉峰在阳光下始终疏散不开。
明媚耀眼的阳光透过窗帘,将宽敞装饰独特的办公室衬得通亮。
男人西装革覆,神情气爽,深邃的眸光透过泛着金光的窗玻璃,怔怔地望着幢幢高耸入云端的伟大建筑,层层弥漫着瑰丽堂煌的色彩!
狭长的眸子浅眯,俊颜逆着光,让人很难看清楚他面上的表情,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根长长烟卷,烟卷积了厚厚的一层灰也没有磕掉,不知道正在思索着什么?
“江检,出事了。”宋助理连门都都没有叩,就慌乱地推门而入,声音更是带着一定的惶恐!
“说。”简洁的一个字带着威严飘过来。“你不是让赵辉煌去办那个案子吗?那女犯人被他奸口污了。”
话音刚落,真皮黑沙发椅火速转了过来,凛洌的眸光向他扫射过来,腾地从椅子上站起身,大掌重重地落在了办公桌上,力道很大,清荼杯经不住这震憾的力量翻倒,晶莹剔透的水滴从倾斜的杯子边缘流出,湿了他一沓整齐的资料,顿时,荼香四溢,宋助理不敢言语半句,只得及时上前想整理被水溅湿的那沓资料。
江萧挡了他一把,他的手就被硬生生推开了,哎哟!这力道真大,可是,宋助理不敢叫出声,这两天也不知道怎么了?从来就没有看到江大人的笑容不说,整个办公室一直就处在低气压的氛围,他做了江检察官这么久的属下,也从未见过他动不动就骂人。
“说,怎么回事?”江萧薄唇轻启,冷沉的面色看起来十分吓人,宋助理揉了揉被他挡疼的手腕,开始陈述事情发生的原委。
“老赵奉你之命去与女毒犯谈话,不过说了几句话,那女毒犯就上前勾引老赵,老赵原来还能忍住,可是,那婆娘长得有几分姿色,老赵问话,全是回答一些不着边际极其媚惑的话儿,老赵又急又气,直接把她按在办公桌就把她办了。”
“嗒!”一个白色的荼杯被甩了出去,落到地板上砸得粉碎。江萧气得印堂发黑,眼窝发青,这个赵辉煌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种事居然也能干得出。
“里面没装监控?”“装了,不过,听说这个月摄像头坏了,所以……”见老大发这么大的火儿,宋助理颤颤魏魏地禀报。
“蠢猪。”江萧真他妈气得吹胡子瞪眼儿,他手底下怎么会出这种败类?学了这么多的法律白学了。
“那怎么办?老大,警察局可还扣着人呢!老赵恐怕要被撤职了。”
作为同一战线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