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暖夸起自己来也是大言不惭。但更大言不惭的是她的夫君萧誉,竟然连连点头肯定宋暖:“为夫知道,为夫已经问过了。”
“什么?你还敢嫌弃我,要去调查了之后才娶我?”宋暖觉得自己受到了深深的打击,不经意就忘了敬语,脱口而出的质问。毕竟她怎么说也是侍郎府的掌上明珠,这帝都城里出了名的才貌双绝呀!
“额……我们不说这个,我们还是继续说清楚,什么叫我不让你和你妹妹相聚?”萧誉忙心虚地转移话题。不过他也确实心内很是疑惑。
“萧誉!你怎么能装无辜呢!广惠大师是国师,他说我是真凤命格,生来就是要当皇后的,而我的妹妹是假凤命格。为了能让我这命格更好地护佑皇家,我的妹妹一直不能与我相见,道是会损我命格,更改国运!”宋暖已经气到无以复加,直呼了皇帝陛下之名而不自知:“你说说!你这是人干的事情吗?命格之说虚无缥缈!就为了这么个说法,你们竟然不让我们姊妹相见!若真的单凭一个命格就能兴邦,那么战死沙场保家卫国的士兵,那些呕心沥血为国为民的良臣义士,又算什么?使江山稳固的,难道不是民心么?”
“是,你说的对。”萧誉收起了笑容,看向宋暖的目光晦明晦暗的,无人能知晓他此时内心的涌动。真凤配真龙这个命格说,是他一直排斥的说法。萧誉从来相信命由人而不由天,所以才想方设法将婚事一推再推。只是这些年他内心的想法一直被所有人劝阻,从未有人能与宋暖一般说中他的心思:“阿暖,对不起,那真的不是我的本意。我答应你,从今日起,若你想见你的妹妹,随时都可以。”
“真的?你可不许食言!”宋暖眼眸一亮,满满地期待,伸出手:“咱们拉钩!拉钩之后,你要是食言,你就是猪!”说着,还学了几声猪叫。
让萧誉表情微愣,随即笑着无奈地配合伸出手,同宋暖拉钩:“好好好,我们拉钩。我要是食言,我就是猪。”
“太好了!那,那为了答谢你,以后我就唤你夫君吧!”宋暖美滋滋地向萧誉释放了好意。
却不想被萧誉质疑道:“这不公平吧?无论我答不答应你,我可都是你夫君啊!”
“那……你要什么谢礼嘛?”宋暖一听就把自己的脸鼓得圆圆的,笃定这萧誉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果然,就见那萧誉的笑容更深了,猛地就把宋暖打横抱起,柔声道:“为夫倒也不需要什么谢礼,就想让娘子把昨儿未完成的大婚仪式完成!”
“昨儿哪还有什么没完成的仪式呀?”宋暖被突然抱起,惊慌中下意识抓紧萧誉的前襟,本能地嚷嚷。
“娘子看来记性不好,无妨,为夫一会儿帮你回忆。”
“啊!我知道了!萧誉!你!你!这是大白天!”
可惜,宋暖意识得太晚,她在浑身酸痛中再次醒来已经是晚膳的时辰。宋暖愤恨地看着与她对向而坐用膳的萧誉,气呼呼地扒饭,嘀咕着:“娘亲说得没错,这皇宫就是个吃人的地方!”
“阿暖,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