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五成来分红。

“可不是?银子我们出了,好处是大家得的,比起一个花圃,阮家的人脉更重要,按我说,就算全分了也是应该的。”姚氏道。

七老爷阮文定很矛盾,一面,他觉得阿语的想法很对,香水铺子要更好的经营下去,花圃是一定要办的,而且是越快越好,规模越大越好,但是三哥和大嫂说的也有道理,过年是交际应酬,聚集人脉的最佳时机,银子不嫌多,所以,他只能沉默,不发表意见,最终是什么决定,他都能接受。

八老爷的想法跟七老爷一样,毕竟现在阮家全仗着长房撑着,大家的难处也是个现实问题。

阿语看大家都不说话了,便问伯祖母:“伯祖母的意思如何?”

冯老太太蹙眉缓声道:“阿语,银子是赚不完的。”

一句话已经说明了她的意见,阿语没办法了,既然如此,只好依了大家的意思。

“那就按三伯父的意思办好了。”阿语闷闷道。

这次议事,长房完全掌控了局面,姚氏心里颇有些得意,你阿语占了大头又如何?只要大家向着长房,你阿语也没奈何。

出了花厅,阮文清故意放慢脚步等阿语。

“阿语……”

阿语挤出个勉强的笑容:“九叔……”

阮文清安慰道:“等明年赚了银子,就能办花圃了,你别闷闷不乐了。”

阿语淡淡一笑:“没有,伯祖母说的很有道理,银子是赚不完的,赚多赚少而已。”

阮文清点点头道:“你能这样想就好了。”

阿语回到荷香园,俞氏一看阿语恹恹的神情就知道今天的议事不太顺利。

“阿语,咱们尽心就行了,别的事咱们管不了那么多。”俞氏劝道。

“娘,我没事。”阿语懒懒道。这样也好,她的天香楼马上就要开张了,她可以把更多精力放在天香楼了。

转眼到了冬至,照例,阮家要举行隆重的祭祖仪式,当然,今年的隆重只能是一定的条件下的隆重,跟往年相比,不可同日而语。没有了宗祠,只有一间放置祖宗牌位的小祠堂,没有了往年满桌的极品,但三牲不缺,阮家上下人人都极为严肃的对待祭祖一事。

早早就打扫了祠堂,布置祠内的享堂,并按照阮氏家族的祭规准备好各色祭品。

按例,女子是不能入祠的,所以具体的程序阿语也不清楚,到了冬至那天,家中的几位老爷,以及阮思承等阮氏子弟,都身穿礼服,衣冠整肃,先去祭拜了天地,迎神,然后入祠堂祭祖。

阿语和阮家女眷皆在祠堂外,静默等候,不能说话,不能做小动作,足足等了一个多时辰,站的两腿发酸,叔叔伯伯们才出来。

冬至一过,马上就是过年了,又是一阵忙碌。

忙碌中,天香楼正式开张营业,阿语是女子不方便出面,最主要是因为,她还不想把她开酒楼的事让阮家知道,所以,全权由轩辕彻负责,外人还道这天香楼的大掌柜就是晋安王世子。这样也好,如此有来头的东家,那些世家子弟,高官权贵都来捧场,加上阿语特制的果子酒,一开张就赢得了满堂红,生意的火爆比阮氏香水铺有过之而无不及,把轩辕彻给乐的合不拢嘴。

阿语戴了面具,装扮成男子混在客人中,听大家对这果子酒交口称赞,阿语心中甚是得意,这批酒可是她自己亲手酿制的,并没有让赤炎帮忙,看来她的酿酒手艺还不错。

坐在天香楼里,看着客人们推杯换盏,笑谈甚欢,阿语不由的想起安阳的酒铺,想起东哥儿和蒋静,还有李叔李婶紫菱,铁牛,小石头,不知道他们现在过的如何?

前一阵还收到东哥儿的来信,说蒋静有孕了,紫菱也快要做娘了,想想真是替她们高兴,李叔李婶终于如愿以偿可以抱孙子了。东哥儿在信中还郁闷道,本想明年来京城的,这下又来不了了。

这个东哥儿,都要做爹了,高兴都来不及吧!还郁闷个啥?又没人催他来京城?

娘得到消息,就开始做小衣裳,虎头帽,她正愁没针黹活可做,这下可找到借口了,整日的跟元香两人说说笑笑,穿针引线。

阿语想着,笑叹着摇摇头。

“怎么一个人独自喝酒?这么可怜?”耳边传来轩辕奕戏谑的声音。

阿语回头一看,轩辕奕戴着那日去香炉山的面具,也是一个人。

“你不也是一个人?”阿语讥诮道。

“你是一个人,我也是一个人,咱们同病相怜。”轩辕奕不请自坐,在阿语对面坐了下来,叫小二再拿一副碗筷。

“谁跟你同病相怜,我一个人自得其乐,不知道多开心。”阿语嗤鼻道。

轩辕奕环视了下周遭,低声笑道:“你当然开心了,这下赚的盆满钵溢了吧!我刚在前面生意最好的那两家酒楼转了转,你猜怎么着?客人全跑这里来了,那里的掌柜气的差点把算盘都砸了。”

“开门做生意,凭的是各自的本事,谁有本事谁赚钱。”阿语不以为然道。

“那是,也不看看这里的东家是谁。”轩辕奕自己给自己斟酒,又帮阿语斟满一杯。

“嘘……”阿语嘘了一声:“你小声点,唯恐大家不知道似地。”

轩辕奕讪讪:“要不咱们换个地方坐坐?”

阿语看了看四下,都是人,吵吵闹闹的,本来她想包个雅间,结果小二说雅间早就坐满了,只好在大堂里凑活,不过这么吵的地方,她还真不喜欢,反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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