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彻,你说这事该怎么办才好?”自从三哥长睡不醒,轩辕奕就与阿彻走的较进,他现在是混乱的很,只能向阿彻讨主意。
轩辕彻笑道:“选妃是好事啊!美人如玉,温香满怀,这可是人生一大乐事。”
轩辕奕大眼瞪过去:“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色鬼一个。”
轩辕彻不以为然道:“那叫fēng_liú懂不懂?”
“fēng_liú个鬼,我看你是下流。”轩辕奕没好气道。
“得儿,我看您就是看上那个阿语了,可人家年纪尚小,要选妃也轮不到她,所以您才急了,我说的对不对?”轩辕彻一副了然的神情。
轩辕奕喜欢阿语之事也没瞒着轩辕彻,被他说中了心思,当下怅然不语。
轩辕彻劝道:“殿下就为了这点小事愁眉不展的,实在没这个必要。”
“难道你有办法?”轩辕奕眼巴巴的望着阿彻。
“其实吧!就算阿语年纪够上了,阮家也还是昔日望族,这王妃之位也不一定轮得到阿语,贵妃对您寄予厚望,怎么的也得给您结一门有助力的亲事,安阳阮家虽为望族,那也是过去的辉煌,如今的阮家在朝中声望已是大不如前,贵妃断然看不上眼,能给个侧妃之位就算不错的了。或者您退而求其次,先娶王妃,等阿语长大了,再将她纳入王府不是一样能得偿所愿?”轩辕彻平心而论。
“不行,我的王妃只能是阿语。”轩辕奕决绝道。
轩辕彻摊了摊手,那他也没办法了。
“本来还想你帮我出出主意,让你这么一说我心里更烦了。”轩辕奕苦闷不已。
轩辕彻讪笑道:“这不是明年的事吗?还早着呢!咱们再慢慢想办法就是,您现在愁也是白愁。”
轩辕奕心道:怎么可能不愁?他都快愁死了。
“哎!我府里新来了一名歌姬,那歌唱的极为动听,要不,我让她来给您唱一曲?”轩辕彻哄道。
轩辕奕起身,说:“没兴趣。”背着手就走掉了。
轩辕彻愣了愣,连忙跟上,又出主意道:“要不,明儿个咱们去钧天坊,听阿语小姐弹琴?卫胥的关门弟子,琴艺肯定不俗。”
轩辕奕顿住脚步,想起当日在阮家避难,听阿语弹琴,虽然是呕哑嘈杂,疙疙瘩瘩,他却是听的很开心,其实琴艺好不好,歌声美不美都无所谓,只要是阿语弹的,再难听他也是喜欢的。
阮氏香水铺开张后,第一次开股东大会,赚了这么多银子,各房都有各房的打算,买几个丫鬟,或是置些产业,而且快过年了,大家都希望铺子里赶紧分些红利。
这本是好事,合情合理,但阿语提出,只拿出利润的两成来分,其余的银子用来买地,开辟一个花圃,这样才能保证原料充足,问别人去买,总是受制于人,京城附近的几家花圃知道阮家香水铺子生意好的不得了,联合起来提价,这成本一翻再翻,甚是被动。
“阿语,你的考虑也是对的,但是各房也确实有难处,或者,咱们拿出五成来分,其余的留作开辟花圃之用。”阮文石想了个折中的法子。
阿语心中暗叹,大家的目光也太短浅了。
“三伯父,虽说咱们的香水铺子赚钱,可是因为季节问题,加上花农屡屡提价,还有一些应酬的开支,收入大大减少,一共才盈利三万六千两,京城的地不比安阳小地方,说寸土寸金也不为过,就这些银子,想要开辟一个大型的花圃都还紧张,若是再分去五成还能剩多少?”阿语道。
八老爷阮文华说:“等明春花开,原料充足了,赚了银子再开花圃也是一样的。”
“怎么可能一样呢?如果咱们现在就把地买下,春暖就播种,那么明年咱们就有了自己了花圃,才能保证原料充足,要不然,等到明春,那些花农还不知会开出什么高价来。咱们现在少分一点,是为了将来能多分一点,咱们要把目光放远一些,做长远打算。”阿语分析道。
姚氏听了冷冷一笑:“阿语,这里在坐的可都是你的长辈,你的意思是我们这些长辈目光短浅,还不如你一个孩子看的远?你是吃粮不管事,不知道当家的艰难,这大半年来,阮家的人哪个不是紧巴着过日子?你伯祖母身边都没个得力的丫鬟伺候,你九叔一人带着两孩子,也没个帮手,马上就要过年了,做新衣要银子,应酬要银子,现在大家提出多分些红利有何不妥?开香水铺子不就是为了能让大家的日子好过些?”
姚氏的话,深得人心,大家都苦怕了,急于改善生活。
不错,在场的都是阿语的长辈,阿语虽然是大股东,但是大家如果联合起来,她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也还是说不上话,更不可能跟长辈们去争辩,阿语暗叹,大家是不知道扩大再生产的重要性。
“我觉得阿语说的有道理,再苦的日子大家都熬过来了,再说,能拿出两成来分,也有七千六百两银子,相当可观了,各房都能分到几百两银子,过个年什么的应该够了,我支持阿语的提议。”九老爷阮文清突然开口道。
阿语感激的看了九叔一眼,阮文清朝她微微点头。
“老九,你和大家不一样,几百两银子是够你父子三人过舒坦日子了,可老太太和大嫂的应酬之需怎么办?跟那些贵妇打交道,几百两银子拿都拿不出手,要知道她们应酬也是为了阮家的将来。”阮文石道,今日议事之前,长房已经碰过头,统一了意见,最少也要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