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越来越大,看她的反常,就担心:“乐乐,你是不是交了男朋友了?”年轻人在一起难免不懂谦让,时而发生碰撞都是常有的事。

林乐草草的说了句:“妈,你想多了,我马上就回有了。”接着挂掉电话。

看到有人自一端的包间里走出来,背影修长而熟悉,边打电话边往电梯上走。

林乐恍了一下神,立刻认出那是黄宇,一起面对面的喝过东西,自然不难认出。只听他说:“我这会儿在大富豪呢,今天我回公司把事情处理完,明天女王出院,我再过去。”

林乐本来悲伤至极,一听到黄宇口中提到的“女王”刹时间怒火中烧。江南太不是人了,总算朋友一场,就算后来她背叛了友情觊觎薄南风,她也不用狠到将她逼到这个悲惨污秽的境遇。而她竟然高高在上,接受所有男人的膜拜,称她一声女王。林乐像蓦然挨了一棒,看清一个事实,这一切的屈辱不堪果然都是江南一手造成的,而黄宇定然是她的帮凶。

她疯了一样的冲上去,而电梯门已经严丝合缝的关紧,显示的数字缓缓向下。

她使劲的去按上面的开关,急得哭出声,喉咙里都像哽了一口鲜血,最后想起来,黄宇在电话里说,江南还在医院。她直接从楼梯下去,疯了一样的往医院跑。

有些帐跟江南一定是要算清的,江南她实在欺人太甚!

车子一路横冲直闯的开到医院,去到住院部打听江南的病房所在。

纪梦溪停下车子,下来时跟林乐打了照面,只是林乐神色慌张急迫,并没有看到他,直接往住院部去了。

等他提着东西上来的时候,林乐已经在病房里大吵大闹。

出其不意到江南都以为她疯了,时至今日的林乐风度全无,也不比以前大大咧咧的那样丈仪豪爽,江南盯着她那副扭曲的嘴脸,失望至极,做了那么多年的朋友,由心的不想看低她,可是没有办法。

林乐夺门而入,张口便质问:“江南,这一切的事都是你做的对不对?是你让黄宇利用宋佳佳来欺骗我。整天装得跟不食人间烟火的圣女一样,原来你才是最卑鄙无耻的女人。没想到你会狠毒到用这种法子报复我。我以前真是看错了你。”

江南头疼,太阳穴突突的跳。这一段时间状况百出,而实际上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有些无奈的:“林乐,这里是医院,你一来就这样大吵大闹的合适么?你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到底因为什么值当你跟疯了一样来这里大吼大叫,你总得说出个所以然来吧。”

林乐认准了江南这是在装模作样,实则不就是不想认帐。

早已气恼得失去理智,几日来受到的羞辱,连同那些不堪的画面电影胶片一样徐徐在头脑中放映而过。眼眶红透,既然她不承认,她也不想多说什么。有怨报怨,有仇报仇,本来对江南就是一腔怒火和忌惮,正借着这个头脑发热的时候撕打上来。

名副其实的突发状况,江南怔了下,林乐已经对她发起攻势。嘴里嚷骂着:“我现在这样你该满意了吧,看看全世界的男人都被你给迷惑住了,就我林乐成了下贱的女人。江南,原来你才是那个最邪恶的人,太可怕了。活该苏瑞弄掉你肚子里的孩子,这一切都是你自己找来的,报应。”先动手的人是她,满腹经纶道理的人也是她。

江南这副小身板跟林乐是没法比,没她高,也不如她敦实,而林乐又是蓄意作乱,被嫉妒或者气愤冲昏头的女人很可怕。连江南也发现林乐的手劲大的不得了,一下将她按到床上几乎不能反抗,眼睁睁的看着她那只扬起的手就要劈头盖脸的打下来,下意识闭紧双眼。

没等来料想中的疼痛,只听林乐一声痛呼:“啊!”钳制住她的力道也随之松开。

江南睁开眼,就看到纪梦溪一只手紧紧攥着林乐的手腕将她拖起来,下一秒轻轻一甩,林乐便已跌了出去。

纪梦溪没想到她是来这里作乱的,自打上一次想明白那件事之后,纪梦溪对林乐这个女人可以说是厌恶至极。任谁遇到这样的朋友,只怕都要是此生最大的不幸。但顾不上管这些陈年旧事,纪梦溪以对语言独有的敏锐,早在她的话里听出问题。敏感的问出来:“你刚刚说的是哪个苏瑞?”本也不相信世上竟有这么巧合的事,她说的苏瑞和他近来才认识的会是同一个人。但许多信息已经在头脑中整合。想起那日在机场碰到苏瑞,看到的那个车的轮廓就像是林乐的,之前在停车场瞄到一眼。

而且苏瑞在s城这些天,两人一起喝过酒,酒到忠肠处,听起苏瑞调侃自己的惆怅,就说过自己喜欢的人马上要跟别人结婚了。那时候想起自己也有这样的苦触,并也在苦苦的煎熬着,竟像是同是天涯沦落人。以他对苏瑞的观察,是心有不甘,会做出什么伤害别人的事,也没什么不可思义。

纪梦溪一问出来,连江南也一同反应。

至于她婚礼上发生的事,并没有几个人知道是苏瑞所为。甚至连江爸爸江妈妈,以及离正扬黄宇他们都不知道。而林乐一个不在现场的人怎么会知道?她又是怎么认识苏瑞的?

林乐恍了一下神,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拿来起包要走。

江南过来拉住她:“林乐,你别走,你把话说清楚了,你是怎么知道苏瑞的?我怀孕的事是不是你告诉苏瑞的。”否则便想不出苏瑞是哪里得来的消息,毕竟薄南风有意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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