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就是你你姐夫的大姨的相公的侄子在安平候府当差来着。然后你的那老泼夫要准备整那什么张状师了。”
这个声音略显浑厚的补充道。
“啊……是啊,我是过,咋的了?”被拉着问话的衙役还是一头雾水。
“嗤,你问他还不如问我呢!他今日才从城外回来。”又有一个衙役加入了对话。
“啧,你瞧我这记性,对对对,那你知道,快。”方才那个声音有几分尖细的问道。
“听,这个安平候斥重金,从江南请了一个据能把死人活,能把活人死的铁嘴状师!”最后加入对话的衙役很是自得地道。
“嘿,你这话半不罗罗的!然后呢,然后呢?”还是那个声音尖细的问道。
“然后,然后就准备去状告那个儿都要来衙门里转悠上一遭的张状师。”这人又习惯性地留了一嘴道。
“我张大,你再不一次性麻溜儿地给我完了,我就要揍人了啊!”声音浑厚的终于有些忍不住了。
“嗤,听我慢慢儿呗。”这位架子倒是拿的十足。
“听那江南状师今日就已进盛京城了?”尖嗓子道。
“可不是嘛。”这位又只慢慢悠悠地接了一嘴,却迟迟未提重点。
然后似是觉得架子拿够了,才拿腔学调地,缓缓道:“这铁嘴状师,是请来告那张状师的。”
“他爷爷的,这句话你已经过了!”声音浑厚的不耐地吼道。
“嘘嘘,声些。”最开始被问话的提醒道。
“好好好,我。”
“似乎这安平候是要来……告这张状师杀、人!”
不得不,这拿腔学调的就不该在这府衙呆着,不去书倒真是屈才了。
这起伏拿捏地,连她也忍不住想听下去了。
“什么?!格老子的,他凭什么污蔑张状师!”这个声音浑厚的大兄弟似乎对那张状师十分崇敬的样子。
“你!你……声些!”吐八卦的忙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