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着副将的将领,一眨不眨瞧着贤王,唯恐错过看王爷手势。
“一,二,三,换人!”东方靳下令。
将领把副将推出。
蒙面人狠击端木蒨姌胸口。
昏厥的端木蒨姌中掌后,滑落地面。
甩出粉末,蒙面人揪起副将。
“砰!”
“砰!”
“砰!”
人群中靠近屋檐的三处同样出现粉末,众人还未回神,好几处屋子着火。
视线迷糊,蒙面人、副将不知去向。
“他有同伙!”识破奸计,南宫墨嚷嚷。
“跟本王追!”东方靳领众人追蒙面人,“世子,这边交给你!”
无暇顾及追蒙面人一事,南宫墨跑至佳人身侧,横抱:“注意防守……”
话未落音,他带着佳人跑回寝室:“院士,御医!”
慌慌张张跑来,两名御医瞧着床榻上流血的端木蒨姌,踌躇。
年轻御医上前:“世子,请让让,容下官的老师为李姑娘(端木蒨姌)包扎。”
南宫墨让出位置:“多派些人,不惜一切搜索在人群中放粉末烧屋子的人!”
聚精会神,副院士为李媛(端木蒨姌)包扎了颈部的伤,扣腕诊脉,浓眉无法舒展。
“怎样?很糟?说啊!”南宫墨不淡定。
“并非很糟,与李姑娘(端木蒨姌)被劫持前区别不大。世子稍安勿躁。”副院士移步桌边,“下官开些药……”
“快写方子!”南宫墨吼叫。
屋内为救端木蒨姌,忙得副院士、奴婢们如蚂蚁般团团转;追蒙面人而去,贤王竟来到了树林附近。
“注意脚下!”树林里设有诸多机关,还有天然沼泽,东方靳提醒将士。
“跟着本将进林子!”先锋将军领校尉等,最先钻入无吊床、吊、悬梯的一段树林。
“走树冠!”校尉嚷嚷。
徒手攀爬,普通士兵身手远输予武艺精湛的御林军,因此先锋将军、校尉带领的御林军,最先包围了、为避开林中机关、沼泽,携副将绕路狂奔的蒙面人。
“拿箭来!”先锋将军伸手。
一御林军递出弓箭。
“老子要了你的命!跑?有腿跑,没命活!”满弓而射,先锋将军发箭。
校尉同样用此招:“全体放箭。”
蒙面人成了剑靶,中乱箭倒地,仅剩最后一口气,他拔出腰间匕首,刺向副将。
“你……”副将未能说完,胸口中刀,一命呜呼。
“看看他是什么人!”校尉狂喊。
“小心下地面,这一带有沼泽。”先锋将军恐下属受伤,喊话。
御林军下到地面之时,贤王携将士们避开沼泽,绕路赶来。
“贤王,他不是末将御林军的人。”先锋将军拎着蒙面人的项上人头。
如此认人方式,令东方靳一愣。
“非我部之人。”年轻将军的亲信摇头。
“众位将士有谁认得此人?”恐怕此蒙面人仅效忠于副将,东方靳对认人不抱希望。
人人未见过此人,其中包括追随副将十几年的下属。
“你等也不认识?”先锋将军咬牙切齿,“老子不信。”
指着御林军,校尉助先锋将军士气:“我的人马,将军即便不认识,也有些眼熟。”
御林军上万,跟着各自的头目,平日里见面机会极少,但彼此有些眼熟。
副将一下属颓败摇头:“末将真不认识。我、他,还有他们几个,跟着副将出生入死,这蒙面人绝非我军营之人。”
“是啊,贤王明察。蒙面人定是副将在外统领一批人中的一个。”副将领一下属附和,拔刀比着脖子:“属下可以项上人头担保。”
副将复杂,恐怕除了在军营任职之外,于朝廷还有其他职务,东方靳不敢探究。
“到此为止。若众将士不认识蒙面人这张脸,本王推断此蒙面人乃匪军……”指鹿为马,贤王擅长此道。
“不可能,他的功夫很正统!”校尉脱口而出。
“你与蒙面人过招了吗?本将见识远在你之上,他的身手极为狡诈,跑进树林…我们敢往机关重重的树林跑吗?他定是匪军派来营救副将的人!”先锋帮腔。
但先锋将军心中有数:蒙面人绕路而行,证明此人不熟悉树林,至于身手…能架着重伤副将逃跑,不可能是一般匪军。
“他是匪军!”贤王亲信喊话。
“杀匪军!”贤王其他亲信嚷嚷。
“将副将尸首带回去!本王要鞭尸,以儆效尤。”东方靳转身。
贤王亲信对了眼色,其中一人煽风点火:“死便死了,还让我们扛尸体!这副将下辈子也是个砍头的货……”
“不如将头砍下,悬挂城楼之上,省得我等白花气力。”另一亲信装作信口而骂。
“砍了他人头,这样大家轻松点。将两具尸首扔进沼泽。”先锋将军揣摩,接话。
“末将去办。”早已磨刀霍霍,校尉接下活。
等着校尉办完事,先锋将军迎上:“今日之事,你返回朝歌后,副统领或统领,也可能乃皇上亲自过问,知道该如何回话吗?”
“他挟持人质,王爷迫不得已,军心所向……”校尉快言快语。
“他冲进地牢救副将,这跟李姑娘无关。”先锋将军官位高校尉几层,懂得编故事。
“啊?”校尉疑惑。
“本将带的人马管得住嘴,你看见王爷带的是什么人,再瞧瞧年轻将军领的都是他的族人兵。”先锋将军道破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