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性格也比从前沉稳许多,可是不多言仿佛也已经形成习惯。

只是,毕竟他是自己的儿子,她不担心也不可能。

“嗯,知道了,妈。”楚辞应。然后又忍不住问:“你们用什么只办法让靳名珩松口的?”

要知道,靳名珩之所以敢起诉他,那就是手里有了十足的证据。而且他那个人做事不留有余地,应该没有理由会放过自己才对。

“还是真亏你大哥。”楚母说着看了眼大儿子,眼里流露出骄傲。大儿子与小儿子不同,他性格内敛,也比楚辞沉稳,从小省心。

具体的情况她也不知,只看到大儿子带回来的资料,当时对楚辞还真有点恨铁不成钢。至于他用了什么方法,只要没损害楚家的利益,她也就不过问了。而且她看得出,大儿子并不想多谈。

楚辞闻言,举起手边的红酒,说:“哥,谢谢你了。”

楚家大哥也举起杯子,与他碰了下。只是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大概也是因为自己为了弟弟,做了不太光明的事吧。当时也是没有办法,甚至有点失去理智。

想想如果靳名珩故意用宋凝久来给自己下套,而且他就真的动了手,是真后怕,他也的确忐忑过一阵子。不过他也真没想到,靳名珩这次竟真的这么轻易就算了。

吃了饭,一家人便散了。

楚母回房休息去了,楚辞也刚回来,好几天没睡安稳,便上了楼。

“楚辞。”手刚刚扭动门把,身后便传来楚家大哥的声音。

他转头,看到自家哥哥站在自己身后,明显有话要说,他脸上露出笑容。

“别再惦记她了,不值得。”沉吟半晌,楚家大哥只给他留下这句话,然后走开。

楚辞知道,他口中的她是指宋凝久——

——分隔线——

彼时,靳名珩的别墅

宋凝久看完新闻后便关了电视,躺在床上便早早睡了。

靳名珩今晚有应酬,是吃了晚饭才回来的。洗了个澡,发现她在床上睡得还挺熟,掀被上床,身子就不由自主地贴了上去。

宋凝久睡得迷迷糊糊间,就感觉一只手在自己身上作乱,更别提那故意在耳边吮舔的唇了。睁开眼睛,她说压住他的手,说:“靳名珩,我不舒服。”

不是拒绝,是真的不舒服。

“怎么了?”靳名珩瞧着皱起的眉心,看起来并不像是撒谎。

“累——”虽然吐出的只有一个字,却好像有无限委屈。

靳名珩瞧着她眼睛都不愿意睁开,目光顺着她的睡衣领口看过去,昨晚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已经转为深色,错落盘距在脖子,锁骨处,下面也许更甚,真是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

心疼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将她锁在怀里,说:“睡吧。”叹了口气,想着昨晚也许是自己要得太狠了。

翌日清晨,他们是被手机的来电铃声吵醒的,而且是宋凝久的手机铃声。身子有些费力地从他锁着自己的怀抱中脱身出来,伸手拿过自己的手机。

本来也没在意的,目光在掠过屏幕上闪烁的楚辞两个时,还是怔了下。转头看了眼还在熟睡的靳名珩,她果断地挂了电话。

卧室里安静了几秒,嗡嗡的震动又从掌心里响起来,她干脆直接抠掉了电池。

靳名珩睁开眼睛,看着她的举动,问:“谁?”

宋凝久将手机放回床头柜上,身子缩回被子里,回答:“楚辞。”

靳名珩闻言皱眉,目光瞧着她神色淡淡的样子,也许是她抠电池的举动让他放了心,只摩擦着她的脸颊半晌,什么都没说。

楚辞的事件之后,日子虽然如常过着,仿佛与平时并没有什么区别,可是又好像有些不同。只是不知是不是心境的不同,反正两人最近也融洽不少。

楚辞出来后,没有立即恢复工作,可见这件事还是多少对他造成了影响。她一直以为他们会这样平静地过段日子的,可是几天之后,报纸上却出现了大肆渲染乐视环球诽谤检查官,恶意中伤国家公职人员的消息。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可是含沙射影地在说靳名珩的公司对楚辞撤诉一事。称乐视环球原本就是没有证据,只是因为仗着在昕丰市盘距多年,借着政府高层向正义的检查官使压。

总之,所有的渲染对靳名珩的公司都是不利的,乐视环球的名誉自然受到影响。

宋凝久看到那些报纸,深深感觉到这个圈子的可怕,更加后悔自己参与这件事。一时意气,不想卷入其中,却还是卷入了其中。

今晚靳名珩又有应酬,晚饭前,她卧在楼下的客厅里,一边看电视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张嫂聊着。突然想起什么上楼搬笔记本,回来就听张嫂喊。

“凝久,你的电话。”

宋凝久将笔记本搁在茶几上,看到是家里的座机,便伸手接过来,张嫂说:“是沈秀。”

宋凝久来往的朋友不多,说到姓沈,她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沈小薏。上次她的手机丢了,便一直用家里的座机跟沈小薏联糸,后面手机卡找回来,她就忘了通知她了。

伸手将电话接过来,果然听到沈小薏的声音:“你这么多天不跟我联糸,是不是把我忘了?”口吻还挺哀怨的。

“没有,我怎么敢呢。”她否认。

最近发生的事情比较多,的确是有些日子没有主动给沈小薏打过电话了。

“量你也不敢,马上出来给我接驾。”

“你回来了?”宋凝久有些吃惊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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