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的人却丝毫不知趣,一听要将这些衣服全毁了,眼中的贪婪的火焰都可以将人融化了。

于是上前一把揪住塑料袋,嘴上还啐啐叨着:“这么漂亮的衣服烧了多可惜啊,在我们乡下,只有死人的衣服才拿去烧的。”

这话一出,别说柯小鸥的脸色变了,司马明柏的脸色也变得阴沉沉的,而鸥妈是气得脸通红,这叫啥事啊。

柯小雅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厚脸皮的人,一时间没有防备,让柯小英拽到了袋子的一角,两相一用力,“哗啦”薄薄的塑胶袋哪里经得住这力道,破了,五彩的服装散落在地上。

柯小鸥原本考虑父亲做寿,亲戚大老远的来,不管如何,这份心总还是好的,也就没有太过计较柯小英前面的偷摸行为,那也幸亏她还没来得及打开行李箱,因为行李箱里还有几套小鸥自己炼制的黄金挂件,准备看时宜做回礼的。

说起来都丢人现眼,柯小英看见地上散落的衣服,正是自己刚才比划过的那几件,当下不管不顾的就蹲下身去捡,可是她的手才伸下去,一个身影就出现在了她的眼前,踩在那几件衣服上面,把她吓的倒退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柯小英抬头一看,踩衣服的正是自己的堂妹柯小鸥,只见她乌黑的眼睛象是一口历经了千年的古井一样,那眸子深沉的让人不敢张望,这时候柯小英也有了几分清醒,环顾四周,小婶娘家姐妹和同样与其平辈的小鸥的表姐妹们,一个个看向她的目光都是嘲笑和鄙视。

她涨红了脸,喏喏的说道:“小鸥妹妹,这衣服与其烧了不如就送给我吧。我是真的喜欢这些衣服,.”

柯小鸥双目半眯,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灌输了一些力道在脚上,好似无意,般扭了一下脚板,“真不好意思,我柯小鸥送东西从来就没送过旧东西,更不会把自己淘汰下来的旧衣服拿来送给亲戚,这知道的还好。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柯家没有家教,用穿过的破衣服来打发上门来的亲戚呢。”

柯小英辩道:“这哪是破衣服,明明是簇新的衣服。”

“我说是破的就是破的。不信让大家看看.”说罢柯小鸥脚尖一挑,手一勾,刚才踩过的那件衣服凌空腾起,整件衣服已多了数个乒乓球大小的破洞,这一幕让围观的众人吃惊之余又有了疑惑。

“看吧。我说是破衣服吧,小英姐,你确定要这样的衣服而不要我特地备下的礼物了吗?”

话说到这里,柯小鸥再也不愿为这样的事浪费时间,朝着几位姨,表姐。表嫂抱歉的笑了一下:“真不好意思,让你们看笑话了。”

明明是刚脱下来的衣服,这眨眼间就成了千窗百孔的烂衣裳了。因为柯小鸥的气场,也因为诚不对,却没有一个人开口相问,而柯小英也知道对方态度非常坚决,只能讷讷的离开了三楼。

当众亲友都下楼时。徐永萍返转回三楼,敲了敲小鸥的房门。

门虚掩着。小鸥和司马明柏刚准备收拾房间,见徐永萍来了,笑道:“二嫂,有事?”

“小鸥,小英不懂事,你别和她一般见识,二嫂在这里替她赔礼了。”徐永萍的态度非常诚恳,可是柯小鸥哪里能接受。

“二嫂,你这话就见外了,她是她,你是你,小英比我还大两岁,凭什么她犯的错要你来赔小情,你也别把这事放在心里,我不是那样不开通的人。”

徐永萍看着地板上一溜窜的脚印,又道:“一会我帮你们把地板擦干净吧.”

柯小鸥拍了拍她的肩笑道:“这活就不用你干了,你这个妹夫很会做这种事情的,对了,你这上来正好,我这有一些东西给小武。”说罢走到隔壁,打开仓库的门,从里面拿出一个约有30公分高宽的纸箱。

“这个是我和明柏去香港游玩时,看到商家在搞促销时买回来的电动摇控汽车,一共买了三辆,分别是红,黄、蓝三色的,我记得小武是喜欢黄色的,这个给他,电池也给配好了。”

一辆遥控车,摇控器和车身最少要6节五号电池,按照现在的市价,也需要好几元钱,可是几元钱也最多玩几个小时,所以一般的人家是不会给孝买这种车的。而农村里的人更是舍不得去花几元钱去买电池给孝玩电动车。

所以柯小鸥给每辆车都配了两板电池,够孩子们新鲜一阵了。

“这真的咋好啊,小武知道了又要高兴坏了.”徐永萍早已习惯了小鸥送东西,知道没办法拒绝,干粹就不说客套话了。

二少这个时候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红纸封,“二嫂,我听小鸥说起,小武今年也十岁了,按照老家的规矩是要办酒宴的,可是我们不一定能有空参加,所以先把这礼金送上。”

纸封不算厚,里面只装了10张崭新的百元人民币,共计千元整,这比起以前小鸥送给徐永萍的东西那价值就低的多了。

这是因为小武是小鸥他们的晚辈,慢慢的,她和明柏也会有孩子,姐姐们,表哥表姐们都会有孩子,这生孩子,满月,周岁,十岁,这一个个礼接种而来,这礼就需要定一个统一的数,这样自己送起来不会扎手,接收的一方也不会感到压力太大。

如果他们包个万八千的礼金,徐永萍是肯定不敢接收的。

就是刚才,他俩一进院子,看到那半大的小子姑娘们就好几个,所以没定下规矩,以后让亲戚们说厚此薄彼就不好了,不是有句老话说的好嘛,升米恩,斗米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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