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东西当然是从空间或是储物戒里取出来的,可是这话小鸥当然是不能告诉外人。

司马明柏笑道:“很多都是推在后排座位上的,这吉普车车身高,能装不少东西。”

清亮的眼睛象夜空中闪烁的星辰,一件浓黑色的短大衣里套着的一件宝蓝色的半高领羊毛衫,衬得二少的皮肤雪白粉嫩,透着淡淡的莹光。

下身一条洗得几乎发白的牛仔裤配着一双普通的休闲式旅游鞋,整个人倍显张扬的青春。

而柯小鸥穿着的却是一身的黑,黑色短装皮衣,黑色的紧身皮裤,黑色的平跟半靴,靴帮处十余颗铜扣上拴着黑色的装饰鞋带。

黑色的长发卷卷的披在脑后,精巧的耳垂下方晃动着两颗小小的珍珠耳环,素面朝天未施半点脂粉,光洁的长颈下方敞开的夹克衫领口处翻出了一条宝蓝色印有浅色花纹的丝巾,干练的衣着中又散发着女人特有的妩媚。

席远枫面对这两人,身高上的差异,他需要稍稍仰起头才能看清小鸥的脸,而面对司马明柏,他就必须要抬起头仰望,气势上就先输了一层。

所以他只是稍稍打量了几眼就移开了目光,再舍不得又如何,那是他的表妹,人家已有了与之相般配的另一半,看他们之间的默契,哪里有外人插足的缝隙。

席远枫也有好几年没见到柯小鸥了,原以为自己在社会上工作了几年,见得也多了,总能拉近一点与她的距离,可见面之后才知道这距离是越来越远,彼此之间就象是隔了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

这一世的席沁蕊与柯小鸥的关系并似前世那样亲近,而柯小鸥身上似有似无的散发着一种疏离之气。这种感觉让除了家人之外很多人都不敢亲易的靠近。

看到柯小鸥,她只是笑了笑,也没有吭声,就主动的上前欲搬动纸箱,柯小鸥忙拦道:“那酒箱太重了,你搬那个没有外包装的箱子吧。”

“没事的,搬这点东西的体力我还是有的.”席沁蕊并没有接受柯小鸥的好意,而是一拱腰就将纸箱抱了起来,还掂了一下这才微笑着往里走去。

人多力量大,一人一件。都没有回头的,一地的物件被一群年青人搬的精空,就连大舅不到10岁的小儿子军枫也搬了一个物件往里走。而且边走那神情是欢喜中带着跃跃欲试,因为他手里抱着的正是一个儿童音乐玩具。

这是小鸥买来准备给自家小外甥的,还有一些买给小青青的礼物,还藏在了空间之中,等到明天见到青青时才给她。

“啧啧。这么多东西,要花多少钱啊.”吕氏这个时候早就站在了门口,看着一件件物品搬到楼上,眼中的贪婪让罗家的人鄙视不己。

徐永萍看到自家婆婆那付德行差点不堪入目,是调头就往厨房里走去,这叫眼不见心不烦。

回到家柯小鸥和司马明柏这才真正的轻松了下来。客厅中这么多长辈,他俩也不能不去打招呼,只是刚走进客厅。就听到楼上传来了争吵的声音。

“你这人咋这么不懂礼貌,怎么能随便进别人的房间,还不经同意就把我姐的衣服穿在身上了,真的是乡下人,一点教养也没有.”尖锐的声音是柯小雅发出的。柯小文站在她身后也怒目圆瞪,而席远枫。席沁蕊等人都站在那里,不知道该不该劝。

柯小英被小雅指着鼻子嗓,却没有一点愧色,她拉了一下衣襟,“那柜子里这么多衣服,给我一件又咋样了,我们不是亲戚嘛.”这脸皮厚的啊真没话说了。

“不问自取试为偷,就算是亲戚也不行,这是最起码的礼貌,更何况我姐和我姐夫都不喜欢别人碰她们的东西,而你不但擅自进了我姐的卧室偷了衣服,还把里面弄得又脏又乱的,还打烂了桌上的镜框.”柯小雅也是气坏了,可是这丫的也不会骂人,翻来复去的就是这两句。

可是这两句也让闻讯上楼的人都听清楚了事情的经过,柯大林和罗美青是最为尴尬的,做为长辈,做为父母亲,一边是侄女,一边是女儿,偏哪边也不行,可是对柯小英的行为也有点头痛。

“小雅,别吵了,这次是我自己疏忽了,走的时候忘了锁门.”柯小鸥和司马明柏一前一后的走上来,眼中的寒意虽然一闪而过,可是却让席远枫看在了眼里。

“小英姐,如果你没体面的衣服可以明说,但不要这样随便进我的房间,来者是客,这一次我就不和你计较了,不过这件衣服还要请你脱下来。”说完,柯小鸥也不理会旁的人,而是大步走进屋子,看到桌上破裂的镜框时,那眉头真的是皱的可以夹铅笔了。

随后,她又查看了一下柜子里的情况,发现几件衣服挂的位置被移动了,伸手一撸,将那几件衣服拿了下来,找了一个塑料袋塞了进去,走出房间,扔给小雅,什么也没说,转过头继续看着柯小英,乌黑的一对眸子猜不出她在想什么。

这些衣服多是小鸥订制的,每一件都价值不菲,可是被她不喜欢的人碰过了,就不配再待在自己的衣柜中了。

“你咋还不脱衣服,我姐不是说了让你脱下来嘛.”柯小雅的声音又提高了几度,柯小文也在嘀嘀咕咕的。

“小英姐,你好歹也比我大上几岁,小雅刚才也说过了,不问自却为偷,看在你大老远的来为我父亲祝寿的份上,我也就不计较了,不过我这人有一个坏毛病,那就是除非是自己亲手送出去的东西,否则宁可毁了也不会被凭白的拿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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